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力量极大,导致阎解成鼻骨立即破裂,鲜血如同喷泉般流淌而出。
何雨柱怒气冲冲地对阎解成说道:“你这家伙还真是大胆!”
“连陈雪茹你也敢动!”
“今天我就教训教训你!”
何雨柱在与陈雪茹分别后来到一个小酒馆,但脑海中始终浮现陈雪茹离开时那心灰意冷的模样,心里愈发感到不安。
他认为不应该就这么放任她一人离开,在现今的环境下,独自一人行走实在不安全。
于是他折返回去找陈雪茹。
好在他的感知力十分强大,寻找起来并非难事。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看到陈雪茹正被人欺负。
想到如果来晚一点或是没来找会怎样,何雨柱心头的怒火更甚。
这阎解成简直罪无可恕!
何雨柱甚至萌生出将其置于死地的念头。
在何雨柱狂暴的攻击下,阎解成惨叫连连,仅剩下的一丝理智也都在求饶中消散。
“我错了,真是对不起,我真是太冲动了!”
“啊!!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阎解成的叫声太过凄厉,旁边的陈雪茹听得直起鸡皮疙瘩。
她感觉再这样下去何雨柱会把阎解成打得太狠了……
忍不住喊了出来。
“柱子!别打了……”
听到陈雪茹的声音,何雨柱本能地停止了动作,转过身来。
阎解成趁着机会挣扎起身,几乎是连爬带跑地逃走了。
见阎解成逃走,何雨柱想要追赶,但又因陈雪茹的再次喊叫而停下脚步。
何雨柱深深吸了几口气,尽量平复自己的怒火,然后缓缓走向陈雪茹。
现在回想起来,真不该让她一人离去……
看到眼前的佳人泪眼汪汪,何雨柱心中的保护欲望达到顶点。
“没事了,雪茹。”
何雨柱温柔地安抚道。
看到眼前的爱人重新出现在眼前,陈雪茹心中的各种情感瞬间被点燃——委屈、痛苦、恐惧,还有一点难以掩饰的喜悦。
酒劲上涌,陈雪茹不由自主地扑进了何雨柱的怀里。
这一刻,她是主动的。
何雨柱感受到她身上的香氛,脸微微泛红。
正当他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一个温暖的吻堵住了嘴唇。
他眼睛睁大,不敢相信。
陈雪茹竟然直接吻了他?
何雨柱的头脑瞬间混沌,理智提醒他应推开她,但他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是更加紧紧地拥抱住她。
就在两人的 ** 升温之际,何雨柱的灵觉告诉他有外来者靠近。
这是在露天的地方,有人路过再正常不过了。
于是,何雨柱不得不强行压抑心中的欲望,将二人带到自己的私密空间中。
经过一番激烈,陈雪茹满足地倚靠在何雨柱胸前。
尽管周围的景色瞬间变换引起了一些她的疑惑,但此刻更多的是一种喜悦的心情占据了她的思绪。
她终于成为了何雨柱真正的伴侣!
这一变化令陈雪茹心花怒放。
“柱子,这是什么地方?”
陈雪茹疑惑地问道。
何雨柱一番解释之后,陈雪茹总算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她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眼光不错,选中的男人不仅聪明绝顶,竟然还拥有这样的宝物——古玉空间!
何雨柱抱着陈雪茹,渐渐平静下来,开始思考两人之间的关系。
朋友?
显然已经不再是。
情人?
似乎可以。
然而一想到徐慧真,何雨柱就不由得头痛起来。
毕竟,陈雪茹和徐慧真是好闺蜜。
想象到徐慧真如果知道这件事会多么伤心,他内心更加挣扎。
但他也深知自己确实爱上了陈雪茹……
没想到,陈雪茹竟然是第一个知晓他古玉空间秘密的女人。
两人在空间中度过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他们离开了空间。
陈雪茹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衣服,而何雨柱则返回了帽儿胡同。
刚进门,他就看见徐慧真站在门口等他。
徐慧真一夜未眠,因为何雨柱整夜没有回家。
她不知道何雨柱究竟去了哪里,突然就没了踪影,心中满是担忧与焦急,根本无法入睡。
直到清晨,见到何雨柱平安归来,徐慧真立刻惊喜地叫道:“柱子!”
说着,她跑过去紧紧抱住了何雨柱,责备道:“你去哪儿了?一声不吭就失踪了一晚上,你知道我多担心吗?”
何雨柱轻拍着徐慧真的肩膀,试图安抚她。
徐慧正在不断地唠叨时,忽然闻到何雨柱身上有一股香水味,眉头不由皱起。
她抬起头,怀疑地看着何雨柱,试探着问道:“柱子……你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何雨柱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但迅速恢复了镇定,故作从容地说:“慧真,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我昨晚是去协助警察办案了。
情况比较紧急,来不及通知你。”
“帮助警察办案”
这几个字让徐慧真瞬间放松了许多。
毕竟,这种事情非常危险。
她在心里暗暗期盼何雨柱离这些危险的事远一些,但又不能强求。
徐慧真点头应了一声,眼里满是心疼,为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温柔地叮嘱道:“帮你警察办案是件好事,我也没办法拦你。
但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要受伤啊!否则我会很难过的……”
听到妻子这话,何雨柱感到心头一阵温暖,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的脸蛋,笑道:“知道了,保证小心行事!”
但他的内心却充满了深深的愧疚。
实际上,他根本没去办案,而是和陈雪茹在一起……他在心中一遍遍责怪自己。
“何雨柱,你真该死!”
易中海去社区管委会举报未能如愿后,心中充满了委屈,便找到了聋老太太倾诉不满。
“老太太,您教的方法一点作用也没有!”
“不仅没让许富贵那家伙受到教训,还我自己白受一顿数落。”
聋老太太翻了个白眼。
“你自己反省过自己了吗?还责怪我想的办法不灵?”
“难怪人家说你傻!”
“我看你是真够蠢的!”
“我的过错?”
易中海不解地问。
“谁让你总袒护贾家,成天跟院子里面的人对立?”
“你这种姿态当然会失去支持!”
“想着依靠贾东旭养老,现在怎么样?”
“那个指望养老的人都没了!”
“你最后能否如愿还不一定,这次反倒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聋老太太这话可谓刻薄至极。
易中海听完,脸红脖子粗,心里很不是滋味。
虽然心里气得想骂,但因惧怕聋老太太那令人捉摸不透的强悍之处,未敢多言。
此时,聋老太太对易中海的评价已跌入谷底。
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没有主见!“能真的靠他养活我吗?”
“别最后弄出一身臭毛病来,还拖累到我头上!”
在心间,聋老太太对易中海有了深深的疏远之感。
而与此同时,易中海心中对为聋老太太养老一事也开始动摇,感到这老太太既神秘难测,又似乎不可信。
正当此时,那位前不久返回乡村的大妈带来了自己的哥哥来找易中海算账。
大妈的这位哥哥名为二麻子,在本地的一家合作社担任社长,身量魁梧,甚至比易中海更加健壮。
二麻子一进屋便气势汹汹地质问道:“我的妹妹回家已经有这么久了。”
“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待在那里不接她回来?!”
看到哥哥站在身旁撑腰,大妈态度明显强硬了不少。
她抬着下巴对易中海说道:“这么久都没有行动要把我接回去,”
“如果你不愿继续下去,直接讲不就行了?”
面对这样的姐妹二人组,易中海心中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尽管心中满是不满,易中海还是尽力保持平静地说:“想回来自个儿就回来了。”
“非得让我去接不可吗?”
“自己的双腿难道就不能动了吗?”
这番话更是惹恼了二麻子。
“易中海,你还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啊!”
就在气氛越发紧张之际,聋老太太却悠然自得地说起了旁白:
“哎哟喂,你俩可不知道,这期间啊,易老哥过得那叫一个自在啊!”
“他和秦淮茹两个,谁知道暗地里都干了些什么勾当!”
一听到这话,大妈内心的怒火立刻爆发了出来。
“你个不知廉耻的老东西,居然和秦淮茹扯上了关系?!”
她勃然大怒地质问易中海。
见状,易中海连忙摇头否认。
“没有这回事!绝对没有!”
“各位千万别信这老太太胡编乱造的!”
接着,他对聋老太太带着愤怒质问起来:“老太太,你为什么这么诬陷我呢!”
“这完全不符合事实!”
果然不愧是易中海,嘴上硬得很。
聋老太太撇撇嘴,准备继续自己的言论。
“幸好你回来了!”
聋老太太对着大妈笑道。
“我想你都想疯了。”
“易中海煮的饭实在太难吃。”
“还是你做得好!”
这是事实,大妈回乡下那段时间,聋老太太确实受够了。
她本就爱挑食,偏偏易中海煮的饭又难以下咽。
由奢入俭真不易,这几天她真是过得不容易,连饭都不香。
她天天怀念大妈的手艺,大妈的厨艺比易中海强太多了。
现在大妈终于回来了,就不必让易中海做饭了。
她终于能吃到大妈做的美味佳肴了!
大妈听到聋老太太说想念她,心里不由得感到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