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不要难过。我的离去是必然的,我已苟延残喘这么多年是时候离开了,你要好好活下去,为了自己,也为了我们剑阁。”无锋的声音如同风中的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叶晨咬紧牙关,强忍着悲痛。“老师,我会的。我一定会让您为我骄傲。”
无锋微微点头,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似乎包含着对叶晨的信任和期许。
随着一股清风袭来,无锋缓缓闭上了眼睛,他的手从叶晨的手中滑落,整个身形随着那股清风缓缓消散,仿若剑阁所有的先贤前来接他一般。
“剑阁阁主叶晨,恭送师傅!”
叶晨看着无锋的身形在清风中缓缓消散,心中虽无许多悲痛但无锋确确实实是对自己毫无保留。双方都是有目的性的,无锋只是为了替剑阁找个传人,而叶晨则是为了变得更强,现如今无锋将自己毕生的能量全部灌输于自己也是导致他最终消散的原因。
叶晨缓缓站起身来,看着无锋消失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
“无锋师傅,您放心吧,我叶晨定会肩负起剑阁的重任,不辜负您的期望。”叶晨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对无锋的承诺。
微风轻拂,叶晨的发丝随风飘动。他转身望向茅草屋的方向,随着无锋的消散,那草屋也随着清风化为尘埃。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宿主哥哥,应该这样说,这茅草屋就是无锋的执念,如今他的执念已解,所以茅草屋也就不在了!”
“那我所学的剑道不会也是假的吧?”叶晨有些慌张地问道。
“真与假宿主哥哥难道分辨出不来吗?”系统没好气的白了叶晨一眼。
“系统打开个人面板!”
【宿主:叶晨】
【年龄:24岁】
【修为:炼虚期巅峰】
【肉身:合体期巅峰】
【技能:符箓精通、阵法精通】
【天赋:筋骨强健、悟性超凡、过目不忘、先天道体、神级请神术、雷霆之种、赤子之心】
【功法:茅山符箓、三茅真经、炎阳真经、混沌归元功、六甲秘祝、乙巳占、阵道真解】
【.........】
【当前进行听劝任务0】
“系统,怎么我肉身的境界比法修的境界高了这么多?”看着自己的面板叶晨不由问道。
“无锋那老头只是一道散仙残魂,你真以为有多少能量,你能够达到这个境界那还是因为你在修炼屋待了7年的结果,不然你的境界根本就到不了这个地步!”
“至于你的肉身境界,比法修高了一个大境界,是因为你混沌归元功本就是一门主修肉身的功法,加之无锋的能量全部被灌输进来你通过功法的运转才将肉身提升的比法修境界高很多!”
“原来是这样!”叶晨稍作思考便理解了其中的缘由。
“是时候出去看看这方世界了,”来这方世界已有几个月时间一直被无锋限制在这里不能出去,叶晨心中还是想去见识见识这方世界。
随着叶晨心念一动,整个人已经出现在了空中朝着蜀山峨眉派的方向而去。
“这位道友请留步!”
正当叶晨在空中飞翔之时一个留着长发披肩,身穿劲装的,面容刚毅的男子从身后追了上来。
“这位道友,在下昆仑派玄天宗,敢问道士是峨眉派高徒?”
叶晨细细打量眼前之人,来人与自己前世所熟知的郑一健有八分相似,不过整个人的气质却更加出尘飘然,仿若一切都提不起他丝毫的欲望。
“茅山派,叶晨见过玄天宗道友!”
“原来是茅山派高徒,不好意思!在这峨眉派地界在下误认为道友是峨眉派之人,望见谅!”玄天宗正色的朝叶晨一礼。
“无妨,无妨!”叶晨随意的摆了摆手,“玄天宗我们就不要道友长道友短的了!大家都是江湖儿女没有这么多计较的!”
玄天宗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道,“是极,是极,是我玄天宗着相了!”
“玄天宗,你来峨眉派是做什么?”叶晨一脸不解的看向他。
“奉师尊之命,携日月金轮前往峨眉派协助降妖除魔!”玄天宗回转头看向昆仑派所在方向眼神中尽是怜爱之色。
玄天宗的话直接让叶晨不由心头一紧当即看向他,“你师傅是什么时候要你去峨眉派的?”
“昨夜!”玄天宗一脸不解地看向叶晨,“叶兄,有何问题吗?”
“玄天宗你有所不知,我茅山派不仅在捉妖一道上颇有建树并且山、医、命、相、卜这五术更是厉害!”叶晨顿了顿瞥了一眼玄天宗语气凝重道,“我看玄天宗你,面相暗淡愁云密布,恐怕...”
“恐怕什么?”玄天宗见到叶晨说到一半突然止住话音不由焦急的问道。
“玄天宗,你可有亲人在世?”
叶晨没有回答他的追问反而问起玄天宗的家人这就让玄天宗很是不解,但他思索一番双手环胸满脸傲气地看向叶晨,“我玄天宗自幼在昆仑派学艺,至今已有两百多年,那还有什么亲人在世,当今世上我唯一的亲人就是我师父。”
能在修行界活几百年的人可都不是简单的角色,但见玄天宗话音落下,他好似想到什么一般,满脸惊骇地看向叶晨,“叶兄,你的意思是,我师父可能会出事?”
“不是可能,是一定!”叶晨重重地一点头,“如果你现在不尽快返回昆仑派的话那么我想你玄天宗一定会悔恨终身。”
玄天宗听了叶晨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晨。
“叶兄,你确定?我师父他修为高深,怎么会出事?”玄天宗的声音微微颤抖,心中充满了担忧。
叶晨叹了口气,缓缓说道:“面相之术,虽不能完全笃定,但往往能窥得一丝天机。你面相暗淡,愁云笼罩,此乃大凶之兆。而你又言世上唯一亲人是你师父,结合这两点,我才敢断言你师父恐有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