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他们,林炬知道现在渔村要塞已经十分繁荣了,冲着他的名声,基本上北方边陲小国的富商巨贾都去那里做生意,有些小国甚至直接朝贡,如今的村长俨然成了一方诸侯。
孙飞龙与孙飞虎这对兄弟,以及杜忠、杜诚、杜义三人,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后,其修为已然重回往昔巅峰之态。而对于此,林炬并未有意加以抑制,只因他深知在这座要塞之中,尚有能够制衡他们之人存在。不仅如此,林炬更是巧妙地给他们施加了一道“罪己咒”,如此一来,他们想要背叛几乎是绝无可能之事。
如今,这五人掌管着多达二十万之众的队伍。这些人皆是来自各个国家在剿匪及平叛行动中所抓获的俘虏。平日里,这五人带领着手下众人四处奔波,或修筑道路桥梁,或建造城池房屋。很多时候,他们还会临时充当起搬运工人、运输队员或是屯田士兵等等角色,那模样看上去倒是颇具几分威风凛凛之势。
尽管修为得以恢复如初,然而这五人却显得极为识趣,再也不曾做出任何滋扰平民百姓之举。此刻的他们可谓是腰缠万贯,挥霍金钱犹如流水一般。手底下的人数相较当初落草为寇之时更是多出数倍不止。若是想要饮酒作乐,便尽情畅饮;倘若兴起赌钱之心,亦可肆意为之;就连想去逛那烟花柳巷之地,也是随心所欲。只要不延误正事,不去强抢民男霸占民女,不为非作歹祸害一方百姓,其余诸事皆与从前无异,甚凝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久而久之,连他们自己内心深处也着实不舍得背叛这样的生活了。
在侬江北岸的军营里,林听夏侯兄弟和甘宁讲述着渔村要塞那一片繁荣的景象,心中满是欣慰。孙飞龙的你、杜忠这几个家伙的表现也算是安分守己,似乎已经弃恶从善了,都让他深感安心。
此时,甘宁、周仓率领着船队前来,林炬望着那一艘艘威武的战船,心中的底气又增添了几分。毕竟,即将与澜州水师展开一场激战,有了周仓带来的这一支精锐船队,重新造船的烦恼算是彻底抛之脑后了。
然而,当夏侯惇、夏侯渊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时,林炬的眉头却不自觉地紧锁起来。这两位猛将的到来,究竟意味着什么?是助力,还是未知的麻烦?林炬的心中隐隐有着一丝担忧。
林炬深知夏侯惇的勇猛,那战场上的悍勇形象令人胆寒;夏侯渊的谋略与果断,亦是不容小觑。可这两位真的适合上战场吗?前世在曹老板帐下,独眼夏侯可是名扬天下:打仗没赢过,升官没停过。这货更适合坐镇后方,前线不适合他,偏偏这货又菜又爱玩,非要往前线跑,结果少了一只眼睛;那夏侯渊号称“白地将军”,更适合打野,两军对阵显得有勇无谋,最终也是被偷袭,身首异处。
对林炬来说,他们更适合坐镇后方,他们却来到前线请战,让林炬颇为头疼。
要塞内,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众人皆知林炬对这二人的到来心存顾虑,可又都在等待着林炬做出下一步的决断。而远处,浪花拍打着礁石,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一场更为复杂的战局即将拉开帷幕……
江北之地,神机营精心布置的炮台严阵以待。而在不远处的江面上,澜州城派出的上百艘战船如乌云般压来,波涛汹涌中,战争的阴霾迅速笼罩。
在澜州城内,姜飞原本主张坚守,等待林炬兵锋受挫之时再发动反击,这一策略看似稳妥。然而,水军都督常赫却立功心切,全然不顾姜飞的谋划,私自派兵偷袭林炬。
林炬这边,望着那气势汹汹来袭的敌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他怒吼一声,“给我打!”
命令下达,神机营的将士们迅速行动,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天际,落入敌船之中。轰鸣声中,火光冲天,常赫派来的船只一艘接一艘地被炸毁、沉没。江面上瞬间化作一片火海,哭喊声、求救声交织在一起。
但战争并未就此停歇,硝烟弥漫中,谁也不知道下一刻又会发生怎样的变数。
林炬静静地凝视着那艘被炮弹轰得支离破碎、惨不忍睹的敌船残骸,以及漂浮在滔滔江水之上的一具具敌军尸首,他的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与惋惜,重重地叹息一声后,怅然若失地喃喃自语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啊!即便我本心并不愿大开杀戒,但他们非要自寻死路,这又让我能如何呢?”
站在一旁的妖老太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抽搐起来。心中暗自思忖道:这人都已经被你斩杀殆尽了,此刻再来发出这般感慨,又能有何实际意义呢?想我老妖婆历经悠悠上万载岁月,亲手屠戮之人可谓不计其数,可即便是如此,也远远比不上你此次所杀之众。然而最让人感到可笑的是,明明双手沾满鲜血,你却还要装出这样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究竟是做给何人观看呢?
滔滔江水边,林炬与姜飞遥遥对峙,目光交汇之处仿佛有火花迸溅。江风烈冽,吹得他们的衣袂翻飞。
而在后方,林炬麾下大军如虎狼之师,以雷霆之势席卷江北的天藏帝国城池。项羽挥舞着霸王戟,所到之处敌军闻风丧胆,城池纷纷易主。吕布跨坐赤兔马,方天画戟一挥,城门洞开,守将无不战栗。赵云白马银枪,身姿矫健,如入无人之境,城池一座接着一座被攻克。马超持枪冲锋,勇猛非凡,敌军防线土崩瓦解。
在这疾风骤雨般的攻势下,江北的局势迅速逆转,一座座城池如同熟透的果实,纷纷落入林炬之手。然而,这看似一边倒的胜利背后,是否隐藏着未知的危机?姜飞又岂会甘心就此落败?
林炬望着已在掌控之中的江北大地,心中虽有豪情,但也深知前路依旧艰难。战争的硝烟尚未散尽,新的挑战或许即将来临。
此时,在远处的阴影中,几双眼睛正默默注视着这一切,他们在谋划着什么,没人知道,只见他们迅速画好了战场的地图,随后悄悄地离开了……
天藏帝国,帝都。
皇宫之中,皇帝常铮端坐在龙椅上,情绪复杂,下面的大臣们一个个噤若寒蝉,生怕一不小心就触了霉头,被常铮明正典刑了。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常铮坐在龙椅之上,目光威严地扫过殿下众臣,声音低沉而急切:“如今敌军来势汹汹,诸位爱卿,快快拿出御敌之策!”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众臣一个个低垂着头,噤若寒蝉,谁也不敢率先出声。常铮的脸色愈发阴沉,心中的怒火几欲喷薄而出。
就在这令人压抑的时刻,宰相富宁缓缓出列,他深吸一口气,拱手说道:“陛下,臣有一策。如今局势危急,不如向南迁都,暂避敌军锋芒,同时调动全国兵马抵御外敌。”
常铮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他心中万般不愿,但眼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良久,他长叹一声,无奈地点了点头:“就依爱卿所言。”
迁都的命令下达,整个京城顿时陷入一片混乱。百姓们惶恐不安,士兵们匆忙准备着出征。而在这混乱之中,常铮望着远方,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敌人付出惨重的代价,夺回失去的一切。
下朝之后,常铮面色凝重地回到寝宫,即刻命人请来了大儒孔万霖和高僧普渡。这二人在宫中太监的引领下,快步走入殿内。
孔万霖身着儒衫,气质儒雅,周身散发着沉稳的气息;普渡身披袈裟,宝相庄严,眼中透着慈悲与智慧。他们皆是儒教和释教在天藏帝国的话事人,拥有着半步武神的高深修为,在江湖中威名赫赫。
常铮起身相迎,脸上满是急切与期望:“二位大师,如今国家危在旦夕,朕希望能得二位相助,从两教调来救兵,共御外敌。”
孔万霖微微躬身,神色坚定道:“陛下放心,国家有难,儒教义不容辞,吾定当竭力调集教中力量前来支援。”
普渡双手合十,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陛下莫忧,贫僧回去便安排释教弟子前来,保家卫国,我等责无旁贷。”
常铮闻言,心中稍安,感激地说道:“若得二位相助,天藏帝国定能度过此劫。”
然而,这两教援兵能否及时赶到?又能否改变战局?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常铮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只盼局势能够尽快好转。
另一边,林炬来到大营以东五百里,和项羽的霸王骑会合。
这里没有城市,南北两岸都是陡坡,地势很高,而且平坦,很适合骑兵行动。
林炬看了看地形,非常满意,对项羽和范增说:“就这里吧,这个地方最适合渡河,到时候给敌军一个惊喜。”
项羽和范增看着湍急的河流,都是眉头紧皱,虽然这里河道相对较窄,可是也有七八里宽了,就算要渡河,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啊!
范增忍不住问:“主公,我们大军如何渡河?”
林炬微微一笑,施展“后土元灵”,两侧河岸之间突然凭空出现一座石桥,宽十丈,厚二十丈,离河床大概也有十几丈的距离。
林炬笑着说:“就从这里过去,你们霸王骑找机会从这里到对岸,袭扰两次他们的城池和运粮队,然后回到北岸,守住这里,如果对岸有敌军过来,直接歼灭。”
“得令!”项羽、范增应诺,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尤其是范增,他自负足智多谋,张良、萧何捆在一起都不是个儿,但是他几次三番被林炬的造化神通给折服了,主公有这等手段,还要自己的计谋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