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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沈灵厌所言索命门除了暗杀之外还需要搜集情报,有时对方逼迫不得只能利用入梦问魂术套出有用信息。

所谓梦问魂术是一种借助梦境询问隐秘的法门。

通俗点说就是让对方陷入梦境,以为发生的一切都在梦境之中,等醒来后虽然记得零星只言片语,但只当是做了一场梦,故此不会放在心上。

听闻沈灵厌还会如此玄妙的法门,我当即让其施展。

沈灵厌从衣衫中抽出一根细线,将细线前端绑在陈傲的无名指上,随即又将细线末端绑在自己的食指上。

待到细线将二人绑在一起后沈灵厌咬破指尖,将精血滴落细线,伴随着血液蔓延细线变为鲜红之色。

一切准备就绪后沈灵厌手打结印,口中念道:“太真童女侍真卫魂,三宫金童来守生门,入梦问魂不得有骗,立身解惑速达疑问,急急如律令!”

随着沈灵厌最后一个字念出,原本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陈傲竟然腾的一声坐起身来,身形僵硬宛若僵尸。

借助屋内火光看去,此时陈傲双目圆睁纹丝不动,就好像被人点了穴道一般。

“陈傲,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若有隐瞒五雷轰顶!”沈灵厌看着面前的陈傲冷声说道。

“所知即所答,绝不敢有半点隐瞒!”陈傲说话之时语气冰冷,没有丝毫情感。

见如今陈傲已经入梦,我连忙询问道:“先前被凤凌天扣押的那位姑娘此刻在何处?”

“在地牢中,如今正由门中弟子看守。”陈傲回答道。

“石洞后方是不是地牢,除了镇守的蛊门弟子外还有没有其他危险?”我继续追问道。

“石洞虽然与地牢相连,但中间还有一座蛊室,里面摆满了蛊虫,一旦有人擅闯地牢就会触发机关,从而将蛊虫全部释放出来。”陈傲面无表情道。

听到这话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幸亏我们提前询问,若是直接冲入其中必然会触发机关,届时百蛊围攻再想抽身难于登天。

“那如何才能进入地牢?”沈灵厌开口道。

“除门主之外任何人不得进入地牢,除非手持门主令牌。”陈傲解释道。

如此说来除了门主之外手持令牌也可以顺利进入其中,我们不可能逼迫凤凌天将我们带入地牢,看样子只能从令牌下手。

“那厅堂中摆放的擂台又是作何所用?”我话锋一转看着陈傲问道。

“每十年蛊门都会重新推选门主,除了门主之外其余五位堂主也是候选人,在比试那天五位堂主各显绝技,优胜者才能够跟门主交手,若是胜了门主便可当选新一任门主,若是输了则由门主继续担任。”陈傲继续说道。

问完主要问题后我们又问了一些关于蛊门的具体情况,陈傲加入蛊门数年之久,对于蛊门中的事情十分详细,因此将我们询问之事全部和盘托出。

据陈傲所言蛊门虽说表面看上去团结,其实私下正不断割裂势力,几位堂主皆有竞选门主之心,各自互相心中不服。

尤其是蝎子堂的徐天镜和蜈蚣堂的李慕白,短短半年之间两堂弟子已经交战数次,若非凤凌天从中制止,恐怕一方早有死伤。

听陈傲说完后我转头看向沈灵厌,沉声道:“先前你曾说过要将蛊门覆灭,如今咱们倒是可以从徐天镜和李慕白下手,若是能够将五门堂主铲除,凤凌天就再无帮手,届时想要救出许姑娘便容易许多。”

“话虽如此,可如何才能够挑起争端,依我看这件事情不容易做到。”沈灵厌面色阴沉道。

“听闻徐天镜和李慕白好赌,我觉得这倒是个契机。”

“明日我便在厅堂摆下赌局,引蝎子堂和蜈蚣堂的弟子前去参加,只要一方输得眼红必然会引起争端,咱们到时候只需在旁边呛火即可。”

“这两堂弟子本身就互相瞧不起,一旦动起手来必然会惊扰徐天镜和李慕白,只要让他俩加入赌局事情就好办多了。”我看着沈灵厌冷笑道。

制定好计划后沈灵厌便将连接在陈傲无名指上的细线扯断,细线断裂瞬间陈傲砰的一声倒在床上,继续呼呼大睡,宛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见陈傲并未察觉任何异象,随即我和沈灵厌便躺下休息。

一夜睡得安稳,第二天一早我就听到耳畔传来陈傲的声音:“这一觉睡得真他妈累,做了半宿的梦。”

“梦见什么了?”我睁开看着一旁正在打哈欠的陈傲问道。

“好像梦见你们两个了,追着我问东问西,具体问了什么我记不清楚了。”

陈傲说完伸了个懒腰,起身穿上衣服便要朝着门外走去,我见陈傲准备离开,连忙将其拦住,笑道:“陈哥,你手里有骰子吗,这两天手痒想和兄弟们赌两把。”

陈傲闻言顿时一怔,诧异道:“你小子什么时候沾上这毛病了,以前让你跟着我们一起玩你还不乐意,现在知道好玩了吧?”

说话间陈傲行至木柜前,打开柜门后从中拿出四颗木头雕刻的骰子,递到我手中后说道:“你先去玩,我吃完饭就过去找你玩两把,可别给我弄丢了。”

我点头答应后拿着骰子便与沈灵厌朝着门外走去,行至厅堂时已经有不少蛊门弟子聚在此处吃早饭,场面嘈杂无比,不远处还有几名弟子在玩纸牌。

我和沈灵厌行至厅堂一角找了张空桌坐下,拿起桌上木质杯子后便将四颗骰子扔进其中,随着手腕不断晃动骰子撞击杯壁的声音不断传出。

听到声响后原本坐在一旁吃饭的蛊门弟子皆被声音吸引,不多时便围聚上来,少说也有数十人之众。

“正好这两天手痒,怎么样,玩一把?”正摇晃筛盅之际一名蛊门弟子凑上前来。

抬头看去,这名蛊门弟子大概三十岁出头模样,左脸上有一道数公分长的伤疤,他胸前衣衫上绣着一只蝎子,看样子正是蝎子堂的弟子。

我歪着头瞥了蝎子堂弟子一眼,冷笑道:“我们蜈蚣堂弟子可不跟你们蝎子堂的玩,要想玩自己支个摊。”

闻听此言蝎子堂弟子面色骤然变得铁青,怒声道:“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们蝎子堂的人?”

“不是瞧不起,只是怕你没这么多钱输给我。”我看着蝎子堂弟子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