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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曦的心思纷飞,无法抑制地联想翩翩,她忍不住说出:“她以往并未……,怎么突然就……”

褚祺瑞望了望柳云曦,想到她过去对此一无所知,便耐心解释道:

“怜星公主早已心生此念,然而我与她之间毫无瓜葛,加之长宁侯府的身份敏感,此事根本无从谈起。”

柳云曦顿时豁然开朗。

倘若皇上仅有一位怜星公主作为女儿,或许便会如同对凤麟郡主般,慷慨成人之美。

然而,皇后诞下了一位亲生的嫡子,这位嫡子天生便得到了众多大臣的坚定支持。

倘若长宁侯一脉与她们再有任何瓜葛,若皇后有心图谋串通,他们大可以将皇位之争暗中操纵,迫使皇上退位让贤。

因此,为了确保长宁侯府的安全,褚祺瑞断不可能与怜星公主有任何瓜葛。

再者,他对她确实无意。

“但是,这次的事件若是传扬出去,会不会引起什么风波?”柳云曦疑惑地询问。

她曾一度以为怜星公主继承了皇后那滴水不漏的聪明才智,现在想来,那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情绪失控原本就理智,再加上主动造访已有婚约之人的居所,更是将自己的名誉置于不顾。

或许她太过自信,以为褚祺瑞必定会半推半就地接受她的感情。

“对她或许会有影响,对我则无。”褚祺瑞直言不讳:“此事不会外泄,知情人仅限于皇上与皇后。”

在围猎会上,凤麟郡主已经让皇家威仪受损。若怜星公主也步其后尘,所造成的影响将不堪设想。

而且,怜星公主身份尊贵,她代表着最纯粹的皇室血脉。

皇上怎么可能容忍这种事情传遍天下?

除非他顾虑到皇后的家族力量和褚祺瑞的联盟,否则发生这种丑闻,他恐怕会毫不犹豫地赐婚。

毕竟,赐婚不过是一句话的工夫,皇上对此轻车熟路。

“那就好。”柳云曦长舒了一口气。

旋即她察觉到褚祺瑞的目光始终凝视着自己,目不转睛。

自从围猎会开始,他们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相处。

柳云曦感到有些尴尬,想起心中长久的疑惑,不禁问道:“侯爷,那天兔子突然停顿,是您暗中相助了吧?”

褚祺瑞忍不住露出微笑,“就算我没有帮你,你同样能够射中。”

甚至他还差点帮了倒忙,那只兔子若是跑得再慢一点,柳云曦的箭矢便无法精准命中。

那几乎与废物无异。

这样一来,就等于坐实了猎物是他人所猎的事实。

“无论如何,还是要感谢侯爷。这几天我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与您交谈。”

只有在面对长宁侯时,柳云曦才会显得有些害羞。

这种女儿家的心态,或许正是面对心爱的人最自然不过的反应。

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这份情感显得如此独特,无可替代呢?

在柳云曦面前,褚祺瑞的言谈总是直接而坦率。

这一次,他依旧开门见山:“我时常思考,若是你能有更多机会依赖我,或许会更加美好。”

当柳云曦受伤之际,他选择猎取那些野生动物送给她,实际上也是期待柳云曦能在这些小事上更多依赖他人。

以打猎为起点,今后遇到任何困难,都能想起他的身影。

然而显然,柳云曦不愧是令他心动的女子。

表面上看似懵懂无知,实则对这些技能了如指掌。

她让众人无不为之倾倒。

柳云曦抬起头,目光迷离地瞥了他一眼。

她未曾料到,褚祺瑞的真实想法竟然如此。

“侯爷。”

正当她欲言又止之际,门外传来了惊尘的脚步声。

惊尘究竟何时进入的房间,众人皆未曾察觉,或许和褚祺瑞一样,也是翻墙而入。

褚祺瑞打开门,惊尘大步跨进,神色严肃地说:

“陛下和皇后已经起身,怜星公主已从您的居所离去。”

平日常见的吊儿郎当的惊尘,在谈及正事时显得异常庄重,脸上不带一丝笑意。

“他们有何指示?”褚祺瑞询问。

“皇后娘娘吩咐,切勿将此事传扬出去。”提及此事,惊尘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她那副模样,仿佛生怕您会纠缠不休,实则主动靠近的人明明是怜星公主。”

“之前未去枯荣寺时,她便时常纠缠您,若非……”

惊尘一时气愤,口不择言,眼看着就要透露出所有秘密。

好在关键时刻,他突然警觉,及时闭上嘴巴。

随即,他对柳云曦报以尴尬的一笑。

“多嘴。”褚祺瑞语气平淡地斥责。

惊尘连忙打了自己一嘴巴,讪笑着说:“是是是,侯爷教诲得是。夫人,您放心,那些都是过去的事,都是怜星公主一厢情愿。侯爷素来洁身自好,坚守操守。”

话音刚落,他似乎害怕受到惩罚,迅速溜出了房门。

出门时,可能是过于慌张,竟然差点被门槛绊倒,显得颇为狼狈。

在褚祺瑞严谨的外表下,隐藏着一抹难以察觉的幽默与趣味。围绕在他身边的人,更是充满了生活的乐趣。

面对站在自己面前的褚祺瑞,柳云曦略一思索,轻声询问:“你打算稍后返回居所吗?”

褚祺瑞刚一踏回家门,就遭遇了怜星公主的意外造访,而他甚至还未更换衣裳。

尽管两人尚未完婚,但未婚同居难免会引发非议。

怜星公主的此举已经引起轩然大波,谁能保证皇上和皇后不会派人暗中查探?

柳云曦这段时间已经对皇室的纷争深感疲惫,不愿再将自身的弱点轻易暴露给他人。

褚祺瑞凝视着她,沉默了片刻。

柳云曦以为他未曾听清,于是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褚祺瑞露出了一丝微笑,缓缓走到她面前,轻轻握起她的手,细致地端详了一番。

她掌心的伤痕已经逐渐愈合,部分皮肤已经脱落,显露出新鲜的粉红肉色。

尽管因这几日的狩猎,她的掌心不再如往日那般细嫩白皙,但总体而言,恢复情况令人满意。

褚祺瑞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这药物的效用颇为显着。”

原来,他是在关心她手上的伤势。

柳云曦一经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奥秘,“红莺的药也是你提供的吗?”

记得她在驯马完毕后,褚祺瑞便立即递上了药膏。

那药膏的效果极佳,而回到屋内后,红莺在她手上涂抹的药粉也相差无几,柳云曦原本以为那只是普通的创伤药。

没想到褚祺瑞竟然如此细心,原来,那药粉也是他主动交给红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