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一把打扫的都是丫鬟,或者负责洒扫的人员,但是郑川这边就只有一人那就是郑大。
要知道郑大的地位在刺史府也不低,这些洒扫之类的活儿用不上他亲自动手。
况且这个郑大可是郑川从镇国公府带来河州道,可谓是绝对的心腹之人。
所以卫羽断定,这刺史府的猫腻就在郑川的书房之中。
卫羽心中暗想,这书房怕是要多次探寻了。
······
周屹渊可谓是归心似箭,一路上马车就没有停歇,要不是顾念着他“风寒”刚刚痊愈怕是已经骑上快马了。
白檀简直觉得没眼看了,以往他觉得太子殿下就是高冷的人设,但是现在如何?
那就是妥妥的恋家恋妻型!
颠簸了两日后终于到了京都。
白檀瞥了一眼马车的方向低声道“不是去皇宫?”
青松顿了一瞬,随即看向马车内。
低沉的声音传来“回东宫”
青松看向白檀那意思就像是在说,你看吧!我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的。
白檀顿了一瞬不是吧!这是奉命出去办差的,难道不是先去复命吗?
就这样直接回家了?就这么急切?
白檀瞬间都有些无语了!
周屹渊可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反正他是近一个月都没见小姑娘了,想的紧!
何况此次回京他没有避讳任何人,也就是说小姑娘已经知道了他回京了,他自然是想第一个见到自家小姑娘了。
果然马车刚到东宫孟朝卿这边就得到了消息。
周屹渊刚下马车就听青松轻咳了一声。
下一瞬只见一袭浅色色襦裙的小姑娘正笑意盈盈的站在门房处,旁边还站着两个丫鬟。
周屹渊的眸光瞬间柔和,三步并作两步“怎么出来了?外面热的很。”
白檀撇了撇嘴,太子殿下也不怕他们这些人嫉妒!
啧!真是毫不避讳!
孟朝卿眉眼弯弯,随即轻声道“想早些见到殿下。”
说完孟朝卿的脸颊蓦地发红,多日未见这些话就脱口而出了。
周屹渊唇角轻翘抬手就拉着小姑娘的手往内走“回卿慕殿,这边热。”
白檀瞥了一眼十指相握的手,嘴角一抽,这么大热的天儿牵着手不热吗?
怕是手心儿都是汗吧!
搞不明白!
周屹渊:······你一个没娶妻怎么知道其中的乐趣?
进了内殿周屹渊直接摆手“你们先行退下。”
紫烟和紫蕊对视了一眼,齐齐俯身告退。
孟朝卿的脸颊红的发烫,这人怎么回事儿怎么一回来就让紫烟她们出去?
周屹渊也不坐下就这么拉着孟朝卿的手,两人对面而立。
炙热的黑眸就这么直盯盯的瞧着她,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孟朝卿被盯得眸光无处可放,眸光落在俩人相握的手上“殿·····殿下,你······你”
孟朝卿被盯着整个人都要烫起来了,就连说话都结巴起来。
周屹渊的手微微用力“想你了!”
眸子还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小姑娘,看着小姑娘羞涩的脸颊,只觉的心中溢满了甜蜜。
孟朝卿闻言脸颊更红,眸子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周屹渊的大掌中冒出来丝丝的热意。
“嗯!”小姑娘的声音低低软软。
周屹渊像是不满意这样的回答似的,抬手轻轻捏了捏小姑娘的掌心“你呢?”
孟朝卿:·····刚才在门房的时候不是已经说过了,怎么还问?难道不知道女孩子也会害羞吗?
“卿卿”周屹渊的声音里带着急切和诱哄。
孟朝卿的眸子轻颤“想的!”
周屹渊的唇角扬起大大的弧度“嗯!我也想卿卿了!”
忽地周屹渊微微倾身温热的唇瓣落在小姑娘的脸颊之上,旋即离开。
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瞪大,那样不可思议的样子逗笑了周屹渊。
“怎么了?”
孟朝卿红着脸摇了摇头。
周屹渊顿了一瞬,旋即低声道“一路风尘,等我沐浴完。”
说着周屹渊转身去了浴室。
周屹渊在布置新房的时候专门在偏房设置了洗浴的地方,地方挺大,是两个分开的。
孟朝卿抬手猛地扇了扇风,但是脸上的温度依旧居高不下。
孟朝卿有抬手放在自己的胸脯,觉的自己的心如小鹿乱撞一般“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刚才周屹渊那样克制温柔的吻落在侧脸上,孟朝卿觉得周屹渊可太会撩拨人了。
真的!一下子就撩拨到她了!
孟朝卿原地踱步了几下,随即又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把。
好歹自己也是活了两世的人,怎么轻易就被撩拨成这样?
行吧!谁让她上一世至死都是母胎单身呢!感情这样的事儿自己自己亲自经历了才知道其中酸甜苦辣。
要不然作为旁观者只能是纸上谈兵,现在她算是实战操作了。
“紫烟”孟朝卿轻声唤了一句。
“太子妃!”
“将准备好的绿豆汤冰镇一下,微凉就好。”
“等下送过来!”
紫烟俯身“是!”
周屹渊垂眸看了一下不安分的某处“着急也没用,孤比你还急!”
话罢又添了一些凉水。
一刻钟后周屹渊一身清爽的从浴室走了出来。
墨色的长发披散着,还带着淡淡的水汽。
孟朝卿迎了上去“殿下,臣妾将你头发烘干。”
周屹渊拉着孟朝卿的手不放“你别管这些,让曹让过来了弄。”
果然不一会儿就见曹让拿着烘炉进来了。
周屹渊牵着小姑娘的手坐在软榻上,曹让拿着烘炉仔细的烘着头发。
曹让一直低着头,头发之外的地方看都不敢看。
有曹让在,孟朝卿的脸颊通红。
“殿下,你·····你先松开。”孟朝卿的声音又低又软,挣扎着想要周屹渊的手松开。
“不松”周屹渊回答的果断。
孟朝卿:······
“你就当曹让是个木头桩子就好。”周屹渊自是知道小姑娘是害羞,可是他等会儿是要去宫中的,这一去怕是时间也不短,就这么一会儿时间他哪里舍得松开呢!
曹让:木头桩子好!木头桩子可是啥也看不见,啥也听不见。
孟朝卿:·····有这么当着面儿这么说的吗?
周屹渊低声道“一会儿我要进宫给父皇汇报河东道的事情, 而后再去母后宫中报个平安,这一套下来时间也不短。”
那意思就是明晃晃的再说,趁着会儿有时间让我多牵一会儿!
孟朝卿闻言瞬间不再挣扎了,毕竟她也是真的想周屹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