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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帅府之事,袁玉璋坐上魔毯,升入空中,特地将魔毯变得巨大,在空中达到了遮天蔽日的效果。那些将领再不敢怠慢,匆忙就带兵集合出发了。

袁玉璋回到永丰城中,刘耀章前来汇报,今日阵前只是有少量斥候外观察,并没有大军攻城。陆陆续续又有不少溃兵回城,苏兰带着人忙着给伤兵治病。

另外军心有些不稳,尤其是凤翔军吃了败仗死里逃生还要出力修城墙,两个校尉消极怠工。

袁玉璋听完汇报,当即叫来孙永,问起校尉怠工一事。

孙永包庇掩护,这是推脱两个校尉受了轻伤,干不了重活,另外还要找几个士兵伺候,因此看上去也就显得聚众抗拒。

袁玉璋怒斥:“孙永,我是给你脸了是吧?前面带路,我倒要过去看看是哪个校尉这么牛批!”

孙永无奈,只好带路前去临时病房。说是病房其实也就是个稍微宽阔的院子,几个年轻点的士兵正在院子里帮着晒绷带,倒血水。

病房里传来嬉闹声和女人的惊叫声。刘耀章走上前一脚将房门踹开。两个校尉正拉着苏兰的手来回拉扯,一旁的苏胡不停的作揖哀求。几个士兵挡在他前面。

眼看都把苏兰按到了床上,苏兰悲愤之下拿着注射器狠命得扎在了那校尉的大腿上,痛得松开了手,苏兰挣扎着跑到袁玉璋后面。

拿个被刺伤的二团校尉骂了声“臭娘们!给脸不要脸。”起身就要追过来,被孙永一巴掌扇醒。

三团校尉也赶紧整理了衣服站好,解释道:“将军,弟兄们刚刚经历大战,喝了点酒,故而失了分寸,还请将军见谅。”

孙永给他使了个眼神,让开身子,两个校尉赶紧跪在袁玉璋面前卖惨。

袁玉璋只是淡淡地说了句:“老刘,抓起来,广场斩首!”

护卫们上前对着挣扎的校尉就是一枪托,打得嘴里流血,没了反抗的力气。被护卫们生生地拖到了外面。

城中吹起集合的号角,士兵们放下手中的活,除了站岗执勤警戒的全都集中了起来。

袁玉璋上前喊话:“弟兄们,昨天的仗是我指挥有误,但也不是你们违反军法的理由。本来战败我也不想追究责任,没想到这二团三团的校尉竟然敢欺负小苏大夫。怎么?忘了你们出发时候的将军的下场了?”

刘耀章将校尉的几个亲兵也抓了过来,跪在地上。数了一下竟有十五人。

自古杀人立威的套路多了,如此绝境还真不信他袁玉璋敢杀掉这十几个人。打顿板子意思意思得了,弟兄们低个头服个软就算了吧!

校尉求情道:“大人,兄弟们知道错了,眼下城里缺人,外面又有蛮族人围困,留下我们戴罪立功吧。”

“要你们这些蠢货,只会坏了老子的永丰城 ,昨日不听军令,带着士兵破坏过河阵型的就是你们吧?杀了你们也不算亏。”

“苏胡,这几个畜生欺负你女儿,今天就交给你了,杀!”

校尉闻言起身大骂:“姓袁的,你自己瞎指挥,导致兵败,如今还要拿我们弟兄撒气,不就摸了那小娘子一把吗?在凤翔老子玩的良家女多了去了!全大唐都不当回事,偏你喜欢出风头……”

刘耀章此时听不下去了,上前就是一巴掌,扇得七荤八素、天旋地转。苏胡拎着一把大刀片子上前,照着脖子就是一刀。那血溅得老远。

三团校尉不停地磕头求饶,苏胡也没给他机会,又是一刀送他见了佛祖 。

后面的 十几个士兵 哭天喊地求饶,自己啥都没干呐,就这么白白去死?

孙永上前下跪替士兵们求情,袁玉璋倒是给了他一个面子,改成每人二十军棍,孙永亲自行刑。

广场上顿时一片哀嚎之声。严苛的治军之法并没有引起哗变,凤翔军跟着袁玉璋以来从来都是按时发足额军饷,谁也不会冒着杀头的风险去造反。

今天又干掉了两个领头的 ,士兵们谁也不敢再有脾气。生怕惹恼了这个会法术的天师。

到了半夜,袁玉璋飞到天上一看,几支大军果然听话,已经绕到了黠戛斯骑兵身后。这黠戛斯没有跟鄂王有联系才怪了,不然不可能不对自己背后进行防范。

当夜为吸引黠戛斯注意,袁玉璋使用了悬羊击鼓的做法。派苏胡搞来十几只羊送出两军前沿架了起来,蹄子下放鼓。

只要派一个人时不时去敲一下那羊的脑袋,出于恐惧,羊蹄便不停乱踢,发出鼓响,震慑敌军。

黠戛斯大汗裴罗亚尔一夜紧绷着神经,生怕再遭遇那种神秘的 火器。身后的 天德军那是过来打打酱油走过场的,这些可都是与鄂王商议好的结果,倒也不必警惕。

真是没想到的却是这袁玉璋竟然这么难杀,也难怪田令孜会开出割让河套的条件。如今这 局面已然是骑虎难下,打过去谁也不知道他有多少神秘武器。

据传说昨天又有神秘武器竟然能摧毁一段城墙,天空突然会飞过来一个床单,上面还坐着人。越传越离谱,黠戛斯军心此时也不太稳定。

最好的办法就是明日派大军约战,亲自与袁玉璋交谈一番,探探底细。

经过一夜折磨,天亮后,裴罗亚尔派出使者前去永丰城报信。以骑兵将军的 名义相约阵前商谈。

没想到使者回来带的消息却是:“小国将军不配与上国大臣说话!”

气得黠戛斯将领大骂袁玉璋无礼,裴罗亚尔无奈,只好让使者以大汗名义邀请,方才如愿。

数小时后,双方展开阵势,裴罗亚尔带着数千骑兵来到城下。众将看着一夜之间建起来的六米高的城墙,大为震惊。这到底是什么魔法?

那墙头的 机枪阵地也卸去伪装,士兵们严阵以待,冲锋枪全部交给了苏胡挑选的精英,汉阳造步枪给了 孙永的凤翔军。

裴罗亚尔感叹道:“老天再也不会给我们破城的机会了。”

传令兵手持红旗跑到城门下喊道:“唐军将军听着,我大汗有请阵前对话。”

袁玉璋穿上盔甲,配了腰刀,胯下汗血宝马,精神抖擞地单骑出门。

裴罗亚尔感叹:“这是真英雄啊!听着,没有命令 谁也不许动。英雄对英雄,向来光明正大。”

说完也是单骑前出,走到前面。裴罗亚尔还等着袁玉璋向自己行礼呢,半天不见动静 ,只看到袁玉璋冷冷的看着自己。

只好先开口打破尴尬,用汉话说道:“袁将军,永丰城城小兵弱,不堪一击,今日何不向我投降?听说将军有些法力,做我国国师如何?”

袁玉璋道:“你这胡人,汉话说得 倒还挺顺畅,怎么,很早就想好归顺大唐了吗?要我引荐一下吗?”

裴罗亚尔笑道:“将军误会了 ,我先祖是大汉将军李陵,黠戛斯上层都是黑眼睛黄皮肤的 汉人后代,因此也不曾忘了汉话。”

袁玉璋道:“我听说黠戛斯世代与大唐修好,为何 现在要反叛?”

“不是反叛,只是受人之命,特地前来取将军性命而已,今日一见,觉得将军神采飞扬,是个英雄,何不降我?再也不受大唐 奸佞之气。”

“哈哈哈哈,姓裴的 ,你也真是痴心妄想,别说你打不下这座城,现在就是想回老家都成问题了 。我唐军 已经将你部包围,今日不降让你有灭族之祸!”

裴罗亚尔闻言开始有些将信将疑,按理说唐军 出现在自己身后,却是不在之前的商议里。继续套话:“将军有所不知,你们鄂王殿下与我有约,断然不会袭击与我。”

“鄂王早就被我打得半身不遂了,昨日我已经取得统兵之权,不信你可以派出信使试试,看他们给不给你让路!”

裴罗亚尔转头 安排下去,两队人马快速向身后唐军奔去。不多时,党项骑兵砍了领队的脑袋,让士兵带回。天德军更是拒不见面。

得到消息的裴罗亚尔心中狂跳不止,握缰绳的手也开始不自主的抖了起来。强装镇定道:“袁将军,我数万骑兵,你们就是想拦恐怕也拦不住吧?”

袁玉璋哈哈大笑,头盔都差点掉了下来,赶紧用手扶了:“据我所知,党项、契丹、室韦、还有被你们赶走的回鹘可都等着瓜分你们,这仗你要是打败了,下场可就惨了!”

裴罗亚尔只听到浑身冒汗,两条腿都开始发抖,灭族的大祸自己可是承担不起,目前只有好好同他商量一番,借条道出来。

“袁将军,我部不愿再造杀孽,你我不妨化干戈为玉帛 ,我写下书信,您代为转奏天子,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袁玉璋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他们回去:“大汗,你也太小气了,就这么让我空着手回去,还不被 人笑掉大牙。我大唐以前有个四品官出去当个大使,借了人家四千兵就把国家给灭了。这才勉强是个功劳。”

裴罗亚尔叹了口气,这番看来,不出点血是不行了:“将军,我愿留下战马五百,牛羊一千,奴隶两千如何?只请将军能让出一条路来。”

袁玉璋道:“一口价!黄金一万斤,战马三千匹,牛羊一万头,奴隶两万。另外大汗向天子上表称臣,服从征调。”

裴罗亚尔还挣扎着想继续砍一刀,袁玉璋白了他一眼,勒马回头。被赶紧叫住。道:“袁将军,好说好说,今日全部答应于你!”

袁玉璋笑了笑,派出两名护卫手持冲锋枪前去唐军报信,两军之间让出一条路来。放他们回去。

裴罗亚尔吩咐下去,当场有牧民将战马、牛羊送来。这游牧民族作战经常是一人三马,后面往往跟着牧民带着牛羊放牧。因而大汗的承诺立刻就兑现了。

至于奴隶则是从各部落抢劫或者俘虏的各族子民。只送来了三千,余下的将在两个月内送达。黄金更是容易,骑兵谁身上不是带着金首饰,凑一凑也就有了。

袁玉璋派出十辆马车装载着机枪,在黠戛斯骑兵后方压阵,万一有异动,也好有所防范。

一天时间送出五十里地,眼见并无危险方才回到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