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师府内,气氛看似平静却暗藏波澜。南长安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松,彰显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气场。
突然,一枚飞镖如流星般划破天空,带着凌厉的风声急速射来。
南长安却不慌不忙,他目光笃定,微微抬起手,伸出食指和中指,精准地轻松夹住飞镖,那动作潇洒自如,仿若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看着飞镖上的纸条,嘴角微微上扬,一抹得意的笑容在唇边绽放,那笑容中透着一切尽在掌握的得意。拿起纸条缓缓打开,上面赫然写着:
“任务已完成”。
他得意地将纸条捏在手心,轻声自语道:“不枉我花费黄金万两,这钱花得值。”此时,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和满足的光芒,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宏图霸业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一旁的南子明见状,脸上立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如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般说道:“爹,这个黑莲花果然厉害,每次都不会失手。”
南长安满意地点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赞许:“这可是江湖上最厉害的杀手黑莲花,那年派他去追杀叶梓煜,把叶梓煜弄得瘫痪在床、中毒昏迷不醒。本以为叶梓煜必死无疑,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温暖,坏了我们的计划,才导致后面这些麻烦事。”说到此处,他的语气中不禁透出懊恼和愤恨,眉头微微皱起。
南子明满不在乎地撇撇嘴,说道:“爹,我们有黑莲花,还怕办不成事吗?”
南长安白了他一眼,无奈地摇头叹息:“有黑莲花在,办事确实方便,只是他价格太贵了,一次就要黄金万两,要不是有点家底,根本雇佣不起。”
南子明眼珠一转,又想出一计:“爹,没钱咱们就去找国王要啊,咱们是为国王效力的,让他多拿点钱过来嘛。”
南长安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眼神中满是失望:“你以为国王能给多少?你呀,还是太天真了,多学着点。”
南子明不满地嘟囔:“爹,你天天嫌弃我这嫌弃我那,我还是不是你亲儿子?”
南长安没好气地回道:“我宁愿没有你这个愚蠢的儿子,一点都没遗传到我的聪明才智。唉!”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心头,为儿子的不成器而忧心忡忡。
南子明赶忙转移话题:“爹,这下刘彬和潘文死了,那四个蠢货也死了,再也威胁不到我们了,您在朝廷上可以高枕无忧了。”
南长安得意地大笑起来,笑声在前院里回荡,透着张狂:“没错,如今没了人证,看他们能奈我何?”
南子明也跟着傻笑起来,附和道:“爹,您真是英明。”
皇宫
而在皇宫之中,刘公公手持掸子,神色威严地高高扬起,而后用力一挥,中气十足地高喊:“有事起奏,无事退朝!”那声音如洪钟大吕般在朝堂中回响,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扫视着朝堂众人,那目光仿佛能看穿人心,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叶梓煜眉头紧皱,神色凝重地向前迈出一步,躬身抱拳,朗声道:“儿臣这里有一份字据,此乃关乎我朝生死存亡之铁证,其上所记之事,实乃罪大恶极。”说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悲愤,手紧紧地握着字据,似要将其嵌入掌心,仿佛那字据承载着他所有的愤怒与期望。
“字据表明,有一居心叵测之大臣,长期暗中谋划,意图谋反。”叶梓煜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怒火燃烧,“他与敌国勾结,其阴谋之深、手段之毒,令人发指,竟是妄图从内部瓦解我朝,祸乱朝纲,颠覆我朝社稷。”此言一出,朝堂内仿若投下一颗巨石,顿时一片哗然。
大臣们交头接耳,神色各异,有的满脸惊愕,似乎不敢相信会有如此胆大妄为之事;有的眉头紧锁若有所思,或许在暗自揣测这背后的真相究竟如何。
叶天霖听闻,嘴角微微上扬,似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南长安,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早已洞悉一切。而南长安却神色淡定如初,宛如一座巍峨泰山般稳稳伫立,只是那微微眯起的双眼,隐藏着不易察觉的阴鸷,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并不在意。
皇上闻此,顿时龙颜大怒,怒目圆睁,眼中似有火焰燃烧,威严地喝道:“呈上来给朕瞧瞧!”皇上的脸庞因愤怒而微微涨红,双手不自觉地紧握龙椅扶手,指节泛白,可见其内心的震怒已达极点。
刘公公赶忙小碎步疾奔下殿,双手恭敬地接过叶梓煜手中的字据,而后又脚步匆匆地呈给皇上。他弓着身子,眼睛盯着地面,不敢有丝毫懈怠,生怕触怒了盛怒之下的皇上。
皇上一把夺过,迅速展开,目光如电般扫视,逐字逐句仔细研读,眉头越皱越紧,仿若能夹死苍蝇,眼神中的愤怒愈发浓烈,好似要将字据看穿,将那背后的阴谋与罪恶一并揪出。待读完字据内容,皇上愤怒地起身,龙袍因动作幅度过大而猎猎作响,他龙行虎步般从龙椅上大步走下,眼神犀利如寒芒,一一扫过每位大臣。每走一步,都带着无尽的威严,大臣们感受到这强大的气场,皆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有的甚至瑟瑟发抖,深怕被皇上的怒火波及。
当皇上走到南长安跟前时,他驻足而立,怒目而视,那目光犹如实质般狠狠瞪着南长安,眼中的愤怒几乎要化为实质,仿佛要将南长安就此吞噬。
南长安心中一凛,但仍佯装镇定,赶忙躬身行礼,声音略带颤抖地问道:“皇上为何这样瞪着老臣?”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慌,但很快又被掩饰过去,只是微微颤抖的嘴唇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双手也不自觉地微微握紧。
皇上二话不说,一脚狠狠地将南长安踹倒在地,南长安的官帽也随之掉落,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南长安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双手撑地,手掌擦破了皮。他强压心中怒火,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好似要嵌入掌心,他紧闭双眼,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愤怒,又缓缓睁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毒,咬了咬牙。
他捡起地上的帽子,拍了拍灰尘,重新戴回头上,而后缓缓起身,跪在皇上面前,脸上露出委屈至极的表情,眼眶微红,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说道:“臣不知何罪。”
皇上怒不可遏地斥责道:“你还不知何罪?朕如此信任你,封你为国师,对你委以重任,你却恩将仇报,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罪不容诛之事!”说着,皇上把字据用力丢在南长安面前,字据飘飘悠悠地落在地上。皇上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南长安,嘴唇哆嗦着,已然被南长安的背叛气得失去了往日的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