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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烟抬眼看他,只看到庄周承的喉结和酷硬的下巴,看不到他的脸。

只一下,又往他怀里拱.

庄周承厚实的身躯就跟个火炉似地,温度很够,把霍烟脸子烘得红通通的,鼻子嘶呼嘶呼的吸着热气儿。

拱了下,好像进了丝冷风,又不停的按他怀里深处拱。

“烟烟?”

庄周承搂着不断往他胳膊下拱的女人,坐起了身,直接把人给提了起来。

幽幽的目光看着她,问:

“醒了就回去,嗯?”

霍烟眼神发木的看着他,头有些发晕。

庄周承大掌贴着她的脸,低声道:

“冻傻了?”

庄周承下了床,将大衣脱下来往她身上一裹,抱着人就出去了。

陆增跟果木依然还在外面等着,见人出来,赶紧跟上去。

“爷,从检查报告上来看,霍烟小姐后背有几处伤势比较严重,没什么大碍。”

就是被冻狠了点,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果木跟庄周承身后,低低的汇报。

庄周承没应声,后面两人也没再说话了。

车子直接开去了东方明珠,下车时霍烟说:

“我自己可以走。”

庄周承没出声,下了车,大掌递给她,等她的手放上来后,另一手再护着她头顶拉她下车,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屋子。

果木那边已经把药调了过来,没多久人就过来了。

一堆药摆在桌上,看了眼霍烟手上的伤,问道:

“霍烟小姐现在感觉如何?”

霍烟摇头,想了想,说,“有点痛。”

果木点头,道:

“冻伤没那么快恢复,要慢慢来,这里的药内服外敷的药都有,配合着来效果会更好。这是药物暖贴,你背上的伤有些严重,这是冬天,如果不能控制伤势,极有可能越来越严重以至于溃烂。所以严重的地方抹了药膏后,我建议你贴上药贴。”

“好。”

霍烟点头。

是被冻得狠了,脑子晕晕乎乎的,屋里暖气又开得足,被暖气一哄,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木。

果木再看了霍烟的手,道:

“手上没什么大碍,天天擦药,注意防寒保暖,过几天就能好。”

霍烟点头,认真的听着。

果木这边叮嘱完,然后跟庄周承打了招呼就走了。

果木一走,霍烟直接“咚”地一下倒在了沙发上,哼哼了两声儿,不动了。

庄周承听见闷响,立马抬眼看去,以为她摔地上了,结果是趴沙发上,没做声。

转身继续给煮面,屋里没什么别的食材,他极少在家吃饭,食材的量都很少。

所以屋里现在除了面条,没别的东西。

大概十分钟后,庄周承端了碗热腾腾的水煮面条出来,放桌上朝外面喊了声:

“进来吃面,霍烟。”

霍烟爬沙发上哼哼,不愿意动,鼻子堵得慌,张着小口吸气。

庄周承把汤匙和筷子拿出来她还没进来,走出去,冷着脸子道:

“霍烟,带耳朵没有?吃饭。”

“嗯嗯……”

混着浓浓的鼻音哼哼了两声儿,身子也动了动,还是没起来。

庄周承黑脸了,道:

“五秒钟,紧着过来!”

霍烟赶紧爬起来,撑着眼睛望着他,拉着小脸子说:

“你放那嘛,我会去吃的呀。”

庄周承脸子当场冷下去,目光冷冷的看过去。

霍烟抿了下嘴巴,不敢再坐着,赶紧起身慢腾腾的走过去。

“对不起。”

磨磨蹭蹭到了庄周承面前,咕哝着出声。

庄周承冷冷的给了她一眼,提着她衣服进饭厅,按着她坐下。

“我想吃一点点青菜。”

霍烟拿着筷子,然后低低的说。

面条,就只是面条,里面的辅料就只是火腿肠,再没有别的了。

“青菜没有,明天去买,将就吃一点,嗯?”庄周承沉声道。

这面也确实有些寒碜,就放了油盐,好在冰箱里还有根香肠,不然就真的只能吃白面了。

“可我不喜欢吃面条……”霍烟低声咕哝出声。

其实她不怎么挑食,味道是好是差她都能接受。

可这面条她打小就不怎么吃。

庄周承当初带她去吃饭的时候,她点了个炒粉,可被他换成了炒面,那次是没有直接说出来,可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并不高兴。

今儿晚上是因着身体不舒服,生病的人最大,所以就哼哼了出来。

庄周承冷眼看她,霍烟不敢再吭声了,拿着筷子把面条像米粒儿似地往口里扒。

扒了几口,大概是那味道实在有些不大好。

庄周承口味清淡,就放了油盐,味精都没放就更别提放别的酱料了。

少盐,清汤寡水的,能好吃了才怪。

霍烟把头埋下去,小小声说:

“我想要一点点泡菜,可不可以嘛?”

他故意整她是吧?

根本就没盐好不好?

庄周承长臂一伸,拉过她面前的大碗,真那么难吃?

他也喝了口汤的,有味道吧。

霍烟抬眼看他,庄周承拿着她的筷子挑了根面条尝……

“现在叫外卖能等吗?”庄周承放下筷子道。

霍烟点点头,然后脑袋凑过去,笑眯眯的问:

“是吧,不好吃对吧,我没有骗你对不对?”

庄周承挑着目光看着她那得意的小样儿,抬手捏了下她的脸道:

“现在精神了?”

霍烟立马蔫吧了下去,苦哈哈的说:

“没有嘛……”

庄周承给陆增去了通话,陆增那边直接叫了距离东方明珠最近的酒店送餐。

霍烟那边等着,庄周承把人提着扔上沙发,霍烟立马爬起来看他:

“干嘛?”

“趴下!”庄周承拍了下她屁股道。

霍烟“嘭”一下儿就趴了下去。

庄周承推开她衣服,层层撩开,后背一块一块的,伤得很重。

庄周承那目光接触到她背上的块块淤青时,眸中瞬间起了两团怒火。

这是冻伤?

这分明是被人打了!

“痛吗?”庄周承按了下。

庄周承那话音还没落呢,霍烟立马“嘶”地吸了口气,痛呼出声:

“你要轻一点呀!”

扭过头来看他,眼珠子瞪拉大,给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