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任盈盈拽住了任我行,冲着宋青书大喊:“你想要真武剑和太极拳经,我们给你!”
在少林时!
任盈盈就见过了宋青书当着各路英雄的面,强杀嵩山派的大嵩阳手费彬。
那可是嵩山派左冷禅面前啊。
任我行都不一定能胜过左冷禅。
何况,那时,华山派掌门岳不群还在,这家伙连鸟都不鸟那个当师父的岳不群。
甚至!
连少林武当都不放在眼里。
这个疯子。
如今又来日月神教。
刚刚的交手,她可是看在眼里。
她很怕任我行没了。
“住口!”
任我行脸色涨红:“我堂堂日月神教,岂可让人看扁了,纵然是不敌,大不了同归于尽,气势上,绝对不能输!”
“爹,你糊涂啊,你死了,日月神教怎么办,我们还需要爹来主持大局啊。”
任盈盈泪流满面,劝说着:“爹,我们来日方长啊。”
“呵!”
宋青书淡淡开口:“说完了没有,商量好了没有,可别让我等急了。”
“好!”
任盈盈抹了一把泪水,站在了任我行身前,盯着宋青书:“你想要真武剑和太极拳经,我们给你了。”
说着,扭头,看向问天。
向问天点点头,转身向山上走去。
这个时候,一本功法,一柄剑,又算得什么。
只要任我行活着。
日月神教就不会覆灭。
至于敌人。
武功不行,可以选择别的方法。
任我行气得全身发抖,仅有的一只独眼,眼珠几乎要凸出来,愤怒的要喷出火,恶狠狠怒视着宋青书,仿佛要将宋青书活生生吞了。
可是!
却被任盈盈的手,死死按住了手。
片刻!
向问天回来了,抱着一个盒子。
抛向了宋青书。
向问天面无表情:“拿了东西,就快点滚吧!”
宋青书探手接过。
将盒子打开了。
盒子内!
放着一把长剑,与一本册子。
册子封面上,写着太极拳经!
他合上盒子,抬头,扫了任盈盈他们一眼,轻轻一笑:“早这样,不就没事了,何必打打杀杀的呢……当然了,我相信这是真的,如果是假的,那我还会再来,到那时,可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哈哈哈哈哈!”
宋青书放声狂笑:“告辞!”
转身!
离去!
目送宋青书远去。
他们脸色都不好看。
“哼!”
任我行再也克制不住,猛然甩开了任盈盈的手,不甘心大吼:“老夫被囚困了这么多年,如今刚刚出来,少林一事不利,却也从容而退,如今又杀了东方不败,夺回教主之位,正是横扫天下,称霸江湖的时候,却被一个臭小子……”
“爹!”
任盈盈急地跺脚:“正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我们只是一时不敌,没必要为此送了性命啊,这道理爹应该很明白的。”
“是啊,教主!”
向问天也忙着劝说:“我们只是措不及手,让那小子抢占了先机,如若我们有所防备,任凭他武功再高,也进不来黑木崖的,何况……”
说到这。
忽然!
向问天灵机一动,眼珠一转,有了主意:“这或许对我们有利。”
“哦?”
两人向他看去。
向问天微微一笑:“这小子拿走了武当派的真武剑和太极拳经,我们可以散发出消息,还可通知武当……武当派必然会去找这小子索要,岂不是可以分化武当和华山?”
任我行冷静下来,思索着这件事是否可行。
任盈盈若有所思:“我们不费一兵一卒,就让他们有了大麻烦。”
“不错!”
向问天坏坏一笑:“岳不群那个伪君子,一定会劝说林平之,将真武剑和太极拳经交出去,可在少林时,那小子根本不把岳不群看在眼里,这也是他们师徒的不合关系,而我们就坐收渔翁之利!”
任盈盈茫然:“这能行吗?”
“哼!”
任我行阴森笑起来:“如果不行,那我就安排上百人,手持各种器具,就不信灭不了他……可恶啊,没想到我这么多年没有出江湖,江湖上不但出了一个令狐冲,又出了这么一个小子。”
“最气人的,还都是出自华山。”
任我行杀气腾腾:“华山,又是华山,我绝对饶不了他们。”
拂袖离去!
“唉,怎么有这么多麻烦,我还是不待在黑木崖了,去恒山找令狐冲吧,如果有令狐冲的话,让令狐冲小心一些。”
任盈盈摆了摆手,让向问天告诉任我行一声。
直接向山下而去。
“头疼!”
向问天叹息,感觉心累啊,捏了捏额头,连忙招来人,将事情吩咐了下去。
一些魔教弟子开始了行动。
不出两日。
一则消息,传遍了江湖。
华山派弟子林平之,一人一剑,强闯日月神教总坛黑木崖。
力挫任我行。
强要真武剑和太极拳经!
并且还拿走了!
这件事情,震惊了整个江湖,引起了剧烈的轰动!
尤其是武当派!
听到这个消息,人都麻了。
武当派很多人纷纷面见冲虚道人,希望能够拿回真武剑和太极拳经。
冲虚道长思前想后,绝对会一会这个人,却拒绝了武当派弟子的请求,连任我行都不是对手,这群弟子去了非死不可。
然后,冲虚道长下山了。
……
离开黑木崖的宋青书。
在马背上。
手持一本册子,津津有味看着。
一会儿皱眉!
一会儿沉思。
“当初太师父传我纯阳无极功时,也传我太极剑和太极拳,那时我是拒绝太极拳和太极剑的,毕竟不适合那时炼快剑的我,可太师父执意传授,我还是练了,只能说懂,会使用,却不精通。”
宋青书心中沉思:“可这太极拳经,与当初太师父传授的太极拳有些不同,是精简过了……嗯?”
忽然!
他心中一动,向一侧看去,眼睛一点点睁大。
只见!
旁边!
一人一马,缓缓前行。
马背上的人,意味深长瞧着他。
宋青书皱眉:“任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