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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谦不知怎么想的,突然抓起她的手,柔软无骨,纤细小巧。

苏玉娇吓得脸色一变,急忙甩开他的手:“陆将军请自重!”

陆子谦笑了笑:“针眼那么小,不看清楚,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末了,男人突然凑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若敢伤害太子,老子剁了你喂狗。”

“我会时刻盯着你。”

听着陆子谦威胁的话,苏玉娇本能的不敢直视他凶狠的眼神。

“我……我是去救人的,伤害太子做什么?”

男人冷哼一声:“最好是这样。”

就在他转身之际,又猛地回头:“你跟苏保国家有亲戚?”

他竟然从他身上看到苏玉娇的影子,但看长相身高肤色都不对劲。

况且他是个男子!

苏玉娇吓得心跳漏了一拍,急忙否认:“不认识。”

他……他该不会怀疑了吧?

怎么会这样,这还没出发呢,就被他发现了?

就在女人忐忑不安之际,陆子谦终于离开了。

队伍终于出发,苏玉娇坐在车辕上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小姐,咱们真的要去吗,瘟疫可是会死人的。”小荷有些害怕和抵触。

陈芸娘冷哼:“你不想去就留在家里,等着我爹娘把你千刀万剐。”

“杀陈耀祖你也有份儿。”

“别以为我在子谦面前说你是我救命恩人,你就把自己当回事了。”

“你身上那些痕迹到底是谁弄的,你心里清楚。”

言下之意就是,你只是个下贱婢女,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别在本小姐面前摆谱儿。

小荷低着头不敢说话。

她身上的伤是在妓院里被那些嫖客弄的。

她从妓院逃出来,被陈芸娘救了。

那晚那样说,只是权宜之计。

至于小姐手臂上的字,是谁刺的她就不得而知了。

陈芸娘见小荷低头委屈的模样,知道她对自己是忠心的,也不想主仆离心,便放软了态度。

“我知道你害怕瘟疫,我又何尝不害怕。”

“可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是商贾之女,又杀了人,我若不为自己打算,一辈子都别想嫁进将军府。”

“昨晚府中眼线来报,子谦突然转了性,被苏玉娇那个骚货勾了魂儿,两人感情好的跟蜜里调油一样。”

“更重要的是他们已经计划要孩子了,等苏玉娇生了孩子,我就更没机会了。”

“所以,我必须抓住这次机会跟子谦生米煮成熟饭。”

“他是个负责的人,只要我怀上他的孩子,她就会对我负责。”

“苏玉娇是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她还可笑的认为这世上能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

“只要我怀上子谦的孩子,苏玉娇会自动离开,哼,她向来清高。”

“等苏玉娇离开后,我又怀了子谦的孩子,便能名正言顺的嫁给他。”

“小荷,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有机遇,更何况共患难的感情才更难忘。”

“我也会医术,疫区正是缺医者的时候,若我能跟他并肩作战,共克瘟疫,这等可歌可泣的爱情,又岂是苏玉娇那种狐媚贱人可比的?”

陈芸娘说的情真意切、慷慨激昂,连自己都感动了。

小荷听的热血沸腾,激动澎湃。

“小姐,您能有这份魄力和决心,真乃女中豪杰。”

“苏玉娇那种只懂内宅争宠的弱女子,又岂能和您相比。”

马车行至半路,突然被山贼拦住去路。

一番激烈打斗之后,陈芸娘主仆二人暴露在队伍面前。

“芸娘,你怎么在这里?”

陈芸娘脸上带着面纱,哭哭啼啼的往男人怀里钻,一副被吓坏的样子。

陆子谦看着女人浑身颤抖的样子,生怕她心疾发作,便顾不得许多,连忙安慰:“没事了,贼人都被抓住了。”

陈芸娘柔弱开口:“子谦,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找我作甚?”

陈芸娘一脸爱意,泪水连连:“我担心你。”

“瘟疫不比其他,战场虽然危险,但只要勇武,便能避开危险。”

“可是瘟疫杀人于无形,它可不管你是将军还是太子,谁染上都会死。”

“我只要一想到你即将深陷疫区,自身难保,我就坐立难安。”

“与其在家里担惊受怕,还不如帮你出一份力。”

“我虽为女子,但如此危难之际,却不能坐视不理。”

“既然我学了医术,就不该埋没自己的才华,只安于内宅,贪图享乐。”

“克服瘟疫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是我们大家共同的事。”

“只要齐心协力,共同努力,就一定能克服所有困难。”

陈芸娘一番慷慨发言之后,四下看了一眼:“娇娇没来吗?”

“表妹医术比我好,我以为她会来的。”

陈芸娘看着陆子谦难看的脸色,继续茶言茶语:“都怪我,不该提表妹的。”

“我跟她如何能比,表妹是天之骄女,我是商贾之女,自然比不上表妹娇贵。”

“如此凶险之地,是不该让表妹来。”

“不过,我虽没有表妹金贵,但若能为天下百姓出一份力,就算死也甘愿。”

陆子谦一脸敬佩:“芸娘,不可胡说。”

“她跟你没法比,你是心系天下的女中豪杰,她……只是内宅享乐的金丝雀。”

“你的所作所为令人钦佩,是多少男人都无法比的。”

“而她只知争风吃醋,情情爱爱,实在普通。”

“你们二人不可用家世相比,在我心中你就是天上的云,而她只配做脚下的泥。”

不远处的苏玉娇听着他将她比做金丝雀,脚下泥,脸色惨白如纸。

她原本以为自己的心早已麻木,但现在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就像有人把她的心撕开一个豁口,又撒上一把盐,再反复揉捏践踏,最后扔在地上任其腐烂发臭。

顾恒看着女人几乎摇晃的背影,心疼的无以复加。

他走到她背后,轻轻扶着她,防止她摔倒:“你没事吧?”

苏玉娇摇头:“我没事,只不过是我的夫君在其他女人面前,将我贬低的一无是处罢了。”

“我一点都不生气,我人品如何,无需任何人来评价。”

“我一点都不在意他对我评价!”

苏玉娇语气平静,她盯着对方的背影,一双雾蒙蒙的美眸中全是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