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繁星点缀着苍穹,月亮的清辉洒在着幽深 的悬崖峭壁之上,在一片漆黑的悬崖深处,隐藏着一个圆形的平台,充满了诡异和恐怖,悬崖两侧,峭壁如同鬼斧神工般直立而下,深不可测的神源仿佛通向地狱一般。随着迷雾缓缓升起,如同幽灵般缠绕在平台周围,增添了几分神秘莫测的气息。月光透过薄雾,洒在平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让人难以看清悬崖的地形地貌,偶尔,一阵阴风吹过,带着深渊底部的回响,如同古老咒语的低吟,让人心神不宁。
悬崖两侧的峭壁上,生长着一些奇异的植物,它们在月光下散发出幽幽荧光,犹如点点鬼火,为这神秘的捕猎场所增添了一抹诡异的色彩,平台上到处都是累累的白骨,冷月的清辉洒在白骨上,散发着点点磷火,钩蛇盘绕在平台中央静静地等待着,它的鳞片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两条分叉的尾巴在平台上轻轻的摆动着,仿佛它本身就是一件来自古代的神秘遗物。
在这片被迷雾笼罩的悬崖之下,时间仿佛停滞,一切声音都被吞噬,只剩下心跳声和那若有若无的蛇信吞吐声。平台的边缘,时不时有石块松动,滚落进深渊,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让人不禁想象那悬崖之下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伊莎贝拉趴在平台边缘,望了一眼深不可测的悬崖,急忙退到了平台中央,钩蛇面对着逐渐升起的明月,抬起硕大的三角形脑袋开始喷吐着一股巨大的气流,气流拉起一股股的旋风,在悬崖前肆意的流动着,悬崖上空的小动物们咕噜噜的掉下来,瞬间被吸入了钩蛇张大的嘴里。
伊莎贝拉惊讶的望着钩蛇与众不同的捕猎方式,一步步的小心的向后退去,一只弯钩悄无声息的跟在她的身后,寸步不离。伊莎贝拉徒劳的放弃了逃离的打算,她无奈的靠坐在石壁上,仰望着夜空中的星星,一声夜鸦的啼鸣从平台下方响起,伊莎贝拉惊喜的抬头望了一眼正在捕猎的钩蛇,急急地爬到了平台边沿,伸长脖子,向平台下张望。
平台下的乱草丛中出现了乔舒亚的脑袋,他轻声叮嘱道:“嘘,别出声!”
伊莎贝拉激动地热泪盈眶,激动的喊道:“乔!”
乔舒亚在平台下伸开双臂:“快下来,我带你离开!”
伊莎贝拉回头望了一眼正在捕猎的钩蛇,点了点头,一点点的往平台边沿爬去,平台下的乔舒亚抓住了伊莎贝拉的手:“快点,我接住你!”两只弯钩闪电般的锁住了伊莎贝拉的腰肢,伊莎贝拉满脸是泪的挣开了乔舒亚的手:“乔,你快走,我走不了的!”
乔舒亚坚定的说道:“不行,诃额伦,我一定要带你走!”
伊莎贝拉望了一眼紧紧锁住自己的弯钩,想要挣开弯钩的束缚:“我被它抓住了!”
乔舒亚依然坚定的说道:“诃额伦,别放弃,我一定会接住你的!”
随着一阵哗啦啦的鳞甲声传来,一只硕大的三角形脑袋蓦然间出现在两人的眼前,阴森森的目光瞪视着两人,猩红色的蛇信吞吐着,钩蛇张开了嘴巴,露出尖利的毒牙,一颗毒液随着尖牙缓缓上行,它发出嘶嘶的吼声,做出了攻击的姿态。
伊莎贝拉急忙伸出手,小心的放在钩蛇的脑袋上,安抚它暴怒的情绪,一边催促着:“乔,快走!它暂时不会伤害我的!”,钩蛇毒牙上的毒液缓缓回流,它享受一般的闭上了嘴巴,不过阴沉沉的目光依然没有离开乔舒亚的身体,它抬起分叉的尾巴,咔嚓一声拍打在平台上,顿时将攀附在平台下的乔舒亚拍下了悬崖。
乔舒亚眼看着就要坠落悬崖,幸好一根藤蔓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拽住藤蔓堪堪稳住了下坠的身形,然而,小小的藤蔓不堪巨大的冲击力,瞬间断裂,乔舒亚就像一块陨石一般直线向下坠落。
伊莎贝拉被钩蛇锁住腰肢,眼睁睁的看着乔舒亚坠落悬崖,忍不住惨呼一声:“乔!”
钩蛇暴怒了,它不断的喷吐着毒液和气流,两条分叉的尾巴,一条紧紧地抓住伊莎贝拉,一条疯狂地拍打着巨石平台,硕大的嘴巴喷吐着,携带着一股股的旋风,伊莎贝拉疯狂的喊道:“乔,乔!”愤怒的钩蛇拖着伊莎贝拉遁入了山洞之中.....
风在耳边怒吼,带着山间特有的湿冷和松木的清香,却无法缓解他心中的恐惧。
悬崖边的松树在夜风中摇曳,它们的影子随着月光的移动而扭曲变形,仿佛在为乔舒亚的不幸而舞蹈。他的身体在空中急速下坠,周围的景色变成了一片模糊的黑色旋涡,只有那些松针在月光下闪烁的银色光芒,成为了这绝望中的一丝亮光。
就在即将坠入深渊的瞬间,乔舒亚的指尖触碰到了一根突出的岩石,它的表面粗糙,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他紧紧抓住,感觉到掌心传来的刺痛和冰冷。崖壁上的苔藓在他的挣扎中脱落,露出了下面干燥的泥土和裸露的根系。
乔舒亚的视线在黑暗中搜索,他看到了左侧岩壁上的一处凹槽,那里生长着几丛顽强生存的灌木,它们的叶片在夜风中轻轻摆动,似乎在向他伸出援手。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身体荡向那片生命的绿色。
他的手指终于擦过灌木,粗糙的叶片划过他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他再次用力,这一次,他的指尖紧紧扣住了灌木的根茎,它们在他重力下微微弯曲,却奇迹般地没有断裂。
乔舒亚开始艰难地攀爬,他的手在岩石和泥土间摸索,每一次抓握都伴随着泥土的掉落和小石子的滚动声。他的呼吸在寒冷的空气中凝结成白雾,汗水混合着泥土和血迹,在脸颊上流淌。终于一根斜伸出来的老根挡住了阻挡了乔舒亚的下坠之势,他借助老根的弹性,稳住了被悬崖下的狂风刮得滴溜溜打转的身体,重新爬回了平台,望着眼前狼藉的平台,和满地的白骨,乔舒亚大喊了一声:“诃额伦!等我来救你!”他不管不顾的冲进了山洞......
黑漆漆的山洞之中,传来杂沓慌乱的脚步声,以及惊恐的喊叫声,枪声,爆炸声,还有闷雷般的轰鸣声,一道道因爆炸引起的红光,将原本幽暗的山洞映照得影影绰绰的。雇佣军们狼狈不堪的沿着山洞向前狂奔,他们每个人都是满身的血迹和硝烟,但是即便是如此惨烈的战斗之中,他们依然保持着三人一组的战斗队形,有序的往外撤离。
索南旺堆抱着脑袋,没命的向前狂奔,一连跌了好几个跟斗。哈桑和奥尔玛一边向前撤离,一边开枪掩护队友,时不时地扔出去几颗手雷。奥尔玛急的大骂着:“fake,fake!”哈桑则不断的催促着众人撤退:“快,快点!”
在他们身后的山洞里面,一条条的赤火蛇纠结着,铺天盖地般的涌来,刺耳的嘶嘶声响彻了整个山洞。体型硕大的火光兽尖叫声此起彼伏,身上耀眼的毛发像腾起了一股股的火焰,战鼓一般的催促着赤火蛇发动攻击。
哈桑暴怒的吼道:“奥尔玛,炸掉山洞!”
奥尔玛早就想要彻底炸掉山洞,当下急不可待的喊道:“兄弟们,把手雷集中到一块儿,炸毁他们!”
雇佣军们急忙将手雷集中到奥尔玛的手中,哈桑急忙指挥大家快速撤离:“快,快,离开这儿!”
奥尔玛双眼通红挡在最后:“fake!去见真主吧!”他将一捆手雷扔进了赤火蛇的群体之中,转身亡命得扑了出去。
随着山崩地裂般的爆炸声响起,整个山洞坍塌下来,顿时阻断了赤火蛇的追击,山洞开始摇摇欲坠,引起了连锁反应。哈桑狂吼一声:“快出去,山洞要塌了!”
索南旺堆一边狂奔一边还在不停地念诵着神灵庇佑的祈祷声。一名雇佣军从他的身后冲过来,一把拽住他向前狂奔。
奥尔玛满身血迹的从硝烟中狂奔出来,哈桑一下子将他让到自己的前面:“快走!”自己挡在了最后面。
前面山洞深处传来了雇佣军的喊声:“头,我们出来了!”
哈桑还在不断地催促着大家:“快,快点,山洞马上就要塌了!”雇佣军们面色严峻,从山洞中狂奔而出,他们的步伐急促而慌张,每个人都知道,时间正在以不可逆转的速度流逝。
就在他们刚刚冲出山洞的瞬间,一股炽热的气浪扑面而来,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山洞内部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裂,火焰如同巨兽的利爪,从洞口猛然伸出,将夜空瞬间点燃。那爆炸的威力是如此巨大,以至于整个山谷都在颤抖,仿佛世界末日的序曲已经拉开。
山洞的入口在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开始崩塌,巨大的岩石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从山体上脱落,带着毁灭的力量砸向地面。每一次岩石的撞击都伴随着地动山摇,尘土和碎片被抛向空中,形成了一道遮天蔽日的烟尘墙。雇佣军们在这场自然的怒火面前,显得无比渺小。
爆炸的余波接连不断,山洞的结构在一次次冲击下彻底崩溃。原本坚实的岩壁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撕扯,裂开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缝隙。伴随着更加猛烈的爆炸,山洞的顶部开始塌陷,巨大的石块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将洞口彻底封死。
雇佣军们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中,只能不顾一切地向前奔跑。他们的耳边是岩石崩裂的轰鸣声,眼前是火焰和烟尘构成的地狱景象。每一次脚步的落下,都伴随着心头的恐惧和求生欲望的驱使。而他们背后的山洞,已经在这场震撼天地的爆炸中,变成了一片废墟,永远消失在了夜幕的阴影之中。
山洞的坍塌卷起了一股尘土,尘土在空气中弥漫,如同迷雾一般,让原本就昏暗的夜色变得更加朦胧。雇佣军们的脸上、衣物上,都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他们的眼睛在尘土中闪烁着惊恐和不安的光芒。
在不远处的草丛中,几只夜间活动的昆虫被惊动,发出轻微的鸣叫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雇佣军们环顾四周,只见山岩峻峭,裂缝中长满了杂草,偶有几滴水滴从岩石上滑落,发出滴答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他们脚下的土地因为刚刚的震动而变得松软,每一步都似乎在提醒他们,他们刚刚与死神擦肩而过.......
奥尔玛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地咒骂着。
哈桑望了一眼身边幸存的兄弟们,低声说道:“马上撤离这里,以免引来赤火蛇和火光兽的报复!”
雇佣军们来不及平息一下疲惫的身躯,跟着哈桑快速的离开了这个死亡之地......
巢穴中闪烁着莹莹的绿光,映照着阴森森的累累白骨,钩蛇烦躁的再巢穴中打转,阴森森的目光在伊莎贝拉身上扫视着,猩红的蛇信发出刺耳的嘶嘶声,巨大的身形压得地上的白骨哗啦啦的响着,两条分叉的尾巴带着锋利的弯钩粗暴的拍打在累累的白骨之上,将白骨拍得粉碎。
伊莎贝拉坐在地上,双手撑地,拼命的躲开钩蛇猩红的蛇信,她一步一步的往后挪动自己的身体,钩蛇在她的身边盘旋着,逐渐将她缠绕起来,她惊恐地尖叫着,不断地喊着“No,No,”一边徒劳的伸出手,试图平息钩蛇的暴怒。
钩蛇将她缠绕起来,随着空间逐渐缩小,禁锢在伊莎贝拉身上的力度越来愈大,让她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伊莎贝拉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挣脱钩蛇的禁锢,早就掉在地上的蒙古刀离她也越来越远,她绝望的喊了一声:“皇阿玛!”眼泪滚滚落下。
钩蛇缓缓地收缩着身体,将伊莎贝拉紧紧的缠绕起来,伊莎贝拉满脸通红,呼吸越来越急促,钩蛇阴沉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伊莎贝拉的眼睛,蛇信不断地在她的脸上闪烁着,伊莎贝拉的脸颊开始扭曲变形,发出呼呼的出气声,双目圆睁,眼看着就要被钩蛇缠绕窒息,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放弃了徒劳的挣扎。
钩蛇突然间张开了嘴巴,露出锋利的毒牙,锁定了伊莎贝拉鼓凸出来的血管,轻轻的用毒牙摩擦了几下,就在它的毒牙即将刺进伊莎贝拉的颈动脉的时候,钩蛇突然停了下来,收起了毒牙,缓缓松开了禁锢着伊莎贝拉的身躯。
一丝清凉的空气一下子进入了伊莎贝拉即将窒息的胸腔,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被呛得只咳嗽,她捂住胸口,跪倒在白骨上。
钩蛇冷冷的注视着她,缓缓地挪动着身躯,用尾部的弯钩,将伊莎贝拉提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身躯之上,伊莎贝拉软瘫在钩蛇庞大的身躯上,眼中滚出无助的泪花......
天地间仿佛被一块巨大的黑布笼罩。狂风呼啸,暴风雪肆虐,鹅毛般的雪花在空中狂舞。在这寒冷的夜晚,几顶帐篷孤零零地矗立在风雪之中。帐篷外,狂风卷起地面的积雪,拍打着帐篷壁,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帐篷内,微弱的灯光透过缝隙,映照在雪地上,显得格外刺眼。哈达巴特尔从帐篷中探出头来,侧耳聆听了一下,悄悄地背上了背包,遁入了夜色之中,只留下一串清晰的脚印。
不知道过了多久,另外的一个帐篷里面传来了一阵咳嗽声,随着帐篷被拉开,次仁丹巴披着藏袍,爬出帐篷,走到一边,准备撒尿的时候,突然感觉不对,一回头就看见雪地上向远处延伸的足迹:“哪来的脚印呢?”他满脸狐疑的慢慢走到了哈达巴特尔的帐篷前,轻声喊道:“巴特尔,巴特尔!”帐篷中没有丝毫的声息。次仁丹巴拍了一下帐篷:“巴特尔,你在吗?”他一下子拉开了帐篷的拉链,这才发现帐篷中空无一人,次仁丹巴蓦然站起来:“墨子非,巴特尔不见了!”
墨子非和陶格斯听到喊声,匆匆从帐篷里面钻出来,惊讶的望着次仁丹巴:“什么,巴特尔不见了?”
陶格斯望着逐渐远去的足迹,心痛的说道:“巴特尔一定是害怕我们不去找诃额伦,自己一个人走了!他怎么这么傻啊!”
墨子非在地上使劲的跺了一脚:“这个巴特尔,不知道一个人在这峡谷中有多危险吗?”
次仁丹巴看着地上的足迹:“他一定没有走远,我去把他追回来!”
陶格斯急忙阻拦道:“等等,我们一起去!”三人急匆匆的收拾好装备,趁着夜色,再次踏上了寻找伊莎贝拉和哈达巴特尔的路程......
繁星闪烁,哈达巴特尔独自一人踏上了寻找伊莎贝拉的征途。在这积雪掩埋的峡谷中,寒风呼啸,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寂寞。哈达巴特尔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坚定,他踩着厚厚的积雪,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行进。峡谷两侧的峭壁如同巨兽的牙齿,狰狞地刺向夜空。哈达巴特尔小心翼翼地穿过狭窄的山道,目光如炬,在黑暗中寻找着伊莎贝拉的踪迹。雪花在他的睫毛上凝结,使他眼前的世界更加朦胧。然而,他心中的信念却如同烈火,驱散了严寒。
狂风携带着雪沫劈头盖脸的打在哈达巴特尔的身上,急促的喘息声不断地从他的胸口传出:“诃额伦,等着我,我来救你了!”
风雪中传来陶格斯和墨子非的喊声:“巴特尔,你在哪儿,等等我们!巴特尔!”
哈达巴特尔转身回头张望了一下,夜幕中的风雪迷住了他的双眼,他摇了摇头,毫不犹豫的大踏步向前走去:“我自己能找到诃额伦,巴特尔不会成为谁的累赘!”
次仁丹巴紧张的声音跟着传来:“巴特尔,你等等我们!你一个人很危险的!”
哈达巴特尔回身看了看远处的,呸了一声:“哼,没有你们,我一个人也能把诃额伦找回来,你们不去,我自己去!我一定要把诃额伦救回来!”
陶格斯愤怒的喊声响起:“巴特尔,你停下,快,他就在前面,巴特尔,等等我们!”
哈达巴特尔开始在雪地上狂奔起来:“我要去救诃额伦!你们不去,我一个人也能把诃额伦救回来!我再不相信你们呢!”蓦然间,她一个踉跄,啊的大叫了一声消失在雪地之中。
墨子非焦急地喊道:“巴特尔,巴特尔,你怎么啦?快回答我!”
次仁丹巴三人顶风冒雪的冲了出来,他一边狂奔一边喊到:“巴特尔,你在哪儿,我们看不见你,快出来!”
三人冲到哈达巴特尔消失的地方,墨子非急促的喘着气:“怎么回事,脚印就在这儿消失了,怎么会突然消失了呢?”
陶格斯安慰着他:“别着急,四处找找!”
次仁丹巴满脸疑惑的嘱咐道:“大家小心点,太奇怪了!”
墨子非将双手拢在嘴边,焦急的走来走去的大声喊道:“巴特尔,你在哪儿,快点出来!啊!”他也跟着瞬间消失不见了。
次仁丹巴和陶格斯莫名其妙的望着地上散乱的足迹:“雪坑!陶格斯,是雪坑!”
陶格斯扑上前来,在雪地上刨着,希望找到雪坑的位置:“巴特尔,墨子非,你们快点回答我!”
次仁丹巴脚下一空,瞬间向下滑落,他只来得及喊道:“闪开!”
陶格斯回头只看见次仁丹巴向溺水一般,极速下坠,只露出一双手在晃动,她猛地扑上去,一把抓住了次仁丹巴的手,就跟着啊的一声,她一个倒栽葱也跟着消失在积雪中......
夜幕下的雪地上,只留下一片散乱的痕迹,寒风呼啸着,卷起漫天风雪,飘飘扬扬的,很快就将这些散乱的痕迹抹平了,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