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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擦枪走火之前,江心白总算止住了。

因为虚空总是飘声音,让他不自在。

他可不习惯和自家夫人做私密的事情,被别人偷窥!

其实鸿蒙只是促进自家主人和她曾经的各个夫君的感情进展,真到关键时刻,它早就自我屏蔽了。

江心白纯属多虑。

楚悠被闹得双颊爆红,格外无奈:

“你这算是,答应了吧?”

“呵!”

江心白似笑非笑,“得看你表现。”

楚悠是气得笑了:

“还看我表现?”

就知道这厮是芝麻馅儿的汤圆,还是她家那两只单纯!

在江心白看过来时,楚悠忙收了一脸的愤懑,无喜无悲:

“你说,要如何表现?”

江心白当真认真想了想,还真开得了口:

“尚善宗经过这一回,在修真界恐怕都将不复存在,只余我与两位师弟。

我还好,两位师弟曾成为过傀儡,不知对他们的修为是否有影响,你如今在修真界影响力越来越大,给他们找个收容之所,应该不难吧?“

“这自然可以!包在我身上!”

楚悠还以为是什么难事,可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却听江心白又道:

“虽然当时你帮我澄清了,但还是有些人觉得我就是厉宗主的爪牙,便是我还有些许不错的悟性,这修真界的名门正派,恐怕也没几个能容得下我。

你总归,也该为我寻个容身之所吧。”

听听!

他说得这像话吗?

修真界的修士们又不是傻子,江心白到底是正是邪,他们应该门儿清了。

这要是都能继续误会,那人魔大战估计也不用打了。

还有,他一个金丹巅峰的“天生灵骨”,还带着揭露尚善宗恶行的功勋,剩下的五大宗、五大世家,哪个不会抢着要他?

关键是,明明知道他在装可怜博同情,楚悠还不能拆穿他,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讲:

“那请你来我无极山,总行了吧?“

“无极山如今可是炙手可热的宗门,我若是能去,自是求之不得。”

楚悠刚以为完事儿啦,江心白的话锋却是一转:

“只是某些人的夫君呀,师兄呀,对江某人的意见可不小,到时候可别黑脸不欢迎,某些人可别又调转风向,左右为难!”

顿了顿,江心白却又自嘲:

“那怕不会左右为难,只会觉得我是个‘难’呢!”

如果不是确定江心白没去过她第九世的世界,楚悠都怀疑它看过《红楼梦》!

这阴阳说话的调调,都快赶上林妹妹了!

楚悠再次深吸了口气,还没开口,江心白又作上了:

“你若实在觉得为难,那便算了吧。

别整的跟我逼你似的。”

“你没逼吗?”

楚悠咬牙迸出几个字,却在对上他云淡风轻又蕴含风暴的黑眸时,偃旗息鼓:

“没逼!没逼!

是我心愿的!

放心!

决对能让你顺顺利利进无极山,站稳脚跟!”

江心白:“加一条,无论我被谁针对,你都要坚定地与我站在同一战线!”

“可以!”

楚悠点头,“但你也不能故意挑事儿!”

“我可不是那头脑简单……”

话说到一半,对上楚悠警告的眼神,江心白只能咽了回去,转而道;

“我不会主动挑事儿,但若是他们有事儿没事儿针对我,你得维护我!”

“你这蜂窝煤一样的心眼,还需要我来维护?”

楚悠居然觉得,有点儿累。

江心白却执意要个承诺:

“你就说,到底维护还是不维护吧!“

“……维护!“

再不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楚悠怕霁尘和申屠胤他们,得在修真界等上两年:

“没有什么了吧?”

江心白眸光潋滟: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楚悠:“说!”

江心白:“多久,公开我们的夫妻关系?”

这个问题,还真把楚悠难倒了,尝试道:

“三个月内?”

“太久了!”

“两个月内?”

“还是太久了!”

“你总不能要我在一个月内,就公布吧?”

“好!”

不是?

她刚刚承诺了什么吗?

江心白怎么就喜笑颜开地牵上了她的手,对虚空中的那个声音道:

“我们准备好了,麻烦大人送我们,还有两位师弟,一同回修真界吧!”

于是乎,一阵光影闪过,楚悠缓缓睁开了眼,只觉得眼前过于明亮,稍微有些不适地拿手挡了一会儿,才透过指缝,看到熟悉的雕花窗,意识到自己是回到了本体。

而此处,正是自己的在无极山心江苑的卧房。

刚准备起身看看情况,楚悠发现手中多了个东西。

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当初她与江心白在冥界成婚时,冥皇亲自送给他俩的婚书!

一人一份!

这东西,居然还跟着她一起来了?

那江心白那边,是不是也有一份?

还没搞清楚状况,有人推门而入,

四目相对,皆是一愣。

良久,楚悠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三、三师兄?”

因为长时间的昏迷,她的嗓音有些哑。

还带着略显心虚的轻颤。

在她的意识里,时间只过了一天一夜。

而在申屠胤的世界里,她却整整昏迷了一年。

这一年,他无时无刻不提心吊胆,备受煎熬!

明明外表没有发生太多变化,可整个人都仿佛回到了从前那股阴郁之感。

不对!

是比从前,更加阴郁孤僻!

仿佛与世界隔离,被遗忘、被抛弃、被孤立……格格不入!

楚悠的心,骤然像是被扎进了刀子,疼得窒息,又低低唤了他一声:

“三师兄!

我是楚悠,我回来了!”

申屠胤这才好似回神,手中端着的药掉在地上而不自知,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了楚悠的床头。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却在即将抚摸到她时,赫然顿住,自言自语;

“又做梦了吗?

那这回,能不能梦久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