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帅告诉我牢房位于府衙的深处,于是我跟着他一路前行,穿过了长长的走廊和狭窄的通道,最终到达了牢房的门口。门口的狱卒看到我们到来,立刻恭敬地说道:“县令大人,您来了,请问有什么事吗?”陈帅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我们县令大人来看看这富商是怎么死的,快开门!”听到命令,那名狱卒不敢怠慢,迅速打开了牢门。
我和陈帅走进了牢房,一股刺鼻的腐臭气味扑面而来。牢房内阴暗潮湿,墙壁上长满了青苔,地面上还残留着一些水渍。我仔细观察四周,发现这里的环境十分恶劣,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
当我们来到关押富商的牢房门前时,只见两名狱卒守在门口,神色紧张。他们见到陈帅后,立刻低下头,似乎有些害怕。陈帅皱起眉头,沉声问道:“发生何事?为何不报?”其中一名狱卒连忙低头禀报:“大人,小的们也是刚刚发现,这……这实在是太突然了。”
陈帅皱起眉头,挥手示意狱卒打开牢门。随着沉重的铁门缓缓开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我走进牢房,看到富商和他的手下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脸色青紫,嘴唇发黑,显然是中毒身亡。
我蹲下身子,仔细观察尸体的症状,心中暗自思忖:“这毒似乎并不常见,究竟是什么人下的手?”接着,我又环顾四周,寻找可能留下的线索。牢房内一片凌乱,地上还残留着食物残渣和碗筷,但并未发现其他异常之处。
这时,陈帅走到我身边,低声说道:“大人,此事非同小可,必须尽快查明真相。否则,一旦消息泄露,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我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沉声道:“通知仵作前来验尸,务必找出毒药的来源。同时,加强府衙内外的戒备,防止再有意外发生。”
陈帅领命而去,我则留在牢房内继续思考。究竟是谁想要灭口?难道是县丞赵文姬他们三个人吗?还是另有其人?这个谜团越来越复杂,而我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但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这件事影响到百姓的安全和稳定。
我心中想着,哎呀,我差点忘了,我还有陈修和王文海呢,把他们也叫过来一块,有句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于是,我决定去找他们两人。我在府衙中焦急地寻找着陈修和王若海,终于在庭院的角落看到了他们正在交谈。
“陈修、王若海!”我大声喊道。
他们二人听到我的呼喊,立刻转过身来,快步向我走来。
“发生何事如此急切?”陈修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牢房中的富商和他的手下被人下毒杀害了。”
王若海瞪大眼睛,一脸惊愕:“这怎么?”
我接着说道:“我仔细观察了尸体的症状,那毒极为罕见。牢房内虽一片凌乱,有食物残渣和碗筷,却未发现更多有用线索。”
陈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此事甚是蹊跷,能在牢房这种戒备森严之地投毒,凶手定非等闲之辈。”
王若海附和道:“不错,我们需从各个方面入手调查。”
“我叫上了陈顺,咱们四人一同去查个究竟。”我说道。
陈修和王若海点头表示同意,很快我们便找到了陈顺,向他说明了情况。
我们首先来到了牢房附近,询问了周围的守卫。
“你们在看守期间,可曾听到或看到任何异常?”我问道。
一名守卫回答:“大人,小的一直坚守岗位,未听到任何声响。”
另一名守卫则说:“只是在案发前,看到有个黑影在附近一闪而过。”
“黑影?能看清其模样或特征吗?”陈顺急切地问道。
守卫摇了摇头:“速度太快,根本无法看清。”
我们又来到厨房,询问了负责送饭的厨子。
“你给牢房送饭时,可有其他人接近过饭菜?”陈修问道。
厨子紧张地说道:“大人,小的一直小心谨慎,未曾让他人接近。”
我们听到守卫提到的黑影后,心中的疑惑愈发浓烈。然而,目前手头并没有更多的线索,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对牢房周边进行排查。
离开厨房之后,我们逐一检查了牢房周围其他可能存在的出入口,但遗憾的是,并未发现任何异常情况。
\"这凶手究竟是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投毒的呢?\"王若海满脸困惑地问道。
陈修沉思片刻后,突然提出一种可能性:\"会不会是通过通风口?\"
这个想法让大家眼前一亮,于是我们立即前往牢房的通风口处进行查看。果然,通风口非常狭小,一般人很难通过,但仔细观察后,我们发现了一些可疑的痕迹。
\"看起来,这是一个需要深入调查的方向。\"我坚定地说道。
正当此时,仵作的验尸结果终于出来了。仵作神情严肃地向我们汇报:\"大人,此毒极为罕见,名为'绝命散'。中毒者会在短时间内迅速死亡,其症状与我们所见到的完全一致。\"
“这‘绝命散’从何而来?”我问道。
仵作摇了摇头:“此毒极为稀有,一般人难以获取。”
我们陷入了沉思,这毒药的来源成了一个关键问题。
陈顺提议:“我们不妨去城中的药铺查访一番,看是否有人近期购买过与此毒相关的药材。”
于是,我们兵分几路,对城中的药铺进行排查。经过一番辛苦的调查,终于在一家偏僻的药铺中得到了线索。
药铺老板回忆道:“前几日,有个行色匆匆的人来买过一些罕见的药材,与制作‘绝命散’所需的药材相似。但那人蒙着面,看不清面容。”
“那他可有什么特别之处?”陈修追问。
药铺老板想了想说道:“他的身形和走路姿势,有点像县丞赵文姬大人身边的一个亲信,我连忙问道你怎么觉得像啊?事情是这样的,因为这个赵文姬大人患有病,所以说经常来我们这里抓药,因为我们这呢有个偏方,经常派他这个亲信来看,所以说我越觉得他越觉得像,不知道是不是他”
这个线索让我们精神一振,难道此事与县丞赵文姬有关?经过一番思考后,我们决定离开这里。回到县衙后,我们立即召集了所有的捕快和衙役,并向他们详细描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以及我们的怀疑对象——赵文姬。随后,我们开始制定行动计划,准备对赵文姬展开暗中调查。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密切关注着赵文姬的一举一动。通过观察,我们发现他近期行踪诡秘,经常在夜间外出,且与一些不明身份的人频繁接触。此外,他还多次出入一家名为“悦来客栈”的地方,似乎在那里有着重要的事务要处理。
“看来这赵文姬十分可疑。”王若海说道。
为了获取更直接的证据,我们决定派人监视赵文姬的府邸。经过几天的蹲守,终于,在一个夜晚,我们发现他的亲信偷偷从府中运出一些东西。这些东西被装在几个大箱子里,看起来十分沉重。
我们立刻拦住了这名亲信,要求他打开箱子接受检查。亲信一开始还试图反抗,但在我们的威严之下,最终还是打开了箱子。当我们看到箱子里的东西时,所有人都震惊了:里面竟然是与牢房中毒案相关的证据!
证据到手,我们立刻将赵文姬的亲信抓捕并带回县衙审讯。
“说!是不是赵文姬指使你干的?”陈修怒喝道。
亲信一开始还试图嘴硬,但在我们的严厉逼问下,心理防线逐渐崩溃。
“是……是赵大人让我做的。”亲信颤抖着说道。
随着亲信的招供,整个案件的真相也渐渐浮出水面。原来,赵文姬一直对牢房中的犯人怀有恶意,因为其中有几个人曾经得罪过他。于是,他利用自己的权力和关系,策划了这次牢房中毒事件,企图报复那些犯人。而他的亲信则负责具体执行计划,包括购买毒药、安排下毒等。
“他为什么要杀害富商?”我追问道。
亲信低下头,“事情是这样子的,原本我们大人是有望直接变成县令的,但是自从县令大人你来以后,他就当不了了,所以说他怀恨在心,特地派以前的兄弟,他这兄弟武功高强,但是没想到竟然被大人打败了,所以说,赵大人怕事情败露,便决定杀人灭口。”
王若海眉头紧蹙,如一座小山般耸立,“那这毒药究竟是如何制成的?”
亲信战战兢兢地交代道:“赵大人指使我从药铺购置了稀世罕有的药材,然后寻了个江湖郎中制成了‘绝命散’,这毒药毒性猛烈,见血封喉。”
我凝眸沉思片刻,“那你们又是如何将毒药送进牢房的?”
亲信接着说:“我们趁着牢房送饭的当口,如鬼魅般通过通风口将毒药投入。”
得到这些口供,我们当机立断,立刻抓捕赵文姬。
“赵文姬,你的罪行已然昭然若揭,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我带人如疾风骤雨般闯进赵文姬的府邸。
赵文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你们……你们怎么会知道?”
陈顺义正言辞地说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的亲信已然将一切和盘托出。”
赵文姬如泄气的皮球一般,一下子瘫倒在地,嘴里喃喃自语道:“我......我真是悔不当初啊!”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画上句号。我的直觉犹如敏锐的猎犬,告诉我这起案件的背后似乎还潜藏着更为幽深的秘密。
我转头看向陈修,问道:“陈修,你觉得赵文姬一人真的能够构思出如此天衣无缝的杀人计划吗?”
陈修眉头紧锁,如深锁的城门,沉思片刻后说道:“大人,我也觉得此事暗藏玄机。或许他还有其他帮凶。”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我们决定再次对赵文姬进行审讯。
“赵文姬,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有谁参与了此事?”王若海声色俱厉地呵斥道。
赵文姬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如风中残烛,犹豫再三之后,终于鼓起如蚊蝇般的勇气开口:“还有县主簿张文和与县尉李杰,是我们三个人共同策划的。”
“你!”我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为何要做出此等事来?难道仅仅是因为县令之位?”
赵文姬冷哼一声,说道:“哼,你懂什么?我乃天子门生,寒窗苦读二十余年,历经层层选拔,从一介平民学子,逐步晋升至殿试。朝廷将我派往各地任职,我始终兢兢业业,尽忠职守。近日听闻沧州令即将调离,本以为凭借自身政绩,可荣升县令之职。岂料,你来任此职。若是你饱读诗书,我无话可说。但你不过是个靠抓人升职的捕快,叫我如何心服口服?因此,我才想尽办法将你拉下马。”
第一件就想起那个宝物被盗案,想必凭你一个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人,应该不会懂负责侦查巡查的案件,但要我没想到的是,你居然这么快就找到真凶了,然后我就策划起一场杀人案件,我特意请了我认识多年的一个富商,居然也被你查到了,所以我就派人将富商毒死了,完他哈哈大笑起来
听到赵文姬的这番话,我气得浑身发抖,怒不可遏地吼道:“你所谓的功绩就是贪污受贿、草菅人命吗?你所谓的不服就是杀害无辜、阴谋陷害吗?”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赵文姬却依旧不知悔改,他冷笑着说:“哼,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如今落到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悔意,反而透露出一种傲慢和不屑。
陈修在一旁再也忍不住了,他气愤地说道:“你这等无耻之徒,竟然还不知道自己的罪行有多么深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赵文姬的厌恶和愤怒。
王若海也紧接着说道:“为了一己私欲,你将百姓置于何地?将律法置于何地?”他的语气坚定而严肃,表达出对赵文姬行为的强烈谴责。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缓缓说道:“赵文姬,你以为这只是我们之间的争斗吗?你错了,你损害的是朝廷的威严,伤害的是百姓的信任。”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随后,我们将赵文姬、张文和李杰三人收押,准备进行审判。
审判之日,县衙外人头攒动,百姓们都想亲眼目睹这几个恶人的下场。他们有的愤怒地咒骂着,有的则沉默地等待着正义的降临。
大堂之上,我正襟危坐,目光如炬,扫视了一眼堂下的众人,然后大声说道:“赵文姬、张文、李杰,你们的罪行证据确凿,天理难容。今日本官将依法对你们进行判决。”
赵文姬等人依旧面无惧色,似乎并不在乎即将到来的惩罚。
我继续说道:“赵文姬,你身为官员,不思造福百姓,反而贪污受贿、草菅人命,罪大恶极,判处死刑,秋后问斩。”我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堂,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接着,我指向张文和李杰,语气坚定地说:“张文、李杰,你们作为从犯,协助赵文姬为非作歹,情节严重,判处流放边疆,终身不得返回。”
听到这个判决,大堂外的百姓们纷纷欢呼起来,他们为正义得到伸张而感到高兴。
然而,就在此时,赵文姬突然像是癫狂的疯子一样,疯狂地大笑起来。他那原本犀利的眼神此刻变得更加锐利,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他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哈哈,你以为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这个小小的县令之位吗?你以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正义的吗?你以为?你以为?哈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他的身体突然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如同一个断了线的木偶,直直地倒了下去。我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连忙大声呼喊着让人赶紧去查看情况。随后,我快步走到他身边,俯身查看,却惊恐地发现他竟然咬舌自尽了!
我忍不住惊呼道:“大人,他咬舌自尽了!”而一旁的张文和李杰,目睹了这一幕之后,脸上露出了决绝的表情。他们几乎同时开口说道:“大人,我们愿意追随您!”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去阻止,他们二人也毅然决然地咬舌自尽了。我看到这里,不禁震惊得目瞪口呆,难道这后面还隐藏着更为庞大的人物吗?听到这里,我不禁仰天长叹:“当官太难了!”随后,我便宣布将这些杀人的尸体找个地方掩埋,至于他们的家奴,一并解散,家人全部流放,八百里财产全部充公。说完之后,我如释重负地离开了这里。
我如离弦之箭般赶回县衙,寻到了陈修、王若海和陈帅等人,将这些事情和盘托出。他们闻后皆颔首,表示已然明了状况,然而,同时亦指出,此事背后或许有更为强大的人物在暗中操纵,尚需进一步深究。末了,我便告知他们,因这二人已然伏法,故而县里的一些职位空缺了出来,朝廷经决议,王若海,由你担任县尉;至于陈修,你则担任县丞;陈帅,你自然是捕头了。自此,你率领一众捕快。他们三人闻此,赶忙言道:“多谢大人!”我这时言道:“叫大人生分了,日后唤我刘文天便是。”
望着他们那疲惫不堪的面容,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的洪流,他们始终在默默地奉献,为了探寻真相而不懈努力。于是,我轻声说道:“你们也累了,暂且歇息片刻吧。”他们满怀感激地望了我一眼,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随后,我与他们简单聊了几句,便转身离去。离开县衙后,我独自一人走在街上,心情沉重。回想起这几天发生的种种事情,我不禁感叹,原来这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幕后黑手还隐藏在更深的地方。
回到家中,我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各种线索和疑问。我意识到,要揭开这个谜团,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和努力。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一定要找出真相,让那些受害者得到公正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