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更,夜朗星稀。
秦淮茹将小当哄睡,又将槐花放在被窝里,她掀开门帘走出去,院里漆黑黑一片,一丁点的声儿都没有。
她从傻柱的北屋门口路过,瞥了一眼,最后头也不抬的往后院走去。
后院里,每家每户都陷入梦乡。
师爷白天生的夜猫子,他耳尖一动,就听见门外,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脚轻如燕,必是女子。
秦淮茹就站在后罩房的门口,用手理了理鬓角的乱发,最后轻轻掀开门帘。
“白同志····您睡了么。”她嘴唇打颤,轻声的低问着。
她多希望,屋里的师爷白会放过自己。
屋里的师爷白也不出声,就静静的站在门后,看秦淮茹在做心理挣扎。
熬鹰斗狗放在女人身上,也最好用。
他也不急,只是淡定的站在门后面,好整以暇的等着秦淮茹,突破自己的心理防线。
最后过了五六分钟,秦淮茹才终于伸出手,轻轻的推了一下门。
吱呀一声。
师爷白肯定不会插门,可木门发出的轻微声音,还是让秦淮茹心里害怕起来。
门大开。
秦淮茹还是没敢马上进去,她看着眼前的这道门,就像是看见一道深渊巨口。
师爷白站在门口,能听见秦淮茹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她脸上火辣辣的烫。
要说秦淮茹,即便在后来,为了一口吃的,任由许大茂或者郭大炮占便宜。
可在心底,她秦淮茹绝对不是个荡妇。
此时的秦淮茹,心脏突突的跳着,似乎随时能从嗓子眼蹦出来。
她不觉间,想起师爷白的那一张丑脸。
可秦淮茹又想着棒梗,最后还是咬着饱满的嘴唇,准备跨过那一道,矮矮的门槛。
大半夜,一个寡妇钻进一个光棍汉子的屋里。
并且,她深深的知道,自己进了这个屋,肯定会发生点什么。
秦淮茹心里是天人交战,就在她还在踌躇的时候,门外的师爷白轻咳一声。
吓得她的浑身颤抖,如同筛糠一样。
本来还潮红的脸,最后吓得面无血色,身子刚想往后缩。
砰!
房门没有任何征兆的被突然关上。
秦淮茹就似是一只受惊的兔子,一刹间吓得魂都没了。
她刚想转身,却被一只胳膊,紧紧的箍着她的腰,瞬间不敢动弹。
“您您您···。”秦淮茹嘴里打颤,刚想挣扎,却被那大手,稍稍用力的搂进怀里。
师爷白身上那股子强烈的男人气息,瞬间涌入秦淮茹的鼻腔里。
别的不说,师爷白除了长得丑,其他的零件都是高配。
自打贾东旭死了之后,秦淮茹还真没碰过男人。
这么一瞬间。
她顿时头晕目眩,身子软的都快跪在地上了。
秦淮茹无力的推着师爷白的胸膛,拼命的想让自己,离开这个壮年的身体。
“您您您···您别这样。”
师爷白看着她惊魂未定的样子,倒是真松开了她。
“你要是想走,大门就在那边,我不拦着。”
秦淮茹又咬着自己的丰唇,就看她嘴唇发白,眼神里惊颤着。
她脸上一阵发烫,最后深呼几口气,无力的说道:“您到底想干什么啊。”
师爷白也不着急上手,他盯着秦淮茹受惊的眸子,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
“你他妈来都来了,装他妈什么忠贞烈女。”
“你要是想走,我绝对不拦着。”
秦淮茹捏着衣角,顿时不知所措的说道:“我···我不是装的。”
“我这不是装的,您就放过我吧。”
“我就想知道,我儿子在哪儿。”
师爷白笑了,他笑的很是灿烂,“你他妈这时候,提你儿子,可有点忒婊子了。”
“我师爷白,还就他妈喜欢婊子。”
秦淮茹牙齿打颤,她刚想说点什么,师爷白低头就把嘴盖上去了。
她浑身打了一个颤栗,手上使劲儿的用小拳头,在师爷白的身上打。
可她的那两下子,对于师爷白来说,那就跟挠痒痒差不多。
师爷白更是变本加厉,根本就不在意秦淮茹的攻击。
“不行···不行···不行。”秦淮茹猛地往后退了几步。
“真不行,你这样的话,我在院里就活不下去了。”
“你要是再欺负我,我肯定会喊人的。”
师爷白听着秦淮茹的托词,他嘴角的笑意不绝,“吓唬我。”!?
“这个简单,你他妈是寡妇,我娶你不就得了。”
“怕什么?你他妈来都来了,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你儿子给我下毒,我是不是得收点利息。”
“再者说,你要是嫁给我,这事儿就算了了。”
“不出三年,我肯定让你看见你儿子。”
秦淮茹再次踌躇起来,她皱着细细的柳叶眉,清眸里顿时都是思绪。
“你真的让棒梗回来。”?
师爷白煞有其事的笑着,哄骗道:“你儿子回来,可是得跟我的姓。”
他的手攀了上去,秦淮茹使劲儿的抓着他的手。
“你说话算话。”
“废他妈什么话!你要是想喊人,现在就喊,你敢喊人吗。”?师爷白没了好脸色。
秦淮茹:“······。”
是啊!?
我敢喊人吗?
不说名声,棒梗还能不能回来!?
师爷白看着她脸红的样子,便一头扎了上去。
“旁边的二大爷,会不会听见啊。”?
秦淮茹还想做最后的努力,她绷直了身子。
师爷白嘴里冷哼一声,他压根就没将院里的人,放在眼里。
“明儿,咱俩就去扯结婚证,谁敢说你是搞破鞋。”
此时,秦淮茹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她知道,这是自己躲不过去了,那就只能听天由命。
窗户纸只要一捅破,也就如鱼得水了。
被折磨的筋疲力尽的秦淮茹,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才回过劲儿。
她拖着两条腿,半瘸着摸回西厢房。
别的不说,甭看师爷白长得丑,可比贾东旭还有劲儿。
要不是她苦苦哀求,怕别人听见,惊醒了后院的邻居。
真不知道,这师爷白还得在她身上,用多少的力气,玩多少花样。
这就是个莽撞的牛犊子,不知道什么叫累,浑身的牛劲儿。
秦淮茹嫁给贾东旭十年的时间,从来没尝过这种感觉。
她身上的零件,都快被拆散了。
或许是,秦淮茹真的累了,鸡鸣三遍,她都没起来。
就在这时,师爷白推着自行车,站在西厢房的门口,扯着嗓子喊道。
“秦淮茹,赶紧起来,咱俩今儿得领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