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场曾经是宁静与繁荣的象征,绿草如茵,牛羊成群。然而,在浩劫之后,这里变成了一片狼藉的废墟。曾经茂盛的草场如今被肆虐的火焰舔舐得一片焦黑,只剩下零星的火星在余烬中挣扎。天空中的浓烟还未散去,灰蒙蒙的云层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牧场的围栏七零八落,断裂的木桩和扭曲的铁丝散落在地上,仿佛在诉说着灾难的无情。牛羊的尸体随处可见,它们曾经是这片土地上的生灵,如今却成了浩劫的牺牲品。哀伤的氛围弥漫在空气中,让人不忍直视。
牧舍的房子也未能幸免,屋顶坍塌,墙壁倾斜,裸露的梁柱仿佛在痛苦地呻吟。屋内的家具和生活用品被破坏得面目全非,那些曾经承载着欢笑和回忆的物品,如今只剩下残破的碎片。
附近的河流也被污染,浑浊的河水带着泥沙和燃烧后的残留物缓缓流淌,失去了往日的清澈。河边的树木被烧得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曾经栖息在此的鸟儿早已飞走,寻找新的家园。
羊群散落在牧场上,惊慌的咩咩乱着,起尸群在牧场上四处乱窜,寻找着牧民留下的气息,忠诚的牧羊犬还在疯狂又徒劳的攻击着起尸群,格勒大法师的起尸群没有在牧场发现牧民的踪迹,气得暴跳如雷,率领着起尸群沿着牧民逃亡的地方追去......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夜幕的寂静,次仁丹巴骑着马在黑夜里面狂奔,伊莎贝拉等人紧紧地跟着他的身后,稀疏的月色为他们提供了一些淡淡的光芒,次仁丹巴对着后面的人大声喊道:“前面就是圣湖羊卓雍措了,湖边有一片牧场。”
多杰堪布用马鞭在马屁股上狠狠的抽打了一下:“加快速度,次仁丹巴,抄近道追上去,一定要赶在起尸群到达之前拦截住它们!”
墨子非的嘴角抽搐着:“大师,我们没有屠魔猎人,也铲除不了起尸呀!”
多杰堪布焦急地说道:“只要我们能赶在骑士到达之前,让牧民们尽快转移就行了。”
冲在前面的乔舒亚问紧跟在他的身后的伊莎贝拉和陶格斯:“诃额伦,陶格斯,你们俩还能坚持吗?”
陶格斯被快速的骑马奔驰,颠簸的全身酸软,还是坚持着说道:“我能坚持,不会成为你们的包袱的。”
伊莎贝拉急忙说道:“陶格斯,别逞强,坚持不住的时候,别忘了告诉我们,我们已经失去巴特尔了,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亲人了。”
陶格斯一边催马前进,一边说道:“诃额伦,巴特尔是为了保护我们才牺牲的,他是我们蒙古人的英雄,真正的巴图鲁!”
次仁丹巴抢先一步:“大师,我先过去看看!”紧跟在后面的墨子非急忙说道:“次仁丹巴,我跟你去!”
乔舒亚急忙说道:“墨子非,你留下照顾诃额伦和陶格斯,我跟次仁丹巴先去牧场侦查一下!”
多杰堪布急忙说道:“次仁丹巴,一旦找到牧民,让他们马上转移,还有,看到起尸群,立即赶回来,千万不要跟它们硬拼!”
次仁丹巴爽快的答应了,和乔舒亚一起跃马狂奔,朝着牧场疾驰而去......
等到众人赶到牧场的时候,看见的只是一片浩劫之后的废墟,到处都是散落的羊群和破碎的帐篷,多杰堪布和墨子非在牧场的废墟上搜寻起尸群留下的痕迹,而陶格斯和墨子非则从羊卓雍措圣湖里面取来水,在破碎的帐篷前,用牧民的炉子煮起了奶茶。
伊莎贝拉跟在多杰堪布的身后,低声问道:“大师,发现什么可疑的线索了吗?”
多杰堪布点了点头:“这里有雪狼群袭击牧场留下的痕迹,但是没有发现人类的鲜血,而且起尸群对牧场的破坏力不大,应该是没有发生多大的战争。”
乔舒亚和次仁丹巴也从远处骑马狂奔回来,两人敏捷的从马上跳下来:“大师,我们在这附近没有发现起尸群的踪迹。”
伊莎贝拉急忙问道:“大师,会不会是雪狼群在起尸群之前就来到了牧场,它们先攻击牧场,让牧民们害怕了?率先逃跑了,所以起尸群来了之后,没有看到牧民,就撤走了?”
多杰堪布点了点头,望着远处的南迦巴瓦峰:“有这个可能,雪狼群是南迦巴瓦峰的守护神,一定是雪狼群率先来到牧场,以袭击牧场的方式赶走了牧民。”
次仁丹巴不解的问道:“狼群和牧民们不都是天生的敌对关系吗?小时候,我还跟阿爸一起去打过狼呢。”
多杰堪布摇了摇头,招呼大家回到帐篷前,一边喝着奶茶,一边向大家解释藏地高原上与众不同的的地方:“藏地高原和别的地方都不一样,相传在大鹏金翅鸟降临冈底斯山脉,率领人类打败远古猛兽和邪魔之后,就重新制定了高原法则,人类成为了动物和植物的主宰,当时着三者之间有存在着一种共生关系,就是动物和植物是人类的食物,动物和植物依赖人类成长,人类死后,也将自己奉献给动物或者植物,所以在藏地高原的人,在死后都送上天葬台,任凭动物啃食,再遇上灾难降临的时候,大家要相互救援,相互拯救,所以在藏地高原就有很多的守护神出现,就像雪狼,雪豹,一般都不会袭击人类和人类的财产,反而流传着很多动物拯救人类的传说。在象雄王朝和吐蕃王朝时期,雪狼群就是站在人类这边充当猛兽联军的先锋的。藏地高原的第一护法神班丹拉姆传说就是雪狼王的化身。”
陶格斯听得满脸神往:“想不到藏地高原还把动物看的这么高啊!”
伊莎贝拉惊讶的说道:“可是在我们黄金家族的记载上,只有战獒军团啊!”
多杰堪布长叹了一口气:“在松赞干布第一次灭佛行动中,本教徒为了避难,将本教的法典和很多的珍宝,典籍都藏匿起来,很多的僧侣被迫还俗,本教的很多法术都失传了,驭兽师的能力也跟着退化了很多,到成吉思汗西征的时候,驭兽师还能够训练出强大的战獒军团已经非常不错了。”
伊莎贝拉满脸憧憬:“要是能够重新获得驭兽师的法力该多好啊!”
多杰堪布很慎重的点头说道:“驭兽师只要觉醒了伏藏,在熟练地操控了驭兽鼓,是可以获得驭兽师的全部法力的,诃额伦,你能敲响驭兽鼓,证明你已经觉醒了驭兽师的伏藏,但是还没有能做到和驭兽鼓血脉相连的那个地步,所以你的驭兽鼓才会被别人抢走。”
乔舒亚惊喜的问道:“大师,这么说,那些人即便抢走了驭兽鼓,他们也不能使用是吗?”
多杰堪布点了点头:“正是这样!”
伊莎贝拉急忙问道:“大师,这世界上的驭兽师应该有很多的吧,就像印度的弄蛇人?”
多杰堪布摇了摇头:“根据本教秘典的记载,在同一个世代,只会出现一个真正的驭兽师,他可以操控全天下的猛兽,其余的不过只能成为驯兽师吧,训练和驭使使完全不同的两个层面。”
伊莎贝拉悠然神往:“想不到本教的驭兽师就这么厉害了,那本教的大护法,大尊者,岂不是天神一般的存在了吗?”
多杰堪布用肯定的语气说道:“他们就是天神!就是我们藏地高原的天神!他们可以改天换地,逆转未来,重塑世界!”
众人顿时被多杰堪布的话震撼到了......
在尼泊尔一个隐蔽的地下赌场里,索南旺堆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紧张。这里是一个远离喧嚣的地下世界,充满了烟草和酒精的味道,各种赌博的声音此起彼伏。索南旺堆坐在一张破旧的赌桌前,双眼通红,双手颤抖地握着筹码,陷入了狂赌的旋涡。几名浓妆艳抹的妓女围绕在他的身边,不停地怂恿着他。
他的面前是一局激烈的德州扑克,筹码堆得越来越高,每一次下注都伴随着他心跳的加速。索南旺堆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不断地用袖口擦拭,试图掩饰自己的紧张。他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牌面,似乎想要看穿每一张牌背后的秘密。
周围的赌客们或兴奋或沮丧,但索南旺堆全然不顾,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赌桌上的牌和不断增加的筹码。他的声音嘶哑,每当轮到他下注时,总是毫不犹豫地喊出高额的赌注,仿佛要将所有的命运都押在这场赌局上。
赌场的灯光忽明忽暗,映照在索南旺堆的脸上,显得愈发苍白。他的表情在狂喜和绝望之间不断切换,每一次牌面的揭晓都让他如同过山车般经历着情绪的起伏。然而,他似乎并不打算停止,在这个地下赌场里,索南旺堆已经彻底迷失了自己,陷入了狂赌的深渊。
索南旺堆的眼前一亮,当他看到手中的牌组成了一副足以震撼全场的同花顺时,他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他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的脸上绽放出胜利的狂喜,那种快感如同电流般贯穿了他的全身。
身边的妓女感受到了索南旺堆的激动,她们娇笑着,用柔软的手臂挽住他的胳膊,一边尖叫一边起哄。她们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和欢愉,为索南旺堆的胜利增添了几分放荡不羁的氛围。她们的眼中闪烁着羡慕的光芒,仿佛索南旺堆的胜利也是她们的荣耀。
“恭喜你,大佬!这把牌赢得真是太漂亮了!”一名穿着暴露的妓女娇嗔道,她的身体紧紧贴在索南旺堆的身上,仿佛想要分享他胜利的喜悦。
“看看,看看,这就是我们的赌神!”另一名妓女夸张地拍着手,引得周围的赌客们纷纷侧目。
索南旺堆在妓女们的簇拥下,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云端,他挥舞着手中的牌,大声宣布自己的胜利。他的笑声在赌场内回荡,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围绕在索南旺堆身边的妓女急忙将筹码刨过来,堆在索南旺堆的面前,一边在他的脸上亲吻了一下,一边大喊大叫着:“赢了,赢了!”索南旺堆笑得脸上的皱纹都开了花,他身边的赌徒们则唉声叹气,有的意气风发,跟着索南旺堆大喊着:“再来,再来!”
索南旺堆抓起一把筹码,在嘴上亲吻了一下,就推到了中间,豪气的喊道:“再来!”却不料一只手死死地抓在了他的肩膀上,气的索南旺堆破口大骂:“滚开,别挡我的财路!”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桌上荷官发牌的手,一边伸手抓住肩膀上的手,想要将手拍开,哪知来人一用力,直接将索南旺堆摔在地上,一只陆战靴踩在了他的脸上,吓得索南旺堆妈呀一声惨叫起来,围绕在旁边的赌徒们眼见来人凶神恶煞的模样,顿时一哄而散,就连赌城的保镖们也只是站在不远处,堵住了去路,却没有及时上前。
索南旺堆拼命的挣扎着,双手双腿乱踢乱蹬,就像是一只被踩着的大乌龟,他的滑稽模样顿时引来了赌场的哄堂大笑,索朗旺堆透过陆战靴的缝隙看过来。
奥尔玛弯腰看着被踩在脚下的索南旺堆,怒骂道:“fake,猪猡,你有本事跑啊!”
索南旺堆眼看着凶神附体般的奥尔玛,哪里还有丝毫反抗之心,顿时就涕泪交加,大声的嚎哭起来:“二首领,你饶了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再也不敢跑了!”
奥尔玛飞起一脚,将索南旺堆踢飞出去,重重的摔落在地上,接连打了好几个滚,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双手紧紧的抱着头:“二首领,我再也不敢跑了!你就饶了我吧!”奥尔玛愤怒的将枪抵在他的额头上:“不想死的话,乖乖的跟我走!”
索南旺堆只得乖乖地站了起来,走出了地下赌城。奥尔玛收起枪,扔给了围在身边的赌场保镖一叠美金:“对不起,收拾一下自家兄弟,打扰了!”
赌场保镖接过美金,都笑了起来,连连表示:“没关系,没关系!有机会再来!”很客气的将奥尔玛送出了赌场,赌场里面刚刚还慌得一批,如鸟兽散的赌徒们瞬间又跟打了鸡血一般恢复了平静,围绕着赌桌大呼小叫起来......
在桑耶寺的一个黄金大殿之中,正在举行一场隆重的观想仪式,无数的酥油灯将整个大殿照得金碧辉煌,美轮美奂的。洛桑赤列大法师端坐在法床上,右手的拇指上缠绕着洁白的丝巾,他半闭着双眼,对着面前的观想镜。在他的四周围坐着一群红衣喇嘛,他们都是来自各个寺庙的顶尖修行者,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智慧与坚定的光芒,他们敲打着手中的法器,念诵着六字真言:“嗡嘛呢呗咪吽,嗡嘛呢呗咪吽......”
平措大护法的身后站着四名身材壮硕,宛如怒目金刚一般手持铁棒的执法喇嘛,他们威风凛凛的注视着四周。
随着大殿里面的梵音佛语吟唱声越来越大,整个大殿弥漫起淡淡的雾气,缓缓上升,将整个大殿笼罩在其中,一名六七岁满脸稚气的小喇嘛站在观想镜前,认真的看着观想镜中的一切。
高僧们闭目凝神,开始缓缓地转动手中的念珠,口诵经文,他们的呼吸逐渐同步,心灵相互连接。洞穴内的气氛变得异常宁静,只有微弱的风声和滴水声点缀着这份寂静。
随着观想仪式的深入,洞穴内的空气似乎开始波动,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凝聚。洛桑赤列大法师率先进入深层冥想,他的额头上映出了一道淡淡的光芒,那是他内在智慧的外显。随着大殿之中的雾气升腾,整个大殿越发显得神秘莫测起来,观想镜中逐渐出现了一幅幅未来的景象如同画卷般展开。他们看到了山川变动,河流改道,也看到了人们的生活受到了影响。然而,最让他们关注的,是那雪狼群的女狼王,她的形象在他们的观想中逐渐清晰。
小喇嘛第一次指着观想镜喊道:“神山,南迦巴瓦峰神山出现了!”
大殿里面的红衣喇嘛们敲打法器的声音越发响亮,吟唱声也跟着越来越神秘空灵。
女狼王的身影在雪地中显得威严而神秘,她的眼神中既有狼的野性,也有神的慈悲。在高僧们的观想中,她的形象与班丹拉姆的画像重叠,仿佛在暗示着某种深刻的联系。
小喇嘛的声音再次响起:“狼,雪狼,班丹拉姆,是班丹拉姆,雪狼王是班丹拉姆!”
大殿里面所有人都被震撼到了,敲打法器的声音和吟唱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观想镜中那一缕缕淡淡云烟下的南迦巴瓦峰的影子,
平措大护法急忙上前,走到小喇嘛的身边:“达吉,你可看清楚了,真的是班丹拉姆?”
小喇嘛达吉连连点头:“没错,就像唐卡上穿着兽皮裙的班丹拉姆,她身上披着雪白的狼皮,向雪狼一样的走路奔跑,还可以站起来走路,她的身边还有护卫的雪狼,她有这么高。”他伸出手,举向头顶,就是比他高一个半头的样子。
洛桑此列大法师噗嗤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身形摇晃起来,坐在他两边的两名身着黄色僧袍的高僧急忙用身体支撑着他。
平措大护法着急起来:“快告诉我,你还看见了什么?”
小喇嘛达吉一边揉着眼睛:“牧场,羊群,还有看家狗,雪狼在咬孩子,哇......”他跟着大哭起来。
洛桑赤列大法师的身体即便被两名高僧支撑着,还是一下子瘫倒在法座上。
平措大护法急忙问道:“还看见什么了?”
小喇嘛达吉哇哇大哭:“我看不见了,班丹拉姆和她的护卫狼叼着孩子跑了,呜呜......”
观想镜上的云烟消逝了,只是倒映着大殿里面的灯火和人影。
洛桑赤列大法师摇着头,一边拍打着自己的胸口一边沉痛的说道:“数千年以来,雪狼群和牧民一直相安无事,没想到啊没想到,雪狼群竟然会袭击牧场,平措大护法,你立即带上执法喇嘛前往牧场,将雪狼群驱逐回南迦巴瓦峰的奶彭峰冰川上去,让它们回到它们的领地去,如果它们胆敢违反高原法则,将会遭到天谴的!”
平措大护法和四名铁棒喇嘛立即站在洛桑赤列大法师的面前,,右手扶胸,呀呀地答应了,转身就走了出去。
几名喇嘛带走了被吓哭了的小喇嘛达吉,其余的高僧们围坐在洛桑赤列大法师的身边:“大法师,雪狼群一直是南迦巴瓦峰的守护神,怎么会突然袭击牧民的牧场,一定是有原因的?难道真的有灾难降落。”
洛桑赤列大法师缓缓的长吁了一口气,低声说道:“灾难真的降临了!你们看!”他解开了缠绕在右手大拇指上洁白的丝巾,原本洁白的丝巾,现在已经染上了一片淡淡的黑色阴影,众人大惊失色:“黑色亡主魔!”
洛桑赤列大法师点了点头:“对,就是黑色亡主魔,它的出现就预示着死亡、轮回、欲望和诱惑,到底是什么样的至宝出世,才能引来这样的后果。”
几名高僧连连点头附和:“是啊,黑色亡主魔的出现,就代表着一场浩劫即将来临,会有很多人死去,很多的人轮回转世,也会勾起世人极大地欲望和诱惑,这个世界眼看着就要陷入混乱了,大法师,快想想办法,藏地高原不能毁于一旦啊!”
洛桑赤列大法师沉重的说道:“我又何尝希望有浩劫降临了,自从莲花生大士答应松赞干布的邀请来到藏地高原,已经有一千多年了,我们的信仰已经深深的根植在牧民的心中脑海和血脉之中了。”
众多高僧更是陷入了慌乱之中:“大法师,高原法则赋予了雪狼群神圣的守护责任,它们应该和我们站在一起的,可是还有那些恐怖的存在能够摧毁整个藏地高原的法则和信仰呢?”
洛桑赤列大法师摇了摇头,安慰着众人:“大家也不要太过担忧,等平措大护法带着铁棒喇嘛找到雪狼群,就会知道真相了!”
夜幕下的桑耶寺,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显得神秘祥和。
平措大法师带着四名铁棒喇嘛,骑着高头大马,冲出桑耶寺,朝着茫茫的藏地高原狂奔而去,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