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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侯府里跟往常没啥两样,可就在这平平常常的时候,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云溪正安安静静在书房里整理医书呢,香菱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一路小跑着就冲了进来,嘴里大声嚷嚷着:“夫人,不好啦,前厅来了一位陌生的公子,那架势可凶啦,说是要找您讨个说法。”

云溪听了,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书,眉头轻轻皱了起来,问道:“可问清楚到底是啥事?”

香菱一个劲儿地摇头,头发都跟着乱晃,喘着粗气说:“那公子嘴严得很,不肯说,就说见了您才肯讲。”

云溪听了,轻轻理了理衣袖,站起身来,淡定地说:“走,去瞧瞧。”

到了前厅,只见一位身着华服的公子直挺挺地站在那儿,脸拉得老长,黑得跟锅底似的。

他双手抱在胸前,两条腿岔开,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他身旁还跟着两个随从,这俩随从也是横眉竖眼的,一脸的凶相,一个歪着脖子,一个斜着眼珠子,看着就不是善茬。

云溪不慌不忙走上前,微微欠了下身,客客气气地说:“不知公子找我所为何事?”

那公子冷哼一声,“你就是云溪?”

云溪点头,“正是妾身。”

公子往前跨了一大步,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仿佛要把云溪给生吞了。

“我乃张府的长子张成,听闻我府上的小妾病重,是你不肯出手相救?”

这张成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脸上的青筋直跳。

云溪心中一怔,不过很快就稳住了神,脸色依旧平静如水。

“张公子怕是误会了,妾身从未听闻此事。”云溪微微仰头,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张成。

张成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脸涨得通红。

“休要狡辩,有人亲眼看见你拒绝了去张府救人。”

他伸手指着云溪,手指都在不停地颤抖。

云溪不卑不亢,挺直了腰杆,声音清脆而响亮。

“张公子,妾身每日在侯府中,未曾有人来请我去张府救人。”

这时,张成身边那个尖嘴猴腮的随从凑到他跟前,一脸的谄媚,扯着嗓子喊道:“公子,莫要与她废话,直接将她带走。”

这随从斜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云溪,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

云溪眼神一凛,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那随从,大声呵斥道:“张公子,侯府可不是能随意撒野的地方。”

张成哪管这些,大手一挥,蛮横地喊道:“给我搜,我就不信找不到证据。”

随着他这一声令下,他带来的那两个随从撸起袖子,就准备往里冲。

侯府的侍卫们哪能容得他们这般放肆,一个个迅速围了上来,手里紧握着棍棒,怒目而视。

一时间,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云溪双手抱在胸前,提高了音量说道:“张公子,凡事都要讲个理字。

若真有人来请我救人,我岂会拒绝?这其中定有误会。”

张成根本听不进去,跳着脚吼道:“少啰嗦,给我搜!”

他那嚣张的样子,恨不得把侯府给掀个底朝天。

就在这双方僵持不下,局面一触即发的时候,只听得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传来。

王爷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那气势,仿佛能镇住全场。

王爷脸色阴沉,“张成,你好大的胆子,敢在侯府闹事。”

张成见到王爷,气势顿时弱了几分,那原本高昂的脑袋也不自觉地低垂了些,眼神闪躲,再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他双手抱拳,身子微微躬着,声音也变得有些发颤:“王爷,此事……”

王爷打断他的话,“不管何事,也轮不到你来侯府撒野。”

王爷双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腰杆,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张成,那眼神仿佛能把张成给看穿。

张成咬咬牙,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说道:“王爷,此事关乎人命,还望王爷明察。”

张成说着,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眼睛时不时瞟向王爷,透着几分小心翼翼。

云溪说道:“王爷,妾身确实不知此事。”云溪微微福了福身子,脸上带着些许委屈,眉头轻蹙,一双美目看向王爷,满是无辜。

王爷看向张成,目光凌厉,“张成,你若拿不出证据,今日之事本王定不轻饶。”

王爷的声音低沉有力,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成犹豫片刻,脸上的表情纠结万分,像是在做着什么艰难的决定。

终于,他抬起头,说道:“王爷,可否给我三日时间,我定能找到证据。”

张成说话的时候,眼睛里满是急切和期待。

王爷冷哼一声,“好,本王就给你三日。若你找不到证据,就来侯府赔罪。”

王爷一甩衣袖,转身往椅子上一坐,那气势,让整个前厅的气氛都凝重起来。

张成带着随从灰溜溜地走了。张成的脚步匆忙,头也不敢回,那两个随从也是低着头,缩着脖子,跟在张成身后,活像两只夹着尾巴的狗。

云溪松了一口气,身子晃了晃,说道:“王爷,此事妾身着实冤枉。”

王爷握住云溪的手,眼神中满是关切,“夫人莫怕,本王相信你。”

王爷的手紧紧地握着云溪的,给她传递着力量。

三日之期很快过去,张成却未出现。

云溪和王爷正说着此事,香菱来报,“王爷,夫人,张成求见。”

云溪和王爷对视一眼,来到前厅。

张成一脸愧疚,头低得快到胸口了,“王爷,夫人,是我误会了。

是有人故意挑拨,想陷害夫人。”张成的声音里充满了懊悔,脸上的表情像是霜打的茄子。

云溪问道:“可知是何人?”

张成摇头,“尚未查出。”

只见他眉头紧皱,额头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满是焦急与无奈。

云溪沉思片刻,“张公子,此事怕没那么简单。”

云溪轻蹙着眉头,目光中透着思索,一只手不自觉地捏着帕子。

王爷说道:“不管是谁,敢在侯府生事,本王定不会放过。”

王爷双手抱在胸前,挺直了腰板,目光中透着威严,下巴微微上扬,一脸的坚决。

云溪道:“王爷,妾身觉得此事或许与侯府的敌对势力有关。”

云溪微微福了福身子,眼中满是忧虑,声音也不自觉地压低了些。

王爷点头,“夫人所言有理。”王爷捋了捋胡须,神色凝重。

就在这时,管家来报,“王爷,夫人,侯府的绸缎庄出了问题。”

管家一路小跑着,气喘吁吁,脸上的汗水直往下淌。

云溪和王爷急忙赶去绸缎庄。

来到绸缎庄,只见绸缎庄里围了一群人,吵吵嚷嚷。

一位顾客大声说道:“你们这绸缎质量太差,刚买回去就破了。”

那顾客是个中年男子,身材壮实,脸涨得通红,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破了的绸缎。

掌柜的一脸无奈,“这位客官,我们的绸缎都是上等货,不可能有问题。”

掌柜的急得直跺脚,不停地给顾客作揖赔不是。

云溪走上前,拿起那块绸缎仔细查看。她眯起眼睛,手指轻轻摩挲着绸缎,神情专注。

“这绸缎似是被人动了手脚。”云溪说道。云溪抬起头,看向众人,目光坚定。

这时,人群中有人喊道:“侯府卖假货,大家别买了。”

喊话的是个尖嘴猴腮的瘦子,一脸的狡黠,边喊边在人群中煽风点火。

云溪大声说道:“大家稍安勿躁,侯府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云溪提高了声音,双手向前伸着,试图安抚众人的情绪。

王爷吩咐侍卫,“将这些绸缎全部封存,查清楚来源。”

王爷大手一挥,声音洪亮,侍卫们立刻行动起来。

云溪看着乱哄哄的人群,对王爷说道:“王爷,此事怕是有人故意为之,想坏了侯府的名声。”

王爷脸色阴沉,“哼,若让本王查出是谁,定不轻饶。”

云溪转头看向掌柜,“这几日可有什么可疑之人来过?”

掌柜苦着脸,想了想说道:“夫人,这几日来的客人多,小的一时也想不起来。”

人群中又有顾客抱怨起来:“侯府这是欺负咱们老百姓,买了假货还不认账。”

云溪赶忙说道:“各位,侯府绝不会做这种事,还请大家相信。”

这时,一个老者站出来说道:“夫人,我们也是信任侯府才来买绸缎的,如今出了这档子事,总得给个说法。”

云溪忙说道:“老人家,您放心,侯府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云溪又对众人说道:“大家先回去,一有消息,定会通知大家。”

众人还是有些不情愿,云溪又好言相劝了一番,众人才慢慢散去。

王爷对云溪说:“夫人,此事你怎么看?”云溪微微皱眉,思索片刻说道:“王爷,妾身觉得还是要从绸缎的来源查起。”

王爷点了点头,“嗯,本王这就派人去查。”

过了几日,派出去的人回来禀报,还是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云溪着急地在屋里踱步,“这可如何是好?”王爷安慰道:“夫人莫急,总会有办法的。”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小厮跑来说道:“王爷,夫人,小的发现了一些线索。”

云溪忙问道:“快说。”小厮喘着粗气说道:“小的发现有个伙计这几日行为鬼鬼祟祟的。”

云溪和王爷立刻让人把那伙计带来。伙计被带上来的时候,吓得浑身发抖,“王爷,夫人,饶命啊。”

云溪厉声道:“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伙计战战兢兢地说道:“是……是有人给了小的银子,让小的在绸缎上动手脚。”

云溪问道:“是谁指使你的?”伙计低着头,不敢吭声。

王爷一拍桌子,“不说实话,本王饶不了你。”

伙计吓得瘫倒在地,“是……是李家的人。”

王爷怒喝道:“好个李家,竟敢如此。”云溪说道:“王爷,先不要打草惊蛇,咱们从长计议。”

云溪安抚着顾客,“各位放心,若是侯府的问题,定会赔偿大家的损失。”

经过一番调查,原来是侯府的一个伙计被人收买,

云溪柳眉倒竖,厉声道:“将那伙计带上来!”

不多时,那伙计就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家丁像拎小鸡似的给带到了跟前。

这伙计身量瘦小,此刻脸色煞白,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两条腿软得都快站不住了。

“说,是谁指使你的?”云溪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伙计,那眼神仿佛能把他给看穿。

伙计哆哆嗦嗦地说:“是……是王掌柜。”

云溪和王爷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了然。

这王掌柜可是侯府生意场上的老对手了,平日里就没少使绊子。

王爷气得一拍桌子,大声说道:“将此事告知官府,让官府来处理。”

解决了绸缎庄的事,云溪和王爷刚回到侯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又有下人慌里慌张地跑来禀报:“王爷,夫人,厨房的食材被人下毒了。”

云溪一听,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急切地说道:“快去查看有没有人中毒。”

一时间侯府上下乱作一团,下人们跑来跑去。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个管家模样的人跑过来回话说:“夫人,所幸无人中毒。”

云溪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又说道:“将所有食材都处理掉,重新采购。”

王爷皱着眉头,在厅里来回踱步,恨恨地说:“这接二连三的事,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云溪站在一旁,手捏着帕子,思索片刻后说道:“王爷,妾身觉得我们不能一直被动应对,得想个法子找出幕后之人。”

王爷停下脚步,看向云溪问道:“夫人有何主意?”

云溪凑到王爷跟前,附在王爷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王爷听着,脸上渐渐露出笑容,不住地点头说道:“夫人此计甚妙。”

按照云溪的计划,侯府放出消息,说找到了治疗疑难杂症的秘方。

这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果然,没过几日,一个鬼鬼祟祟的神秘人趁着夜色悄悄潜入侯府。

侯府里早已埋伏好了众多侍卫,就等着他自投罗网。

这神秘人刚一落地,就被侍卫们一拥而上,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这神秘人还想挣扎反抗,嘴里骂骂咧咧的。云溪和王爷得到消息赶来,云溪冷着脸说道:“老实交代,是谁派你来的?”

那神秘人嘴硬得很,紧闭着嘴巴一言不发。王爷冷哼一声,说道:“不说是吧,把他带下去好好审审。”

经过一番严刑拷打,这神秘人终于扛不住了,竹筒倒豆子一般全招了。

原来他正是幕后主使派来的。

云溪和王爷顺藤摸瓜,终于揪出了幕后之人。

原来是侯府的一个远房亲戚,平日里就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看着侯府的荣华富贵,心里嫉妒得要命,就想着搞垮侯府,自己好从中得利。

王爷怒不可遏,大手一挥说道:“把他给我关起来,重重严惩。”

经过这一番折腾,侯府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王爷将其严惩,侯府终于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