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半城听了这话,摇了摇头:“不用了,这次我自己能行,你留在家里吧。”
“哦!”何雨柱显得有些失落地应了一声,但心底也清楚,从事走私这行,有时候确实不宜让太多人知情。
“好了,你回去睡吧,我明天一早就得动身。”说完这些,娄半城就转身走开了。
看着娄半城的背影,何雨柱心念一转:似乎这次娄半城的外出与平常有所不同。他不由得警惕了起来。
次日清晨,何雨柱早早起来来到院中。先是检查了一下车子的情况,接着返回屋里拿了一些东西,最后来到了大门前等待。
不多时,娄半城背着一个包裹出门了。看到何雨柱已在门口等他,并未说什么多余的话便直接上了车。
何雨柱见状立马启动车辆,往郊外驶去。
整个旅程两人都很安静,各司其职:何雨柱专心驾驶,而娄半城则是闭目休息。经过了一小时左右,车子终于抵达目的地,在某个偏僻之处停下,关掉了发动机。
“老板,我们到了。”何雨柱转身对娄半城说道。
娄半城缓缓睁眼,轻应一声:“嗯。”然后下车走向后备箱。
见状,何雨柱立刻跟着下车,见到娄半城从后备箱取出几个大箱子放在了地上。
何雨柱感到好奇:“老板,这是……”
“要运送的货物。”娄半城简单回道。
何雨柱点头不再追问——他们做这种事,懂得越少或许越好。
不久后,几个人过来搬运那些箱子走了。待一切完成,娄半城重新坐回车内:“走吧。”
两人就这样静默地驱车回程。直至再次回到城市里头,沉默终究被打破。
“老板,这次出去是不是有笔大买卖?”何雨柱带着试探性的语气问。
娄半城闻言瞥了他一眼,否定了他的猜测,“没有大不了的事,只是些小差使罢了。”
何雨柱听罢有些许失落;然而他心中明白——走私行业的确有不宜多谈的内容。
“你回去歇着吧,我也累了。”说着,娄半城便下了车消失不见了。
何雨柱凝视着娄半城远去的背影,不禁心生疑虑。他敏锐地察觉到,这次娄半城外出的行为与往常有所区别,难道说……
想到此,何雨柱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决定要格外留意。
接下来的几天,他一直密切观察,但似乎并没有发现娄半城有明显的异常举动。每天依旧按部就班地出门办事、回家休息,一切如常。然而,这种平静在一个星期后的一天夜晚被打破了。
那晚大约十点左右,何雨柱将车停在路边正准备休息时,突然瞥见娄半城提着包裹从屋内出来。显然,娄半城看到他在等待,没有多话直接上车。这一幕让何雨柱心中一震,更证实了之前的直觉:这趟出行果然不同寻常。
很快,当车子离开一段距离后,何雨柱发现娄半城并未沿常规路线行驶至郊外,而是转入了一条偏僻的小巷子。这让他的警惕性再次提高——他清楚这次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发生。
汽车最终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停下,发动机熄灭。“老板,到了。”何雨柱轻声通报,随即也跟随娄半城下车,走向一座老旧的楼房前。
同一时刻,在另一个温暖的家庭角落,厨房里传来锅铲翻炒的声音与亲切的父子对话。何大正在为儿子何雨柱准备饭菜,“柱子啊,你妈以为你要长期不在家,心里有些失落……”
何雨柱摇手示意明白,“爸,我知道的,你们一切都是为我好。”
门外的刘萍听罢,内心感到一股温暖。她正陪着孩子们在院子里玩耍,孩子们欢笑的声音时不时打破先前略显沉闷的氛围。饭桌上,父亲与儿子默契地碰杯,未多加寒暄,只是相互间的信任和理解。
夹起一块炖煮过的红烧肉给何雨柱时,何大道:“来尝尝这块,你妈妈特意为你做的呢。”
品尝过后的何雨柱赞许道:“ ** 手艺还是那么棒。” 这时候,父子俩的谈笑声渐渐消失,转为了更为深入的话题。饭桌间,当谈到此次归来的缘由时,何雨柱放下碗筷,面带凝重地说出了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我怀疑娄半城打算通过‘公私合作’的方式来获取某些不当利益,并且可能已经得知了我的真实身份。”
听到这话,何大大吃一惊:“那个娄半城竟然如此阴险!他是想借机洗白他的那些灰色收入吗?”随后便向儿子投以担忧的目光:“那你是怎么打算应对这个问题的呢?”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如果真的需要,我们可以在别处重新开始。毕竟,您和我都有一技之长,无论到哪里都能过得不错。”
何大清凝视着儿子,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欣慰和骄傲。他深知自己的儿子不仅聪明伶俐,更有着勇于担当的精神。点点头,他对儿子说:“好的,若真有必要,咱们便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夜色渐沉,父子之间的谈话仍在继续。他们讨论了娄家的商业策略,并对未来的生活进行了规划。此时,门外的刘萍与孩子们已经熟睡,梦中的世界充满了温暖与希望。
四合院的气氛随着夜幕降临愈加浓厚。餐桌上,佳肴香气扑鼻,温馨祥和的氛围却夹杂着几丝不和谐的因素。有人进食如同饿狼,有的举止难看,甚至有人竟在桌面上吐痰,引得旁人皱眉侧目。
“呀,这花生真是香!再给我点嘛!”一个小男孩伸出小手,伸手欲取盘中美食。旁边的成年人试图阻止,可孩子早已抓上一把塞入口中,还调皮地向大人做了个鬼脸。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规矩!”长辈们假装严厉呵斥,但显然心有无奈,无法太过计较。
在这充满欢笑的时刻,门口悄然站了一位妇女——贾张氏。她手提一个布袋子,眼睛直盯着桌上剩余的食物,仿佛随时准备打包带走。
“贾张氏,你这想干嘛?”一位住户看出她的意图,带着不满喊道。
贾张氏不甘示弱,瞪大了眼睛回应:“怎么不行?这剩菜都是花钱买的,凭什么我不可以拿走?”
一时间室内空气紧绷。这时,何雨柱从椅子上站起,拍手示意安静。“大家都停下,有什么好吵的。”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威严,“贾张氏,如果你想带走剩菜没问题,不过不要太过分。今天这些饭菜是我们大家一起准备的,不是只有你一人享用的成果。”
面对何雨柱的目光,贾张氏虽然有些不满,但也只得稍微收敛。
何雨柱巡视一周,接着建议道:“我有一个想法,以后买肉的时候多买一些,然后按量分配,老人和孩子不再上餐桌,这样就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争执。”
这番话引来众多评论。甘大爷皱起了眉头,思考这样的安排是否合适。“我觉得这个方法还不错。”何雨柱补充道,“可以把肉切成适量的块状,依据人数均分给大家,这样才能确保公平。”
仔细考虑之后,甘大爷意识到这个方案不仅节省开销也简化了流程,表示同意。
“那好吧,就这么定了。”何雨柱果断定论,“甘大爷,麻烦你负责购买肉类的事宜,其他的事我不过问。”
甘大爷点了点头,承担起了这项任务。他知道,虽然何雨柱与卖家相识并能讨价还价,但他选择尊重他人处理事情,这是一种信任与敬重。
另一边,何大清也加入到准备饭菜的队伍中。他动作麻利地切菜,不时与钱大爷聊几句家常。钱大爷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满意。他知道,尽管何雨柱年轻,但他处事的能力令人放心。
与此同时,小四合院里充满欢声笑语,而大四合院则迎来了两个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他们显然是为了调查后院那位老太太的事情而来。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除了易中海之外,院子里的人对老太太的过去了解甚少,阎埠贵也不例外。面对来人,阎埠贵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这次调查会引发什么后果。
其中一名王干事严肃地看着阎埠贵问道:“阎师傅,您对这位老太太还有什么其他了解吗?”
阎埠贵摸了摸下巴,眯着眼睛回忆道:“这位老太太是通过换房住进我们院里的。她声称自己是这家的老祖宗,这倒是挺有意思。”
王干事皱了皱眉,好奇地追问:“换房是怎么回事呢?”
阎埠贵解释说:“她的房子原本是贾张氏住的,后来贾张氏搬家了,她的儿子回来顶替她住的地方,于是他们之间就互换了房子。所以,这位老太太就搬来了我们这儿。”
王干事点头示意明白,又问:“那她是哪年搬来的呢?”
阎埠贵想了想说:“和贾张氏几乎同时搬来,那时候院子里挺热闹,大家也都认识。”
王干事与同事交换了个眼色,决定去其他人家继续调查。他们离开阎埠贵的家后,走向另一户居民。
目送着工作人员的背影,阎埠贵站在门口,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