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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深吸了一口气。

“将军府的暗卫,几乎全参与了挖这条暗道。

过往虽事发突然,但将军府有这么大,龙影卫再厉害,他们也不可能面面俱到,肯定有人能逃出去的。

今天让你知道这暗道,是告诉你有这么一条逃生之路,实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就走这里吧。

昨天,我也告诉你娘了。

过些天,我会让人放些金银细软和路引在里面,有备无患。”

穆云歌红着眼睛扑进老爷子的怀里,“祖父,您是不是早就觉得将军府不安全了?”

“嗯,自从现在的皇上登基,他明里暗里的打压,我就有所警觉了,只是过往我瞻前顾后,棋差一招。”

祖孙俩回到将军府时,已到午时末。

东南西北和安素几个丫头,兴奋地等在老爷子的院子外。

看到祖孙俩出来,安南冲上前:“小姐,好消息呀!”

穆云歌顺着她的话问:“发生何事了?看把你高兴成这样。”

安南抱着穆云歌的胳膊,“我们守在永国公府附近的人回来说,那个狗男人毒发了,永国公府请了好些大夫进府为他诊治,都说看不出病因。”

“好好好,这是安素的功劳!”

安南自豪地点头,“嗯,夫人为此专门加了好些菜,就等着你们到就开吃,全府上下都有份。”

“这样啊,那快走!”

看大家高兴,穆云歌扶着老爷子,乐呵呵地随大家往主院的膳厅走。

是该高兴,那个人面兽心的畜生,终于得到了报应。

虽然不能亲手,将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一切还给他,但让他在痛苦煎熬中凄惨地死去,也挺好的。

相较之下,他的死法,远比自己过往痛苦得多。

至于永国公府,等收拾了林贤妃母子,再收拾他们也不迟。

这一刻,穆云歌心里的恨少了一分。

一行人到了膳厅,见满满一桌好菜,郭姝正满面笑容地等在桌边。

见几人到了,忙招呼大家入座:“今天是个好日子,大家就不要分你我了,都坐下,我们好好吃一顿。

你们和歌儿一同长大,情同姐妹,我们就是一家人。吃,想吃什么吃什么,不必拘束。”

“多谢夫人,那我就不客气了!”安南率先向食物进攻。

此举引得众人哄笑,用膳气氛热闹而轻松。

这边高兴地吃吃喝喝,另一边却是凄风苦雨。

原来,林贤妃派的张太医,一大清早就到永国公府为林谨豪诊断了一番。

国公夫人等他收手才迫不及待地问道:“张太医,我儿是个什么情况?”

张太医犹豫着摇头:“世子除了身上的伤外,老夫并没有看出他有什么大的问题。

只有一点,他的脉象不太正常,有可能是昨天的药材产生的影响,老夫明天再来看看吧。”

国公夫人舒了一口气,“多谢张太医,明天还得麻烦你再跑一趟。”

说着,往张太医的手里塞进一张银票。

“夫人放心,明天老夫自会前来为世子诊诊脉。”

送走张太医没多久,林谨豪就醒了过来。

府医细心的为他疗伤,国公夫人在一旁陪着。

等处理好伤口,打发了府医,国公夫人才轻言细语地问道:“谨儿,你把昨天进客房后的事,仔细给为娘说说。”

林谨豪的脑袋还算清醒:“我进客房后,雪儿和穆云歌已经在里面了。

雪儿让我动作快点,说只扒掉穆云歌的衣裳,造成有肌肤之亲的假象……

然后,我就让雪儿出去,找个地方假装被人袭击晕倒。

雪儿走后,穆云歌就开始发作乱扯乱抓,可能是雪儿往她身上抹的那药粉,与我身上的药材起了作用,我就不知道后面的事情了。”

国公夫人恨恨道,“穆沁雪那贱人出门就被人打晕,想来是那两位的人干的,他们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成事?”

“是啊!我们千算万算,只算到了穆云歌这边,却独独漏掉了他们,没有防备他们,会被他们破坏也不冤枉。”

“这事过去就算了,你安心养伤,伤好了才能帮到你表哥。”

“嗯,现在我们的计划失败,只能挺而走险,加快行动了,可惜我至少得养伤半月,帮不到表哥。”

国公夫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相告道,“殿下的火炮作坊昨晚出了事,他们正在商量接下来要怎么办,你的脑袋好使,养伤期间,也可以帮他们出谋划策的。”

“表哥的作坊出事了?”林谨豪一听挣扎着想坐起来,不想却扯动了伤口,痛得他龇牙咧嘴,又是一阵鲜血淋漓。

刚折腾好,重新上完药,午时就到了。

林谨豪趴在床上,正听自家娘亲掰着手指,细数给他做的吃食。

突然。

他脸色骤变,尖叫出声,“啊,好痛!母亲,我的身上好痛,浑身都痛得刺骨的那种……”

话还没说完,他就痛得蜷缩成一团,边嚎叫边满床打滚。

此举无疑让他伤上加伤,伤口迸出的血,把床上的被褥都染红了。

国公夫人和侍候的下人都被这突发的状况吓呆了。

等反应过来后,有个经验丰富的老嬷嬷道,“快,拿布条来,把世子绑在床上,别让他滚来滚去伤得更重。”

得到消息的府医,也赶了来。

见此情况,查看一番后,吓得手足无措:“夫人,快找太医吧,在下学艺有限,世子这种情况,在下没办法啊。”

看着才不过半炷香的工夫,已经被伤口的血染成了血人的儿子。

国公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得了提示,忙让人进宫找张太医。

而床上被五花大绑的林谨豪,动弹不得,只能张嘴一声接一声地嚎叫。

“啊!母亲,我太痛了,快拿刀来杀了我吧,求求您了,儿子太痛了,没法活了……”

国公夫人跪在床前,哭得涕泪横流,“儿呀,为了母亲,你可不能再说这样的话,母亲知道你痛,你咬母亲的手,母亲陪你痛。”

许是实在太痛了,林谨豪真的一口咬住国公夫人的手腕,鲜血顺着他的嘴不停滴落。

“夫人,世子的伤口一直在流血,这样不行,得赶紧为他止血。”

“那就快止血啊!”

在府医的帮助下,大家又把他翻过身来,为他处理身上的伤口,止血上药。

林谨豪咬着国公夫人的手,嘴里依然呜呜着,额上和脖子上的青筋凸起老高,眼球也仿佛要突出来般,鼻子喷着粗气……

又坚持了不到半炷香的工夫,他终于坚持不住,两眼一闭,痛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