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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在场的人兽反应过来,我直接跳到了水里站在那玩意儿的对面,这会儿水虎已经把穆拉的小腿吞到只剩一只脚露在外面。

“妈的鞋还在呢,你是真不讲究。”

水虎似乎有点儿错愕,没想到原本还十分忌惮它的人类为什么突然窜了过来,它下意识就要往水里钻,却被我一把抓住那穆拉的那只脚。

这下它急了,鼻子发出“哼哧哼哧”的喷气声,同时挥出一只爪子抓向我的脖子。

而我一直在留意它的动向,做足准备的我一把捏住它的手腕让它动弹不得:“这会儿不是在水里了,狗东西。”

它不死心地又挥出右爪,却被我反手将它两只爪子都按在胸口,我腾出一只手来想把穆拉的脚拽出来,它却死死地咬住不愿吐出来。

“撒开,不然就死。”

可惜这货十分不听劝,一双眼睛恨恨得盯着我,竟然开始使劲儿了,把那条腿骨咬的“咔咔”响,我用力一拽只拽出一只脚来,抬头再一看它已经将剩下的小腿囫囵吞了进去,它的眼神狡诈中透着得意,肚子又开始大幅度蠕动起来,嘴里甚至发出兴奋的细声奸笑。

张峰最讨厌的时候都没它欠揍。

我头也不回地将那只断脚扔到波拉特身边,沉声对这只水虎说道:“你真他妈找死。”

它似乎不准备再与我纠缠,一低头就想呲溜到水里,却被我眼疾手快地一把薅了出来,我手上使了大劲儿捏在它的肩膀上,它尖利的鳞片炸了起来刺进我的手心,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反正我是不会让它再回水里了。

水虎终于感受了我与刚才的不同,它急得细声尖叫,气急败坏得去抓我的肚子,看它那个咬牙切齿的样子,简直是想把我的肠子掏出来。

“谁叫你得寸进尺。”

我不等它挣扎,直接拉过它一只爪子压进水里,与此同时我极力保持着头脑清明,试图调动起体内那股热源,我回想着那次在嘎当山顶的经历,不放过体内的任何一丝变化。

随着有意识的梳理,我通身的皮肤开始发烫,这次我彻底地感受到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我一手握着它一只胳膊肘,聚力于两手之上,随着我口中一声低喝,两声细碎的碎裂声在水里同时响起,这声音很小,岸上的人很可能没有察觉,但水虎的反应却极大,它张开大嘴试图撕咬我的脖子,却仰面被我一把推进了水里,同时捏住它两个膝盖用力一捏。

水中的水虎死命地挣扎着,两只胳膊奋力地划着水,可两只小臂像假肢一样耷拉着,但它的两条腿还捏在我手里,怎么游都游不出去。

我不是什么杀神,看着它这样挣扎也没有什么快感,但不这样做它迟早得偷袭我,。

我把它扯了回来,用身体挡住身后张海他们的视线,我再次掏出匕首,看着那双愤怒的黄色眼睛嘟囔了句:“我不想要你的命,但你也别想拿走我们的东西。”

说完我手上一沉,将匕首捅进了它肚子,水虎拖着残肢胡乱挣扎着,水花四溅,甩动的利爪划破了我的脸。

我没什么感觉,也不准备管它,而是将匕首逐渐下压划开了它的肚子,粘稠的血液顺着它惨白的皮肤流了下来。

水虎不断发出尖利的叫声,我看了它一眼,将匕首放进嘴里叼着匕首,一手提着它的脖子,另一手则去掀开它的肚皮。

这感觉并不好,它的肚子长得太像人了,触碰到那染血的皮肉时,滑腻的触感让我有点儿恶心。

我深呼一口气,可当我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刚做好的心理建设还是被眼前的一幕动摇了。

这东西的肚子里有一个囊袋一样的器官,十分柔韧,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此时这个囊袋也已经被我破开了,里面竟然也长着尖利的牙齿,此时它还在规律地蠕动着,被咀嚼着的正是穆拉的那截小腿。

那囊袋里有不少血肉混着碎骨流了出来,我并不想直接把手伸进去,疼不疼地先不说,实在膈应。

我想了想,直接将手伸进它的腹腔,绕到那囊袋背面向外一推,穆拉的腿顺势被挤了出来。

这期间水虎一直在极力挣扎,我控制着力度既能让它逃脱不了,又叫它无法借力伤人。

我握着那截皮开肉绽的小腿,抬手将水虎扔进了水里。

它在水里翻腾了几下就没了影儿,也不是知道是跑了还是沉底了。

我迈着大步回到岸上,将手里的残肢递给波拉特:“还你。”

波拉特也不嫌埋汰,直接伸手就接了过去,低着头沉声说了句谢谢,接着就开始收拾穆拉,准备把他重新背起来。

我回头去看张海他们,正好就看到刘朝荣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一丝惊恐,他可能只是出于本能反应,还想试图掩饰这股情绪,可惜越是这样他的举止就越是不自然。

这时张海走到我的身边抬手杵了我一拳头。

“你小子咋啦?吓傻啦!看着跟变了个人似的,三十年老屠夫见过没有,一副杀人杀麻了的德性。”

“啊?”我有点儿没太理解,在我看来我跟平时没什么区别,不过是力气大了点儿而已。

张海攥了攥我身上的衣服,挤出来不少水,他扭头跟一边的刘朝荣说道:“我小弟从小就这点牛逼,一生气劲儿就大,别害怕啊!常事儿!”

他这是想打哈哈,但实在没什么技术含量,我的脸上虽然糊着头发和淤泥,但有心的话细看上去肯定能发现端倪。

不过一旁的刘朝荣也没纠结这个,而是问到了水虎的事儿。

“水虎死了吗?不过再来攻击咱们吧。”

他看起来还有点儿后怕,时不时地警惕着水面。

我望着恢复沉静的水面摇了摇头:“暂时没死,但是段时间应该不会出来了。”

它到最后都没有表现出濒死的状态,这类东西的身体应该十分强悍,会不会死还真说不准,不过这条河里的东西既然能生长在这儿就有它的道理,随它去吧。

“不过你说它是水虎,水虎是什么东西?”

我背起背包,波拉特也重新将穆拉背到了背上,我示意刘朝荣继续带路,顺便问起了我一直好奇的问题。

说到这个刘朝荣似乎不那么害怕了,摇头晃脑地解释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有人说水虎就是水猴子,但其实又不太一样,这东西比水猴子凶悍,嘴里有牙,肚子也有牙,最喜欢装成人的样子,把人骗进水里吃掉。”

他似乎来了兴头,滔滔不绝地说着:“还有一开始那个黑色的庞然大物,应该是水脉,这东西是一种瑞兽,它生活在哪条河里,那这条河就永远不会断流。”

张海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最后直接走到刘朝荣旁边:“我说你这个人,不会早就知道这水里有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