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宗祠坐落在一个极为僻静、鲜有人烟的地方,这里乃是一块绝佳的风水宝地。
四周被清澈的水流环绕着,仿佛一道天然的屏障将其与世隔绝开来。
而那座山则宛如一条蜿蜒起伏的巨龙,从高处逐渐向低处延伸,山势错落有致,层次分明,犹如鱼鳞般紧密排列。
此时此刻,苏丞相正与众位宗亲齐聚于宗祠内,大家围坐在一起,共同商议着一场重要的讨伐计划。
其中一人率先开口道:“大哥啊,咱们苏家可是家大业大,广袤无垠,旗下门徒更是遍布皇城各地,可以说是占据了半壁江山呐!
可如今那老皇帝竟然听信了国师的谗言,简直就是昏庸至极!”
“此事确实有些蹊跷,刚才收到来自边塞的急报,据说小越在前往赤水途中遭遇了倭国的恶魔杀手。
但好在有画画和国师相助,最终得以平安渡过河流。不过依我看,这其中恐怕另有隐情,说不定这条消息本身就是伪造的呢?”
话音未落,苏家众人便纷纷交头接耳起来,一时间众说纷纭。
有的人直言不讳地指责国师乃是奸佞之徒,蓄意诬陷苏家。
还有些人则认为国师或许也是受人蒙蔽,对事情真相一无所知罢了。
就这样,关于国师究竟是好是坏的争论愈发激烈,整个宗祠内都弥漫着紧张而又凝重的气氛。
苏丞相听了大家的议论,沉思片刻后提议:“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一切似乎都是有人在背后操纵。
国师虽然权力很大,但他并没有直接对苏家动手。而且,这些风声都是从皇宫和民间传出的,这其中可能有有意加害的嫌疑。”
众人听了苏丞相的分析,都觉得有道理。
“大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吗?”
苏丞相摇了摇头,“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我们要想办法找出幕后黑手,为苏家洗清冤屈。同时,我们也要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苏丞相的意见。于是,苏家的人准备动用人脉秘密调查此事,寻找证据,为苏家讨回公道。
另一头……
“画画我回来啦,有没有想我啊。”小妖突然出现在画画脑海里,瘫坐在沙发上,摸了摸有些酸痛的腰身。
“实在是太想念了,你这一走便是长达数月之久......”他的声音略微低沉,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神情。
“这着实怪不得我!要知道那涧墨可是堂堂主神大人呢,倘若我胆敢现身于你身旁,以他那通天彻地之能,必然能够轻而易举地察觉到我的存在。
届时,恐怕会将我视作邪恶的魔物,毫不留情地予以暗杀。
如此一来,岂不是得不偿失嘛!再者说,那家伙心眼儿比针眼还小。
若是让他知晓我始终陪伴在你左右,只怕不仅会扒光我的皮,甚至可能折断我的翅膀呐!”
听到此处,画画不禁轻笑出声,“哎哟哟,平日里敢于公然叫板上神的九幽冥蝶,竟也有这般胆怯示弱之时,当真是罕见至极啊!
不知我那丞相舅舅和众人商议得如何了?我是否还有机会出场?”
“刚刚才结束讨论罢了,此刻正在筹备召集人手之事,打算深入调查白云山背后隐藏的真相。”言语间透露出几分期待。
“看起来,这位苏丞相果真是位兼具智谋与才华的得力干臣啊!竟然无需我出言提点,便已然洞悉其中关节所在。”画画感慨万分地由衷赞叹。
“切莫忘记了,人家可是拥有着七窍玲珑心的狐仙后裔呢!
担任丞相一职已有整整三十载光阴,若腹中没有半点真才实学,又怎能妥善治理好这偌大的半壁江山呢?”
不多时画画便到了传说中的苏家祠堂……
“舅舅、爹爹,许久不见,最近可好。”画画正准备寻找亲人,发现他们正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画画,你,你怎么来了,可有伤着,你娘亲最喜欢吃什么糕点?你的生辰是?”苏父看着突然到来的儿子有些怀疑。
“娘亲唤阿桃,最爱吃的就是核桃酥,我的生辰正好是月圆之日,八月十五。每年都是你跟母亲一起陪我度过。
对了,去年母亲还送了一只手镯给我,说是留给她未来儿媳妇。喏,正好好的放在我怀里呢。”
画画从怀里取出一块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精致手绢,小心翼翼地打开,一只通透有翡的玉镯子出现在一众人的眼前。
“果真是我儿子,画画啊……还好,这一世你没被那妖物所迷惑,不然我们苏家愧对于列祖列宗……”
苏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甚是悲痛。
“好了,好了,孩子不正好好的在这儿么,画画啊,你风尘仆仆地前来,可是有要事跟我们商量?”苏丞相,一语中的。
“是的,舅舅,国师之事并非传闻中那般,内有隐情。”
“哦,我正有此意,准备召集人马寻找蛛丝马迹,好贤侄你可有何发现。”
“我在云白山盘桓数日之久,仔细探寻每一处角落,但结果却令人颇为诧异。
除了那些村落中的房屋已然倾塌破败不堪外,竟未能寻觅到丝毫其他打斗过的蛛丝马迹。
然而,当我行经后山那片阴森肃穆的坟地时,眼前所见之景更是令我心生疑惑:只见一座座坟墓前皆有着明显的祭拜痕迹。
要知道,百云山遭此重创,连族长都不幸罹难惨死。
可他手中象征着权力与地位的权杖,竟然还能安然无恙地隐匿于这山水之间,且毫无半点遭受损毁的迹象,着实诡异至极!
如此种种反常现象,不禁让我心生疑虑:莫非是有人事先走漏风声,使得族人们得以提前撤离此地?
而后又精心设下一个瞒天过海之计,妄图借此来掩人耳目、扰乱视听不成?
这般煞费苦心究竟意欲何为呢?又是想要蒙蔽何人之双眼呢?
面对此情此景,苏丞相亦是满脸困惑,百思不得其解:“如此兴师动众、大费周折,究竟是想隐瞒谁的耳目?
“这皇宫八成是要变天了......画画啊,越越说你与国师关系匪浅,你可否帮舅舅这个忙,前去试探一下他的态度。
看看他是否愿意与咱们联手,将那个肮脏龌龊之人给揪出来!”苏舅舅一脸严肃。
画画毫不犹豫地点头:“嗯,好,那苏舅舅和父亲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话音刚落,只见他身形一闪,化作一道流光,御剑飞驰而去,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望着画画远去的背影,苏父不禁感叹:“这真的还是我那个曾经胆小怯懦、唯唯诺诺的画画吗?
如此气魄,实在令人刮目相看。没想到啊,咱们苏家竟然出了一个狐仙,看来也是没有辜负祖先们积攒下来的阴德。”言语之中,满是对画画的赞赏与自豪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