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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

他半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一个劲的非要往我身边凑近。

我无语:“相爷,如今只有一个柳媛娘,是满足不了你了吗?”

听到这话,他瞬间黑了脸,不过两秒,又似乎想通了什么。

他捏着鼻子对我挑挑眉:“夫人这是积压了多久的陈年老醋,真呛鼻子啊!”

啊呸!

我真想一口盐水喷他脸上,让他清醒清醒,别白日做梦了,怪叫人恶心的.

我被无语的说不出话来。

他却当我还在吃醋,继续解释:“好了,夫人消消气,我最近忙,你乖乖的,别和媛娘一般见识,她呀,心底是惦记你的!”

说完,他瞥了眼小宝,模样神神秘秘的。

我却半点不好奇。

恰好这时,大宝洗漱完,我忙叫他叫来。

“娘亲......妹妹!”

大宝见小宝,不由眸色一亮:“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小宝一颗心都被食物勾走,看到自家好大哥终于来了,她敷衍的嘿嘿两声。

随后便快速地给大宝碗里夹了颗虾饺,接着又给自己夹了颗,最后期待地看向我。

“娘亲,可以吃了吗?”

我瞧着萌萌的两小只,轻轻点头:“当然啦。”

说完,我也拿起筷子。

还未出手,碗里便多了只虾饺。

我正想将它夹走,就听到顾子离小声的低语。

“阿殊,今日这份这份食盒,其实是媛娘为我准备的,她说见你我最近总是吵架,不利于府中和谐,所以......”

“她准备的!”

不等他说完,我肃然起身,快速打掉大宝小宝手中的虾饺,旋即捏住他们的下颚。

“快,吃进去的全部给我吐出来!”

“啪!”

顾子离也来了脾气。

他将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低喝道:“沈锦殊,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黄鼠狼给鸡拜年,她,定没安好心!

我算是想明白了,昨晚那鬼鬼祟祟只为偷听的人,除了她柳媛娘,还能有谁!

“沈锦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一脸看陌生人的神情看着我。

我忙着给小宝催吐,根本没空搭理这个疯子。

“难怪媛娘会担心,你嫌弃她曾经外室的身份,所以一直嘱咐我,叫我别告诉你,这食盒是她准备的。”

“可我坚信,你不是那样小家子气的女人,所以才告诉你,可你现在用行动,在啪啪打我的脸啊!”

“聒噪!”

我嫌恶地瞥他一眼,随后转身,快速拿起桌上的茶盏,放到小宝的嘴边。

“乖,张嘴,漱口。”

小宝乖乖照做。

大宝那边,采薇处理的也差不多了。

两个孩子没有出现什么不良反应。

我暗暗松了口气,转头便对上顾子离阴森的眸子。

他身边,林管家拿着一根银针,挨个在餐食里查了一遍,无一变色。

“沈锦殊,都没毒,你到底在防着她什么?”

他眼底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我却丝毫不惧。

“采薇,带孩子们走!”

“是。”

采薇一手一个萝卜头。

“采薇姐姐,放开我,我要陪着娘亲,我要为自己发言啦!”小宝不断挣扎。

可惜她小短腿还没采薇手臂粗,又怎么可能挣脱得开。

相比小宝的挣扎,大宝就平和多了。

他双手环胸,霸气护母。

“父亲!你若敢欺负娘亲,我不介意和小宝,重新给自己找个爹!”

“嘿,你个臭小子!”

顾子离还想追出去,却被我拦了下来。

我迎上他的目光,面色平淡道:“相爷对柳姨娘,也是有怀疑的吧。”

“否则,您为何要将青竹保护起来?”

“怎么,这两天没问出些什么来吗?”

“我......”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看出这些,眼底惊讶一闪而过,但很快又恢复镇定。

“你别在这挑拨离间,也别乱吃些飞醋,媛娘很善良,她救过我,在我被所有人嫌弃的时候,在我又聋又哑的时候,是她!让我活了下去,还给我所有的温暖。”

我冷嗤一声,“既然你又聋又哑,又怎么能确定,那个温暖你的人,一定是柳媛娘?”

“你们这么多年没见,你就不担心,这期间出了什么乌龙?”

“这......”

他垂下头,长长的羽睫遮住了他眼底的思绪,良久,他坚定道:

“媛娘随身佩戴的那枚玉佩,我曾经偷偷记下来过,为的就是找到她,报答她。”

“再者,她还是和儿时一样善良天真,她就是我的救命恩人,由此可见,她......一定不是凶手!”

啧啧,等着被打脸吧!

我呵呵一笑,继续听他诡辩。

“我会抓青竹,纯粹是因为,人是在她房间里死的,那她就是第一嫌疑人,自然要被关押。”

“对,就是这样!”

他像是终于理清了思绪,也成功说服了自己。

可我却不愿这般轻易放过他。

“相爷,你认识王武,想必也一定认识王如烟,既然认识,她与柳媛娘之间的恩怨,你多少也应当知道些。”

“那么问题来了。”

我朝着他步步紧逼:“青竹为何要杀王如烟,他们明明也才认识五天,不是吗?”

“还有,为何王如烟会接二连三的去找青竹,甚至愿意帮助青竹,对付柳媛娘,这,也是一个疑点吧!”

“你现在,有答案了吗?”

“我,我......”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我每前进一步,他便后退一分,待所有问题问完,他已抵在墙后,无路可退。

即便如此,他依旧嘴硬。

“你上述问题,我只是还没有答案,这并不能代表,媛娘就是凶手!”

呵,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我懒得再与他争辩,甩开衣袍,转身离开。

刚走出两步,我又折返回来,将桌上的食盒拿走。

既然昨晚,柳媛娘能在门外守一晚,那她就绝不会坐以待毙。

这食盒,定然是有问题的。

回到慕枫园。

外出已久的宋天终于回来。

同时,他还带来了一个重要消息。

“姑娘,我们的人混进去了,如您所想,这善堂表面是做善事,但暗地里,专门给穷苦人家洗脑。”

“让他们加入善堂,传道炼丹,有时还灌输些邪门歪道,损阴德的毒药。”

“这最近两天啊,教的就是用银杏芽制毒,据说这毒,无色无味,银针都检验不出,而且只要小小的两滴,就能放倒一头牛呢!”

他叭叭的说了一大堆,而我却只听进去了几个字。

银杏制毒!

那今日的杏仁酥里面岂不是......难怪顾子离查不出毒来!

若不是他今日说漏了嘴,我与孩子们三条人命,便交代在柳媛娘手里了!

现在回想,我顿觉脊背发凉。

柳媛娘善?

呵,是时候叫她露出狐狸尾巴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