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欣心里冷笑,好一招移花接木,若是没有龙卫暗自保护,只怕今日....自己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
幸亏自己早就跟皇帝和好如初。
嘴角微微扬起,宋贤妃啊宋贤妃,
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你可知你口中的奸夫,便是皇帝啊。
明美人看着场面的情景,若有所思。
一抬头,便见玉德妃也看着她,两人眼神交汇了一下,明美人开口了,“皇上,此事扑朔迷离,不如传唐礼前来问话。”
郝天旭:“洪木水,唐礼何在?”
洪木水立即将唐礼带了上来。
“说吧,今夜你都干了些什么?”
唐礼:“回皇上,钟远带了美酒,微臣忍不住便喝了几口,然后便不醒人事了,直到刚刚洪统领叫醒微臣。”
洪木水拎起酒壶,“你可认识这个?”
“这正是钟远给我喝的酒。”
洪木水翻过进宫物品登记册,“皇上,这书册上的确登记了,钟远带了此酒壶进宫。”
郝天旭点了点头,指着跪在地上的宫女道:“你,就是你说看见有男子进到了贞昭仪的寝宫里?你可看仔细了?”
宫门口告状的宫女突然被点了名,吓得瑟瑟发抖,身子颤抖个不停,支支吾吾地回:“奴婢看仔细了,的确是有男子进入到了贞昭仪的寝宫。”
“哦?侍卫,你们来说说看,这个宫女为何会进了锦玉宫?”郝天旭的语气平淡,但蕴含着巨大的天子威仪。
两个守门的侍卫低着头,一个侍卫答:“回皇上,我们今晚压根就没有见过这个宫女,更别说放她进入锦玉宫了,倒时酉时三刻时,可云姑娘进了锦玉宫就没再出来,因为可云姑娘时常来找钟远,所以小的们就没阻拦。”
另一个侍卫也跟着说:“皇上,今晚我们像往常一样当值,中途唐队长喝醉了酒了,钟远钟正二人扶他到廊下醒酒,我们两个人一直守在门口,除了可云姑娘之外,再没有其他人进入锦玉宫。”
宫女顿时身子颤抖如筛,伏在地上不敢出声。
郝天旭喝:“大胆贱奴,还不说实话吗?”
宫女怯生生的偷瞄了宋贤妃一眼,又迅速地低下头。
“说。”
宫女吓得连忙磕头,“皇上饶命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郝天旭冷冷地说:“拖下去,打到她说为止。”
未几,殿外便传来了打板子的声音,凄厉的叫声刚开始还很高昂,未几便一声比一声低。
等那宫女再次被拖进殿时,已是血肉模糊了,她气若犹丝地说:“奴婢招了,是可云指使我做的,她们拿奴婢的妹妹相要挟,奴婢不得不从。”
“奴婢的妹妹在锦和宫做粗等洒扫宫女,若是奴婢不替她们卖命,她们便要我妹妹的命。”
“好了,拖下去吧,乱棍打死。”
侍卫立刻将她拖了下去。
郝天旭:“宋贤妃,你可认罪?”
宋贤妃脑子飞转,盈盈一拜拜,便道:“若是我蓄意陷害贞昭仪,为何大家见到的却是我的贴身宫女和表哥苛合?这说不通啊?
皇上,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妾,臣妾实在是百口莫辩,天大的冤枉啊。请您明查。”
姜玉欣冷眼厉声道:“贼喊捉贼,颠倒是非,宋贤妃,好一张巧舌如簧的利嘴。”
曲采女:“适才侍卫说这可云时常来找钟远,焉知不是他们二人早就暗渡陈仓了?宋贤妃自己御下不严,却偏要说成是别人陷害,当真是无耻至极。”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本宫面前乱吠?”宋贤妃怒目横瞪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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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忙,更新会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