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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至此便止住了话语,微微叹息一声,阮凌见青年在此处打住。

他赶忙面露微笑,接口说道:

“的确如此,我亦有所听闻,知晓咱们火星学府的学杂费甚是高昂。

而其他诸如营养药液、基因药液、混合药液之类,其价格亦是极为不菲。

还有为数众多、形形色色的武器装备,全然是昂贵得令人咋舌,若想购置,必然得付出极大的代价。

另外还有诸多林林总总的功法典籍,想要研习与修炼,同样需要数额庞大的灵石。

再有就是种类繁多、五花八门的各类技艺,倘若有意学习,那价格也是不低。

不过,这些与他们之间的较量,究竟存在何种关联呢,能否为我再详尽叙述一番?真是劳烦您了!”

青年闻听阮凌之言,长叹一口气,而后接着说道:

“您或许并不知晓,实则就是由于方才提及的这些缘由。

所有物品的价格皆高得离谱,正因如此,他们才会这般拼命地展开较量角逐,只为能够跻身前十之列。

因为只要进入了前十,那么从今往后刚刚前面所提及的全部物件。

皆能够统统以半价获取,您说这样的较量,究竟重要与否?”

青年一气说完,阮凌听后,内心不禁大为震惊,随后他又问道:

“哦,原是这般啊,那这场较量当真是万分关键,此乃学院之规定吗?

不管何人,只要进入了前十,所有的一切尽皆能够减半吗?”

“没错,只要您跻身前十,不单是学杂费,仅需半价,还有各级别的营养药液、基因药液等等。

亦或是五花八门的各类武器装备,皆只需半价便可购得。

还有其他纷繁多样的各种功法和诸多技能,也皆是如此,只要您有意去学,也都仅需一半的费用即可。”

青年再次说道。

阮凌听了青年的话语,思考片刻又问道:

“我听闻,学院不是颇为困窘吗,它为何要如此行事,这可是需要大量的灵石,不知其中究竟是何缘由?”

“哦,这个嘛,我也并非十分清楚,或许是为了激励学员们奋力修炼。

以获取更优的成绩和更大的进展,亦或者是存在其他某些特殊的缘故,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

青年再次回答道。

“那真是太感激您了,我已然明了!”

阮凌诚挚地道谢。

其后阮凌又想到,其实这也实属正常,就好比地球上的高校一般,也会给一些成绩出众的学生,颁发奖学金,以激励他们更为勤奋地学习。

接下来阮凌又询问了一些,有关火星学院里的其他状况,只要是青年知晓的,基本上也都告知了阮凌。

经过方才的一番交流,阮凌对于火星学院的整体情形,有了更为深入的知晓。

原来火星学院的所在之地,恰在方才阮凌走下的山脚下。

这座高山的底部,直径约莫有五十余公里之长,而整个火星城,便是依着整个山脚,顺势而建。

整座火星城的长度,大约有二十多公里,宽度近乎也有将近二十公里的样子。

倘若要从火星城上山,存有三条路径可行,阮凌方才下来的乃是西侧的那条道路,东侧同样有一条上山的路途。

中间亦有一条上山的道路,中间的大道才是最为宽阔的,而火星学院的所在位置,就在中间大路的近旁。

火星学院又划分为东院和西院,西院属于练气期层级的院区,而东院则是筑基期层级,以及结丹期层级的院区。

当下在院的修士学员,练气期层级的大致有三万余人,筑基期层级的大概有二三千之数。

至于结丹期层级的人数几何,那年轻人也并不明了,大约估摸可能有二三百人上下吧。

其中存在不少的筑基期层级的学员,他们一方面充当学员,另一方面也同时担任炼气期层级的讲师与助教。

而结丹期层级的学员,也基本上均为教授级别,一边自身修炼,一边也给炼气期层级和筑基期层级的学员充当教授与导师。

如此一来,他们自身也能够获取丰厚的酬劳。

另外还有约莫二三十位的元婴期修士,乃是火星学院的终身教授,同时也是筑基期层级和结丹期层级学员们的导师与教授。

这些元婴期层级的修士,他们也皆是各个学科的引领者,真正堪称泰山北斗般的人物。

这便是当下火星学院,人员构成的大致状况,还有就是火星学院的报名之所。

就在学院的大门入口处,也是阮凌当下要前往的地方,阮凌都已经打探明晰了。

原本阮凌还打算再多问询一番,可惜的是,他们此刻已然抵达了,火星学院的门前了。

阮凌也无可奈何,他此时尚且无法进入火星学院的内部,因而只能和他们分道扬镳了。

阮凌独自一人来到了,火星学院西院门口的报名之处,然而报名处却空无一人。

看来若不是因为下午无人受理,要么极有可能就是所有人都去观赏比斗了。

阮凌看到有诸多的人,都匆匆忙忙的从院外奔进院内,估计都是赶着去观看比斗了。

可是阮凌进不去,阮凌瞧见院门口,有两名身着全封闭式铠甲的守卫,就站岗在大门口,阮凌也毫无办法,定然是不可能混进去的。

阮凌就伫立在大门口,左顾右盼地思索着办法,究竟怎样才能够目睹这一场巅峰对决。

就在阮凌绞尽脑汁思索之际,突然他视线一转,瞧见了远方的山坡。

阮凌暗自思忖,倘若自己行至那处山坡之上,想必应当能够窥探到学院内部的情形。

阮凌想到此处,他不再有半分犹豫,即刻快速地离开了学院的大门所在,朝着远处的山坡迈步行去。

没过多长时间,阮凌便抵达了山坡之上,他立于山坡的边沿,朝着西院的院内张望,果真能够看清院内的状况。

在整个西院的核心区域,存在着一个极为宽阔的露天广场,而在这个硕大广场的正中央位置,又放置着一座庞大的擂台。

虽说阮凌与这座大擂台之间的直线距离,起码超出了两公里有余。

然而对于当下的阮凌而言,这样的距离着实算不得什么。

阮凌感觉这座擂台仿若近在眼前,倘若拿寻常人来作对比,也就相当于二三十米的间距罢了。

阮凌能够明晰地看到,擂台是由众多的巨石堆砌而成。

每一块巨石,长度约在十米上下,厚度大概有五六米左右,只是由于视角的缘故,阮凌无法瞧见其宽度。

要是按照宽度五六米左右来估算的话,每一块巨石起码都有着数百吨之重。

这个擂台约莫有十米之高,面积相当辽阔,呈现出一个正方形的形态。

边长大概在五十米上下,也就是说整个擂台大致有着二三千平方米左右的规模。

而在距离擂台差不多二百米的地方,已然围拢了一圈乌压压的人群。

阮凌大致估量了一番,起码也有上万人之多,全都是火星学院其他的学员,均是前来观赏这场巅峰对决的。

此刻,已然有三个人站立在了擂台上,左边的一人,看上去大致二十五六岁的年纪。

身高估摸有一米八上下,身材不肥不瘦,看上去风度翩翩,超凡脱俗,甚是英俊洒脱的模样。

右边的另一人看上去,也与左边的人年龄相仿。

不过,此人的身高,却比左边的那人的身高,高出了整整一个头不止。

估计至少都有二米一十往上,长得魁梧粗壮,宛如一座黑色的铁塔一般,给人一种勇猛有力,气吞山河的感觉。

中间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士,应当是一名裁判,正在对两名比试人员说着些什么。

由于距离的因素,最为关键的还是旁边的观看人员,实在是数量众多,吵吵嚷嚷,人声鼎沸。

此时众人都在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嗡嗡嘈杂之声,接连不断。

所以阮凌也听不真切,台上的中年裁判,此刻究竟在说些什么。

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阮凌即便听不见,也能够大致推测出。

中年裁判究竟在说些什么,无非就是一些比试的规则,还有一些需要留意的事项。

阮凌当下对这些也并非特别在意,他现今只渴望观赏一场,精彩绝伦的比试罢了。

又过了些许时候,中年裁判员终于将诸多比斗的规程,以及一些需要着重留意的事宜,全部讲述完毕,接下来比斗即刻就要正式拉开帷幕了。

而在此时,阮凌的心境,也情不自禁地澎湃起来,情绪激昂,热血奔涌,仿若置身其中。

毕竟这尚属阮凌首次目睹,修士之间的正规较量,往昔仅仅知晓修士们威力无穷。

然而,究竟强大到何种程度,又是通过怎样的方式展现强大,都未曾亲眼见证,故而只能凭借自身的构想。

但是构想终归是构想,哪有亲眼目睹来得更为直观,而当下就拥有这般绝佳的机遇。

能够近距离地观摩,两位强大修士的巅峰对决,怎能不让阮凌兴奋到极点呢?

就在此刻,只闻裁判一声高呼:

“比斗,开始”。

“轰”。

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传来,中年裁判的话音刚刚落下,那犹如黑铁塔般的壮硕汉子,已然挥动着一枚流星锤朝着俊朗飘逸的年轻人猛砸了过去。

年轻人身形轻盈地一跃,便跳出了十几米之遥,极为轻松地躲开了流星锤的袭击。

巨大的流星锤将那巨石搭建的擂台,砸出了一个深达半米的大坑,砸得碎石四处飞溅。

恰似出膛的子弹一般,向着四周迅猛激射而去,不过,这些统统被年轻人逐一避开了。

这是一个硕大无比的流星锤,直径超过了一米,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凸起的尖刺,这些尖刺差不多有二十公分的长度。

犹如一把把明晃晃的锋利尖刀,闪烁着青幽幽的寒光,令人心生惧意。

这个流星锤是由一条,长度约为十来米,粗度约有七八公分的铁链连接着,铁链的一端被壮汉紧紧握在手中。

阮凌看得也是惊讶万分,竟有如此这般的武器,阮凌估量了一番。

这个巨大的流星锤,起码重达好几吨,想要使其舞动绝非易事,由此看来这是一位力量型的选手。

而另外一名年轻人,所使用的是一把大约有二米多长的金色长枪。

这把金枪看上去格外耀眼,散发着璀璨的金色光芒,阮凌也不晓得这是由何种材料打造而成的。

给人的直观感觉,似乎相当厉害的模样,就在阮凌思绪纷飞之时,擂台上又出现了重大的变化。

这时只见铁塔壮汉,猛然发力一拉,就将陷入巨石擂台一半的流星锤,拖拽了出来,紧接着又狠狠一甩臂膀。

只见硕大的流星锤,再次朝着年轻人急速地砸了过去,年轻人又是轻盈地一跳,直接再次躲开。

“轰”。

又是一阵巨响传来,庞大的流星锤,又在巨石擂台上,砸出了一个半米多深的大坑,碎石漫天飞舞,宛如天女散花一般。

阮凌现今总算搞清楚了,这个擂台为何要修建得如此之高,而观众又为何要相隔得那般遥远了。

倘若距离靠得过于邻近,极有可能会引发某些附带性的损害,如此情形想必是不太妙的吧。

诚然,这仅仅是阮凌自身的肆意臆测罢了,也仅仅是一则戏言罢了。

这些观众绝非是寻常之辈,并非那般羸弱,绝非如此轻易便能负伤,他们全然是实力超凡的修士,个个皆为出类拔萃的精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