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双轨制先抛开，咱管不了这些事，可是，物资局确实很有钱很有实力，总该承认吧。倒是他们到股票不看好，是真的，兔子尾巴啊。”
“对，靠特殊政策不会长期保证发展，面对市场才是真正的本事。”
“可是，我和他们发现股票的财务科人员说了，他们说，他们的股票不会上市交易，光靠分红就能赚钱。”
“什么？公开这么说吗？”我也感到奇怪了，难怪招股说明书上没有写这一项，原来有这样的考虑啊。
“是的，他们说，股票发行完马上就是分红，而且是百分之二十，和保值贴补率一样高。”
“这样啊。那么，你直接存银行，不是也可以获得这个利率吗，又何必买这个不上市的股票呢？而且，明年多少，后年多少，一直到全部分回来你投入的钱，需要多少年，是不是都有保证呢？”
“这个事情，不想也不用想，走一步是一步，反正第一次分红到手了，以后也不知道怎么样，毕竟比银行可靠，也稳当。”
“你愿意这么想没人强迫你接受别的观点，可是，与其这样，不如买我们刚刚谈好的企业债券，年息百分之十八，期限一年，明年兑付。怎么样？”
“这个行。不过，你们为了争夺发行权的竞争太厉害了，我也不敢相信哪里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
客户这种看法不奇怪，因为他们面对这么多的机会选择，很容易被人这么那么的，就把自己摆到一个不正确的位置上。
“明天，风机厂的企业债券就要发行，你也知道这个厂，也可以过来看看资料，但是拿主意还是你自己。”
“好吧。”
客户离开后，寇主任问：
“风机厂不是也发行股票了吗，咋又发行债券？”
“资金紧张啊，一个矿山订制了大型风机，拿着合同也贷不出款，只好临时放债券救急了。”
“他们也应该找别的银行问一下，应该有办法。”
“他们的基本账户在我们这里，其他银行不放贷，老于的城信社也不愿意给他。”
“到时候，我们也买点债券，比别的东西利息高，还有银行担保，放心。”
“是的，我也这么想。”
“你看他们的股票怎么样？”鲍科长问了一句。
“他们的股票方案已经下来，我也看了，就是折腾。”
“折腾？”
“企业净资产七百万，只发行五十万的股票，发行价是一块三，去掉发行费用，一共才募集六十来万资金，你说这不是折腾吗？”
“牟厂长怎么这么操作，是不是有点晕？”鲍科长也是认识这个厂长的，所以有此发问。
“问了，你猜他这么说？说是发行多了，股票就会上市，可是，股票上市就会被人家把股票买走，企业就会变成人家的。”
“所以，就发行这么一点点，就是为了完成任务吧？”
“对啊，吕区长就是这么说的。”
“他有点二，根本不懂啊。”
“很简单一句话，股票不交易，就是只代表这张纸的价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