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涂风回来,轻轻唤醒杨迷蝶:“起来吧,随我去。”杨迷蝶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跟在涂风身后。
在这里有什么问题就去找楚楚,当然找叶笑笑,葛精她们几个也行。她们要是解决不了就找我吧!
杨迷蝶点头应承下来。
他们来到一处庭院,只见几位女子正在嬉笑玩闹。涂风说道:“这几位便是府中的姐妹,日后你们要和睦相处。”杨迷蝶微笑着向她们行礼,那几位女子也纷纷回礼,眼神中透着好奇与打量。
其中一位性格活泼的女子走上前,拉着杨迷蝶的手说道:“妹妹生得如此标致,以后咱们可要多亲近亲近。”杨迷蝶点头应道:“姐姐抬爱了。”
涂风看着她们相处融洽,满意地笑了笑,转身又去忙其他事了。
杨游龙和胡篮忧心忡忡回到家中,在忐忑不安度过一晚上。
杨慧心也是忐忑不安问父母:“妹妹怎么样了?她不会是忤逆了涂风吧!”
杨游龙怒目圆睁,呵斥道:“都是你这个纨绔子弟,你还有脸说妹妹!”
胡篮也满脸愤怒:“要不是你平日里不务正业,惹出那么多麻烦,家里也不至于如此焦头烂额,你现在倒关心起妹妹来了!”
杨慧心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蓄满了泪水,他颤抖着嘴唇说道:“爹,娘,我知道错了,我也很担心妹妹,我以后一定改过自新。”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也微微颤抖着,心里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胡篮看着杨慧心这般模样,心中的怒气稍稍消减了一些。
但仍余怒未消地说道:“你若真能改过,那自是最好,若只是嘴上说说,以后有你苦头吃!眼下还是先想想如何知晓你妹妹的情况。”说罢,胡篮重重地叹了口气,满脸的忧愁与焦虑。
杨慧心听着母亲的话,面上虽带着悔恨,心中却不以为意,暗自想着:女孩子早晚要嫁人,妹妹那般的美貌与智慧,定能在涂风的后院脱颖而出。
到那时,自己可就不再是这小小的篮城公子,而是众人皆知的国民公子了。
想到此处,杨慧心心中又升起了一丝期待和侥幸。臭丫头千万不要忤逆涂风,否则真的是要完蛋了,哥哥还不想死呀。
篮城.李府
李家众人在一起商议,形势已经急转直下了,篮城的根据四大家族,现在两死一投诚,只有李家独木难支了。
李娘子眉头紧锁,沉重地说道:“如今这局面,对我们极为不利,大家都说说自己的想法吧。”众人面面相觑,神色凝重。
一位年长的长老忧心忡忡地开口:“我们李家向来秉持正义,不曾想如今竟陷入如此困境。但我李家也绝不能轻易屈服!”
“可如今敌强我弱,硬拼恐怕不是办法。”李德明面露胆怯。李德明在大明楼开罪了涂风,没有想到涂风这么生猛。篮城四公子被他杀了两个,这完全是一个杀神。
另一位族老则咬牙切齿道:“就算拼个鱼死网破,也不能让家族的荣誉受损!”
李德明担忧的说道:“就怕鱼死了,网没有破,大家还是别冲动。”
李娘子也陷入沉思,她想起那个晚上和涂风相遇,脸上露出一丝红晕。
李德明看到李娘子神态大感意外,自己这个铁娘子姑姑,什么时候也有这种小女神态,这是铁树开花了,老母鸡要下蛋了。
此时,大厅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一位年轻的族人忍不住打破沉默,说道:“那我们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总要想出个应对之策才行!”
李娘子回过神来,目光坚定地说:“大家先莫要慌乱,我们需冷静分析局势,寻找涂风的弱点,或许还有转机。”
李德明却摇摇头,叹气道:“涂风此人深不可测,哪有那么容易找到他的弱点。”
李德明不禁在想:是谁捕获我们李娘子的身心。难道是涂风?这么说涂风以后岂不是自己姑父了。杨慧心的妹妹又嫁给涂风,那岂不是自己矮了杨慧心一辈。
李娘子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说道:“我决定去找涂风。”
众人皆惊,李德明更是瞪大了眼睛,急切地说:“姑姑,这太危险了,那涂风心狠手辣,您去了恐怕凶多吉少。”
李娘子神色严肃,回应道:“如今李家已到生死存亡之际,我若不去尝试,李家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族中长老担忧地劝道:“梦儿,此举需慎之又慎啊。”
李娘子目光坚定,毫无退缩之意:“我意已决,各位在此等候,我定当竭力为李家谋求出路。”
说完,她便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了大厅。众人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既充满了担忧,又怀揣着一丝希望。
李娘子名李梦,不过因为李梦一直表现像一个男人强势,后来大家就忘了她真名,一直喊她李娘子。
李娘子出了大厅,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她坐在梳妆台前,轻轻打开首饰盒,挑选出一支精致的玉簪,将如瀑的黑发盘起。
随后,李娘子换上了一身明艳却不失庄重的衣裳,那是用上好的绸缎制成,上面绣着精美的花纹。
李娘子对着镜,仔细地描了描眉,轻抹了腮红,让本就秀丽的面容更添几分妩媚。
接着,李娘子穿上了一双黑色的长靴,靴面上绣着细密的纹路,靴筒紧紧包裹着小腿,显得她的双腿更加笔直修长。
李娘子拿起佩剑,系在腰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决绝。
从房间到府门的一路上,李家的下人们看到李娘子这般精心打扮的模样,都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默默为她祈祷。
篮城涂府
这里只是涂风一个临时落脚点,不过接手了张家和崔家的灵气井以后,涂风已经在篮城设立了传送门。
传送一出定生死,从此蓝城再也脱离不了涂风的控制了。
涂风看到李娘子从外面走了过来,眼中闪过一丝冷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