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思韵看了代家主一眼,冷哼道:
“哼,最好爷爷是真的有事!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代家主控制不住的握紧拳头,对着黄思韵的后脑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真是这个死丫头,大堂兄到底是怎么教的,这么嚣张,是怎么长大的?难道就没人想要打死她吗?
自己虽然不是黄家老祖的亲儿子,但怎么也算是黄家的嫡系吧,好就算是在黄家身份不如黄思韵这个死丫头,可自己是货真价实的金丹真人呀!
老子又不是黄家的下人,你一个筑基期,凭什么这样冒犯我?
好气!二哥当了十年的黄家代家主,不知道受了这个死丫头多少气,连最喜欢的权利都不要了,也要离开黄家。
想到老祖吩咐自己时候的震怒,代家主看着走在前面骄傲的如同一只孔雀的黄思韵,心中冷笑:
死丫头,再让你嚣张一会!
回到黄家,怕被迁怒的代家主把人送到黄家老祖闭关的地方,找个借口溜之大吉。
黄思韵嘟着嘴问道:
“爷爷,你大半夜特意找我回来做什么?如果又是给什么阿猫阿狗订婚的事情,我可不依。”
爷爷这是怎么了,怎么今天看着有点害怕的样子?
能不害怕吗?以前每次黄家老祖见到黄思韵这个孙女都非常慈祥,但这次才因为这个宝贝孙女被揍的满地找牙,就慈祥不起来、
他看着一点规矩都没有的黄思韵,想起那个可怕的黑脸大汉说的那句,教不好,我就打到你教的好为止。
心里的怨气被放大,直接用灵力一巴掌把黄思韵扇倒在地。
“啊!”
黄思韵被扇懵了,怨恨的瞪着黄家老祖,她坐在地上捂着脸,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黄家老祖原本看到那丝鲜血还有点内疚自己下手太重,直到看到对方那如同看杀父仇人的目光,表情愣住。
这是一个孙女看爷爷的目光吗?
就因为自己打了她一巴掌,看自己就如同看仇人一样,充满怨恨?
玛德,这个白眼狼!
黄思韵看着爷爷的脸越来越难看,连忙低下头,收敛眼中的情绪,委屈的问:
“爷爷,你为什么打我?孙女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让你不分青红皂白的这样作践我。”
听到这话,黄家老祖心里摇摇头,看吧,哪怕现在看上去低眉顺眼的样子,但说的话依然在指责自己。
“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心里清楚!”
黄思韵一愣,做过什么事情?本小姐做过的事情可就多了,清楚个啥呀!
但表面还是可怜巴巴的问:
“爷爷,孙女到底做错了什么你直接说吧,就算是判死刑,也让我死个明白。”
哼,黄家老祖冷笑,这就是不承认自己有错呗。
他深吸一口气问道:
“今天,有个元婴修士,亲自上黄家找我说,让我好好教育自己的孙女,不要欺人太甚。”
“你到底做了什么,我不知道,我知道因为你,老夫一千多岁的人,被人指着鼻子骂没教养,老夫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黄家老祖越说越伤心,语气都开始哽咽起来了,呜呜呜,特么的真的好痛,比当年自己爹用家法伺候的时候,还要痛。
黄思韵可没什么同理心,她眼珠一转,狡辩道:
“爷爷,你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孙女,肯定是二叔家的思茜干的,她故意用我的名字在外面闯祸,然后陷害我!”
“思茜那个死丫头肯定是忌恨我抢走莫师叔,所以刻意报复我,爷爷你可千万不要上当啊。”
听到这话,黄家老祖又犹豫起来,思韵说的信誓旦旦,难道真的是思茜干的?
说来也是,思韵虽然平时捧高踩低,但她知道什么人惹不起,什么人不能惹,不太可能惹上一个元婴大圆满的修士,说不定还真是被陷害的。
黄家老祖有了这个猜测后,脸色好了点说道:
“你先起来吧,这件事我会好好查查的。”
剧情发展超出了顾九月的预料,她是怎么也没想到黄家老祖这个家伙耳根子这么软,就这样被黄思韵随随便便的狡辩给辨过去了。
这,傻逼吧,这是。
不行,剧情必须按照我的剧本来,黄思韵必须受到制裁。
顾九月直接再次变成黑脸大汉,闯入房间,又把黄家老祖一顿胖揍。
接着封住他的灵力,转身阴恻恻的看着被吓尿的黄思韵。
黄思韵看着一个跟黑熊精一样的彪形大汉朝着自己一步一步的走来,她不断的后退,声音发抖:
“你,你到底是谁,你不要,不要过来,走开,你不要过来。”
顾九月走近后,一巴掌呼过去,黄思韵顿时两只耳朵嗡嗡作响,整个人晕头转向的,摔倒在地上,喃喃的说:
“走开,走,开。”
顾九月抓起她的头发问道: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以后做人不要太嚣张,也不要太贪婪,明白吗?”
黄思韵惊恐的说:
“明,明白。”甚至还有几颗牙齿从已经肿起来的嘴巴里漏了出来。
“既然明白,那我就看看你的诚意,三天内好好对曾经被你欺负过的人道歉,不然,下次这巴掌就不是呼你脸上,而是……”
顾九月眼神阴恻恻的看了黄思韵的腹部一眼,
“而是呼你丹田上。”
黄思韵被吓的瑟瑟发抖,顾九月又是一巴掌把她的脸打对称后,才放下她,转身对瘫在地上的黄家老祖说:
“上次我都说了,让你好好教育自己的孙女,结果你这个没用的老登,被她两句话忽悠过去,既然你这般无用,我只好亲自找回场子,记住,只有三天,我要看到你的宝贝孙女改邪归正,以后谦虚做人。”
黄家老祖害怕急了,好多年没有体会不能动用灵力的痛苦了。
顾九月把黄家老祖,身体里的禁制解开,之后也没有为难这对可怜的爷孙,离开了黄家。
黄家老祖本来还想给黄思韵一点教训的,但看她的脸肿的跟猪头一样,跟团烂泥一样瘫在地上,到底没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