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愣了一下,辩解道:“妈,我不是对李云发脾气,我是因为何雨柱生气。他今天在王干事面前让我下不来台,还拿我当靶子。”
老太太冷笑了一下,反驳说:“被人抢了风头你就这么委屈吗?那你为什么不自己争回那个位置呢?何雨柱讲话直率,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倒是你,总藏着掖着,生怕别人看穿你那点小计谋。”
面对老太太的话,易中海张口结舌,无言以对。心中虽然满是愤懑,但又不敢反抗。此时,李云撑着拐杖慢慢走近他,望着他,失望地说:“易中海,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平时伶牙俐齿,今日怎么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易中海叹了口气,无助地坐下,悔意顿生。早知会落到这种地步,当初他真不该招惹何雨柱。如今不仅让王干事看不起,在老太太和李云眼里也彻底失了面子。后悔万分!
老太太看着他现在的状态,心里同样感到遗憾。她也叹了口气,对李云说:“拿拐杖来,我要和易中海好好谈谈。”
李云点点头,转身去拿拐杖。老太太坐在椅子上,凝重地说:“易中海啊,如果你当初听我的建议,留下贾东旭养老,也不至于落得如此狼狈的局面。”
易中海低下了头,懊恼不已。如果那时遵从了她的忠告,或许一切都截然不同。不过世上没有反悔的余地,他只能咽下自酿的苦果。
此时,何雨柱走进了屋子,看到易中海冷笑一声,说道:“易中海,你以为掩饰得有多好?其实在这里谁的心里都没你想象得那么模糊。你的那些小把戏根本瞒不了所有人。我劝你记清楚一点,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易中海抬头直视何雨柱,眼中闪过一道恨意。他知道,从今天开始,他和何雨柱之间的矛盾将愈发复杂与深刻。
“什么?娶媳妇?” 何雨柱惊讶不已。毕竟,他还只有二十岁,并没考虑过这事。
刘萍点了点头,“对呀,我们村很多小伙子跟你一般大的都结婚了。”
“妈,现在谈这个太早了吧。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回答。
“你不明白现在女孩子的现实,过了这几年好的全让别人挑走,到时候你别想找剩下了也没得选了。” 刘萍语重心长地叮嘱。
“妈,这些事情你就别管了,我心里有谱呢。”何雨柱轻声说道。
“你心里有谱?你觉得你能明白什么?瞧你爸,他像你这么大时,早把你妈娶过来了。”刘萍不无责备地说。
“妈,都什么年代了,还老是提过去的事儿……”何雨柱无奈地叹了口气。
“什么年代也得讲实际不是。你看隔壁胡同的老李,儿子比你还小一岁呢,都已经结婚生子了。人家那媳妇还是通过街道办认识的呢。”刘萍说。
“现在连街道办都帮忙介绍对象了?”何雨柱显得有点惊讶。
“没错,现在提倡晚婚晚育嘛,街道办就给适龄青年找合适的对象。”刘萍解释道。
“妈,要不你也帮我问问看,有没有合适的姑娘推荐一个呗?”何雨柱半开玩笑地说。
“我一定认真帮你打听。”刘萍笑道,“不过,你得有所准备,街道办推荐的可能是条件没那么好,或者没被别人挑上的。”
“妈,你怎么这样说啊?只要人品好就行啦,至于条件什么的根本没关系。”何雨柱说道。
“对对对,你说得对。不过提前做好心理准备总不会错吧。”刘萍笑着说。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随后何大清进屋来,脸色有些不对劲。
“您俩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何大清询问。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随便聊聊罢了。”刘萍回答。
“哦。”何大清淡定地点点头,在沙发上坐下。“爸,你今天怎么回这么早?”何雨柱又问了一句。
“没事做,早点回来了。”何大清单纯地说着。
“爸,你对街道办介绍对象这事儿怎么看?”何雨柱试着探探父亲的态度。
“这个……我认为可以考虑一下吧。毕竟你也不小了,是该找个伴的时候了。”何大清沉思了一下答道。
“爸,你也赞成?”何雨柱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恩,我觉得试试未尝不可。”何大清明确表态,并点点头。
“太好了,爸!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找个贤慧孝顺的好儿媳!”何雨柱兴奋地承诺。
“嗯哼,我也等着早日能抱上孙子呢。”何大清淡笑了一声。
这时候,刘萍似乎想到了某事,突然问何大清:“对了,老何,你记不记得咱们这儿口那家理发店的老板李二?”
“哪个李二?哦——对呀,有什么事吗?”何大清单刀直入地回应。
“听说他的夫人也是街道办帮着介绍的。”刘萍说。
“哦,当真?我可一点不知情哦?”何大清单纯表示诧异地反问道。
“这是我在路上听到大家传的消息。据说那个女方原来是八大胡同那边来的……”刘萍说到此戛然而止,
“八大胡同又咋了?”何大清除雾似的追问一句,
“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我只是奇怪,街道办怎么会将那边的人安排给李二这种靠谱的小伙子?”刘萍自言自语地结束对话。
### 重新表达
“这个我也不清楚。也许那位姑娘已经改过自新了呢。”何大清缓缓说道。
“改过自新?这么容易就能改变吗?”刘萍带着怀疑的语气说。
“人确实是能够改变的。我们不该总是用老眼光看待他们。”何大清解释道。
“哼!那种地方出来的姑娘,怎么可能有好的变化?”刘萍冷哼一声,嘴角轻蔑地上扬。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八大胡同出来的人也是普通人啊,她们也有权利去重新开始、改过自新。”何雨柱不满地说。
“行了,行了,不说了。不过你要记住,找老婆一定要多留意,别随便把人往家里带。”刘萍叮嘱道。
“我知道了,妈。”何雨柱点头应允。
突然,何大清想到了什么,对着刘萍问道:“对了,你记得我们刚结婚那会儿,我曾带你去过八大胡同吧?”
“啊?你还带我去过大八大胡同?”刘萍惊讶不已。
“对啊,当时我们刚结婚不久,还没来得及举行洞房之礼。一天晚上,喝了点酒后我一时兴起,带你去了那里……”何大清解释道。
“你那个时候怎么带我去那种地方啊?”刘萍显得有些生气地质问。“我当年也是心血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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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渐渐降临,屋檐下的老太太双手紧握,脸上流露出无尽的担忧。她望着不远处的易中海,平时总是笑呵呵的他,今天仿佛背着无形的重负。
“中海,我们的命运就这么注定不变了吗?”大妈轻声问道,目光中闪动着不安。
易中海转身,依旧保持着一贯的微笑,但眼里却透着无奈。“别担心了,那都已经过去了。我们是为父母牺牲的,在那时候,我们没有其他选择。”
大妈摇头叹息,眼角湿润。“可是贾张氏那样的人……我怕将来日子比咱们爸妈那时候更难过。”
听到这话,易中海也黯然失色,心里明白,这的确不是空谈。贾张氏性格强硬且善于算计,他们若要保一家安稳,困难确实不小。
大妈终忍不住落泪,紧紧拥抱着易中海,似乎希望从他的怀里获得一丝温暖和支持。“中海,我不想我们的生活变成这样……”
易中海轻轻拍着她的背,心中复杂难言。他怎能不期望给予大妈安稳的日子,但现实中种种无奈却如此现实,令人心生感慨。
这时,贾家人回了家。儿子东旭进门便叫嚷起来:“妈,你怎么不让我说呀?那是我师父呀!”
贾张氏瞥了他一眼,沉默不语,转向儿媳秦淮茹追问,“秦淮茹,你说说我为什么不让他说话呢?”
秦淮茹畏惧地看了婆婆一眼,轻声回应:“可能是关于房子的事……”
贾张氏冷笑:“房子?易中海那老油条,看似是师父亲自传授徒弟,实际上多么小气,真要是诚心实意,会连个房子都舍不得给我们?”
贾东旭眉头紧锁,转向母亲说道:“妈,你这么说不太妥吧?师父对我们一直很不错啊。”
贾张氏瞥了儿子一眼,冷冷道:“你以为你是真懂吗?像易中海这样的人最擅长的只是面子功夫。你看正阳门的那个贺老先生,才是真正待养子如亲。再看看我们得到的有多少?”
秦淮茹站在一旁,内心充满了焦虑。她深知婆婆一旦决定了什么便难改初衷,而且老太太最善于算计与利用别人。秦淮茹害怕自己也会被卷入她的阴谋之中。
贾东旭叹了口气:“妈,您说这些,究竟我该怎么应对?”
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对儿子说:“如何行动呢?你要首先了解,在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永恒的朋友或敌人,永远稳定不变的只有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