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谢丞晋站在了斯戈垭的面前,斯戈垭也依旧是不明所以,“你是何人?为何前来找我?”
谢丞晋见状,吞服下了易容丸的解药,便在斯戈垭的面前逐渐显露出了真容。
斯戈垭的眼神逐渐变得惊讶,随后变得戏谑,“呦,这不是谢大人吗?怎么有朝一日还能前来大庸了?陛下可曾知道?”
谢丞晋不理会斯戈垭的嘲讽,开门见山地说道:“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斯戈垭慢悠悠地坐了下来,“什么事情竟然还能劳烦谢大人求上我了?”
“我需要你帮我找一个人。”谢丞晋坐在斯戈垭的对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斯戈垭。
“什么人?”斯戈垭来了些好奇心,身子微微前倾。
谢丞晋沉吟片刻,艰难开口,“我的夫人,苏知知。”
“我说呢,怪不得谢大人有空前来大庸,原来是夫人也前来了,只是见你这个架势,你的夫人定然不是自愿前来的吧。”斯戈垭瞬间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只是想到这儿,斯戈垭的眼神开始滴溜溜的转了起来,如今是谢丞晋有求于他,他势必一定要宰谢丞晋一笔,以解心头之恨。
见斯戈垭不说话,谢丞晋的心里顿时一沉,开口说道:“斯大人是不愿意吗?”
斯戈垭回过神来,笑道:“难得见谢大人求到我的身上,我自然是要帮这个忙的,只是谢夫人应当是被贵朝的长公主挟持来的吧,而据我所知,那个徐婉晴如今儿可是殿下面前的红人儿,我要是替你打探苏知知的下落,那边势必要得罪那个徐婉晴了,所以谢大人……是不是要给我一点好处啊?”
谢丞晋见斯戈垭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知道这个事情有了转机,便说道:“斯大人有事但说无妨。”
斯戈垭笑道:“既然谢大人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据我所知,你手里的资产应该不在少数吧,我呢要的也不多,只要其中的六成归我,如何?”
此话一出,谢丞晋身后的手下坐不住了,“你说什么?六成?你怎么不去抢?斯戈垭!你最好不要狮子大开口!”
斯戈垭顿时面露不悦,瞧着谢丞晋道:“谢大人,你的手下似乎不太满意这桩生意啊,既然如此,那我便无能为力了……”
说着,斯戈垭就做势要送客,谢丞晋迅速开口道:“斯大人且慢,不过是六成资产罢了,我自然是能给得,只是数量不在少数,还需要时间去准备,不过斯大人也知道我这个人向来是说话算话的,还请斯大人放心。”
斯戈垭顿时喜上眉梢,“既然如此,我也是愿意相信斯大人的谢大人的,放心吧,贵夫人的事情尽管包在我的身上,至于谢大人您嘛,只需要准备好钱财就够了,您说呢?”
谢丞晋笑着点头,“那我就等候斯大人的佳音了。”
说罢,谢丞晋转身离开,等到出了斯戈垭的府邸,谢丞晋身后的下人便走上来说道:“主子,您怎么就答应了那个斯戈垭的要求啊,那可是六成的资产,几乎已经是天价了,他根本就是狮子大开口嘛。”
谢丞晋闻言,微微叹气,“无妨,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如今最要紧的还是要知道知知在什么地方,再者,我也不打算把这六成的资产交给他,一切我心里自有定数,不必担心。”
而苏知知这边,被徐婉晴带着来到了皇宫之中,苏知知还没来得及看得出来周围的样子,便被押进了天牢之中。
大庸的天牢建造在了皇宫之中,而苏知知被特殊关照,一进去便被人绑在了架子上。
苏知知就那么被迫地站在那里,却是动弹不得分毫。扯着嗓子喊,却也没有一个人搭理苏知知,苏知知的心里没由来地陷入了强烈的恐慌之中。
但是苏知知并没有等待许久,不一会儿,牢房外面就传来了一连串的脚步声。
下一秒,牢房的门被人推开,苏知知看着来人,面上逐渐严肃了起来,来人赫然是大庸的君王。
瞧见苏知知的模样,大庸皇帝色眯眯地笑着,“想不到徐婉晴带回来的人儿竟然这么漂亮,那个谢丞晋也当真是有福气啊,娶到了一个这么好看的美人儿。”
苏知知冷眼看着,说道:“陛下为何来此?难不成你认识谢丞晋吗?”
大庸皇帝冷笑一声,“寡人对于谢丞晋当真是熟悉得不行,难不成谢丞晋没有告诉过你吗?”
苏知知眉头忍不住一跳,不明白眼前这人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告诉也好,不说也罢,对于谢丞晋的过往,我并不关心,但是我劝你也最好不要试图对我做什么,不然的话……”
大庸君王见苏知知如此不知死活,竟然还想试图威胁自己,冷笑一声,伸出手钳住了苏知知的下巴,“美人儿的嘴当真是厉害得很啊,那寡人就瞧瞧看,你那好夫君到底会不会前来救你吧。”
说完,大庸君王转身离去,很快,牢房内就只剩下了苏知知一个人。
而谢丞晋这边,借着斯戈垭的帮助,他有条不紊地把自己的人手安插进了皇城之中,没有掀起丝毫的波澜。
基础初步建立,谢丞晋便开始着手调查苏知知的下落,可是他却怎么都想不到,苏知知竟然被藏在了皇宫之中。
而徐婉晴和皇后也住在皇宫之中,为了一雪前耻,两人经常前来“探望”苏知知,三番四次下来,苏知知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可是渐渐地,她们发现肉体上的体罚已经让苏知知不为所动。
见状,徐婉晴想到了一个更加恶毒的主意,找人前来凌辱苏知知,她倒要看看,没了贞节,苏知知还怎么像现在这样。
苏知知被从架子上放了下来,看着面前试图朝自己靠近的男人,苏知知立马就明白了徐婉晴的意图,“徐婉晴,你竟然敢……”
“本宫有何不敢呢?想来谢夫人离开谢大人这么长时间,应该也是想念男人的滋味儿了,本宫不过是成全谢夫人罢了,谢夫人怎么还不识好人心呢。”徐婉晴站在牢房外面,冷眼瞧着里面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