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琏墨才离开东宫不久,皇上与皇后的坐辇便一同来到了东宫外。
“奴才给皇上、皇后请安”东宫内的奴才们忙请着安,太子也急忙跑出来相迎。
明黄色的长袍中露出一老儿苍白的面容,却仍不减半分天子的威严,身旁的妇人则用手轻轻搀扶着他,二人正是当今大晟朝的天子祁琏赫与那上官皇后。
“父皇,母后,里边请,儿臣已恭候多时。”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道“奥, 朕怎么听闻太子这里刚刚来了贵客?不知这贵客还在殿中没有?也好让父皇我开开眼界”祁琏赫将刚才太监们传来的消息说了出来。
“哪有什么贵客,是二弟来宫中找儿臣拉了拉家常罢了”太子当没看见皇后给他使的眼神,倒是如实的告知祁琏赫。
“你这孩子生性诚实,那逆子随他的母后,定是没安什么好心,往后莫要跟他来往的太勤,你是朕中意的未来天子,跟他们不一样,他们往后都是你的臣民”祁琏赫在一边敲打着他,似是告诉他君臣有别,不要太看重手足之情。
“父皇,儿臣不知父皇为何不喜二弟,但二弟对我这么多年来别无二心,父皇也不用如此揣测二弟”太子为祁琏墨感到愤愤不平。
“咳……咳”祁琏赫咳嗽了两声,“他们母子生来一个德行,朕何尝会看错人”身旁的皇后忙将手帕递了上去,擦完嘴后,手帕上多了一道鲜红色的血印。
“慕儿,别再跟你父皇争论了,先用晚膳吧”说完还不忘给祁琏赫顺了顺背。
太子见状,也只好停下了争论,吩咐下人们将晚膳传上来,清蒸鱼,党参鸡,燕窝粥,尽是些滋补的膳食,“母后,父皇这是……”见手帕上的血印,他也担心祁琏赫的身体。
“眼下快要入冬了,你父皇是一天比一天咳嗽严重了。这不他交代我先为你寻一门亲事,待成亲后就宣你继位,他也好多陪陪母后”上官皇后把祁琏赫的意思都告知了太子。
祁琏赫在上官皇后的服侍下又喝了一口燕窝粥“你母后说的没错,父皇这些年来也累了,如今你能承担起守护这大晟江山的职责了,父皇也该多陪陪你母后,你可有中意哪家姑娘?”
“儿臣的婚事但凭父皇和母后做主”太子知道天家的婚事,向来由不得自己,只有利益牵扯。
上官皇后这会放下了碗筷,“母后也未瞧见过哪位姑娘,本想等开春后再给你物色,可你父皇的身体等不了,你父皇觉得兵部尚书家的女儿应当是不错的,你若是不反对,改日在朝堂上你父皇可就提出这事了。”
上官皇后自知自家这傻儿子,平日里一切都是听自个和她父皇的,好在朝堂之上有自己的见解,不然这太子之位怕是不保。
“儿臣知晓了,父皇这病情可要去请江湖郎中来看看,是否还有转机?”太子想着祁琏赫这些年为了大晟朝耗费了不少的心血,若是有郎中能减轻点他的病状,多活几年也是好的。
“无妨,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眼下那两个逆子也马上成年,该把他们两个分出宫去了”祁琏赫坚信自己身体还能熬,的把那两个虎视眈眈的逆子赶出宫去开府,等到新的王朝奠定后,他才能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