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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你尸体带回警局的那天,我就联系了你师傅。”龙国富说。

韩言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刘权先反应过来:“原来你那天偷偷摸摸去停尸间,是去给他拍照的?”

没有照片,对方怎么认人?

“什么偷偷摸摸?

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龙国富冷哼一声,“我是局长,警局里哪个地方我不能去啊?”

“是是是。”刘权连连奉承。

然后又没忍住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但你那天确实鬼鬼祟祟的。”

“所以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和我师父有关系吗?”韩言紧张的问。

龙国富准备打刘权。

保温杯都已经拿在手里……做做样子。

听到韩言转移话题,顺势把保温杯放回到桌上。

他说:“这个我不清楚,你得回去问你师傅。”

他说完又翻看了一下桌上那份,谢天羽写的报告。

说:“这件案子就按报告上的结案吧,没你们什么事情了,出去吧。”

韩言眼前一亮,意思是说他可以走了?

三人赶忙退出局长办公室。

韩言难言心中的激动,问刘权:“权哥,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按局长的意思,是这样不错,但是……”

他话锋一转,“这件事还没有完呢,任开怀还没有找到啊,你忘了吗?”

是啊,他怎么把这件事忘了?

任开怀就是任老爹。

“之前你派出去的警察,有在青云山附近找到他的踪迹吗?”他着急的问。

“我正想和你说这件事呢。”

他皱眉道,“没找到任开怀,但在下游找到一个村子,他们全村都中了尸毒。”

韩言:???

“你说什么?”

他不确定道,“你再说一遍。”

全村都中了尸毒?

那火葬场烧的过来吗?

“全村都中了尸毒。”刘权又重复说了一遍。

和他解释:“没西城郊的那么严重,他们身上没有被僵尸咬过的伤口。”

韩言想到他说的,那个村子是在河下游。

“那可能是他们喝了泡过僵尸的水造成的。”

“我也是这么怀疑的。”刘权说,“我已经让他们沿河重新去排查了。”

“我们也过去看看?”韩言试探着问他。

“行。”

他就等着韩言这句话呢。

韩言回去刘权的宿舍里拿了一些装备。

五雷符、金钱剑、墨斗、桃木钉。

程义要留在警局里处理韩芳他们的事情。

刘权当时因为韩芳的案子,把西城郊的僵尸分给了谢天羽。

导致谢天羽为了那个结案总结,熬了一整晚。

也没再好意思,让他再去帮忙写韩芳案的结案总结。

而且之前西城郊的时候,他去晚了。

都没见过活的僵尸。

这次他说什也要去见识一下。

“我刘权何德何能,坐上谢队长亲自开的车。”

“不想坐滚下去。”谢天羽没好气。

“坐坐坐。”刘权一脸贱笑的坐上副驾驶。

车直接开到出事的那个村子村口。

他们刚下车,就有一个警察迎了过来。

“刘队,谢队。”

来的这个警察和韩言差不多年纪,韩言也见过。

之前就是他帮韩言去拿的程义外套。

名字梁涛。

刘权问梁涛:“糯米糊糊都给村民喝了吗?”

“喝了,不过……”

他面露担忧:“那些村民喝过后就开始上吐下泻,拉的都是黑水。

需不需要送去医院啊?”

“不用,这是正常情况。”韩言说。

“那就好。”梁涛松了一口气。

谢天羽着急的问他:“去上游找僵尸的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

梁涛奇怪的看了一眼满脸期待的谢天羽,问:“谢队,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激动啊?”

谢天羽瞬间沉了脸:“有吗?”

“现在没有了。”梁涛说。

韩言让梁涛先带他们去看一下村民的情况。

中尸毒的这个村子叫清远村,刚好建在清水河边。

韩言之前和任开怀打斗的那条河并不是清远河。

不过最终的尽头却是汇入清远河的。

汇入口就在清远村上方两百米处。

清远河宽百米,深不见底。

就算尸毒直接流入河里,村民直接去河里取水。

尸毒也就早被稀释了,除非一天喝一吨水,不然不可能中尸毒。

而且他们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去喝清水河里的水。

梁涛带他们去见了村长。

村长的脸色有点苍白,说话的时候,隐约可以看到有点冒尖的牙齿。

而且手指甲又长又尖。

村长说他早上的时候才剪的,不到半天就又长出来了。

韩言剪了他一根指甲烧掉,还没有腥臭味,说明中毒确实不深。

他问村长:“你们村平时做饭洗菜的水,都是在哪里取?”

“村里东边槐树下的水井啊。”

村长说,他们村虽然都有接自来水管。

但自来水做饭吃起来总是差那么一点味道。

所以他们平时洗衣洗澡用自来水。

煮饭做菜还是出去村东的水井挑水回去。

韩言拿出罗盘看了一下。

明明是面朝西方,指针却倒转过去指向东方。

这是受阴气影响的原因。

气起东方,而且水井在大槐树下。

槐树自古又称鬼树,有聚阴的功效。

任老爹之前被他插了一把金钱剑和一把桃木剑。

没有直接死的话,那肯定是需要找一个阴气重的地方疗伤。

那个口水井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他让村长带他们去水井看看。

还没有靠近水井,罗盘上的指针就不受控制的胡乱跳动。

韩言收起罗盘,拿着金钱剑往水井边走。

刘权仔细打量了一下前方的这棵大槐树,惊讶的问村长:“这棵树有不少历史了吧?”

“三百多年了。”村长笑着说,“和这口井同岁。”

韩言走近了才看到,槐树后面立着神龛,还摆有贡品和香烛纸钱。

水井旁边也有。

谢天羽不解:“这些是做什么用的?”

“祈福啊。”

村长先站在槐树边拜了拜,又走到水井前拜了拜。

然后和他们说起了槐树和水井的来历。

三百年前,这片土地遭遇大旱。

那时候还没有清水河,只有一条小溪流。

溪流的水都干完了,露出晒的发白的鹅卵石。

水井往下掘三尺,摸到的都是干泥。

饥荒没有饭吃可以啃树皮。

大旱没有水喝,只有死路一条。

那时候路上到处可见晒干的干尸。

丧心病狂的割破尸体的血管想找一口血喝。

割开后看见血管都是中空的。

血液都蒸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