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命这一剑虽然未能重伤狼妖,但也让那只狼妖感觉到疼痛,连连后退,有所顾忌了!张天命的勇气以及面对强敌敢于亮剑的精神,令张盛泰深感欣慰。
张盛泰看了一眼手臂衣服已经被狼爪抓破的衣服,关心地问道:“天命,你受伤了没?”张天命闻言低头看了一下,确定自己没有受伤后,对泰叔说道:“我没事,它只是把我的衣服抓破了。”张盛泰闻言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一只狼妖突然张牙舞爪的就向张天命扑了过去,另外几只狼妖见状也是纷纷跃起,同时向张盛泰扑了过来。张盛泰见状,猛的大喝一声,先是一剑逼退了冲向张天命的那只狼妖,同时气势如虹,剑法凌厉,挥出一剑,这一剑带着凌厉的剑气,逼得扑上来的群狼连连后退。
张天命紧张地注视着战局,他紧握木剑,跃跃欲试,却又深知自己实力不足。虽然自己刚刚他击退了一只狼妖,但是他知道那是因为对方轻敌了!他年纪虽小,可是却很理智。他知道凭自己修为,还无法与这些强大的狼妖正面抗衡,但心中的热血和勇气却让他不甘示弱。他暗自告诉自己,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冲上去帮助泰叔。双方就这样僵持着,谁都不肯让步,气氛异常紧张。那群狼妖围着张盛泰和张天命转了几圈,但始终无法突破张盛泰的防线。张盛泰的剑术精湛,每一剑都带着凌厉的剑气,让狼妖们根本无法近身。
然而,这些狼妖并没有放弃攻击的意图,它们不断地尝试着寻找张盛泰的破绽,想要趁虚而入。张盛泰时刻保持警惕,他的双眼紧盯着四周的狼妖,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异动。与此同时,张盛泰还得顾及到张天命的安全。他不敢距离张天命太远,生怕自己稍有疏忽,那些狡猾的狼妖便会趁机偷袭张天命,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所以,张盛泰只能一边与狼妖周旋,一边保护好身后的张天命。
突然,一头狼妖看准时机,猛地向前突袭,直扑张天命而去。张盛泰大惊,连忙转身挥剑阻挡。但为时已晚,那狼妖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已冲到张天命面前。张天命惊猝不及防,下意识地举起木剑,胡乱挥舞着。然而,他的力量太过弱小,木剑轻易地被狼妖一爪拍飞了。
眼看狼妖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咬住张天命,千钧一发之际,张盛泰奋力一跃,挥剑挡在了张天命身前。只见他用尽全力刺出一剑,深深地插入了狼妖的身体。狼妖惨叫着倒地不起,鲜血溅了张盛泰一身。
那只灰色狼妖突然长嚎了一声,其他狼妖突然就如同疯了一般,愈发凶猛起来,它们眼冒绿光,一同向张盛泰发起攻击,企图突破张盛泰的剑幕。张盛泰见状冷哼一声,拔出沾满狼妖鲜血的宝剑。他猛的横剑一挥,逼退冲过来的狼妖。其实他也很憋屈,如果不是顾忌张天命的话,他早就冲上去和这些狼妖拼个你死我活了!这几只初级狼妖他其实还真是不惧。以他现在的实力,现在就是面对一只二级狼妖,也是完全不落下风的。
“天命,小心一点!这几只狼妖失去耐心了。”张盛泰大喊一声,一脚踢开扑向张天命的狼妖。张天命则是趁机把木剑给捡了回来,张盛泰不断的一次一次的挥剑逼退狼妖的进攻,这时他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些狼妖现在是采取车轮战术了,他们不断的轮换着向他进攻。这是想要把自己灵力耗尽的感觉。随着狼妖不断的攻击,张盛泰逐渐感到体力不支。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想办法突围。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棵大树。张盛泰心生一计,边打边往大树那边移动。“天命,待会儿我喊跑,你就往那边跑,然后爬到树上去,明白吗?”张盛泰指了指大树的方向。张天命闻言看向那棵大树点了点头,紧紧握着木剑。
就在这时,张盛泰突然发力,他的身形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向狼妖,手中的宝剑闪烁着寒光,一道道凌厉的剑气从剑尖迸发而出,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席卷而来。这些剑气带着强大的力量,将狼妖逼得连连后退,让它们无法抵挡。
张盛泰的眼神坚定而果断,他深知自己必须要保护好张天命,于是突然大声喊道:“跑!”这声呼喊如同惊雷般在空中回荡,张天命闻言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大树跑去,他的脚步飞快,仿佛生怕被狼妖追上。
张盛泰则留在原地,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狼妖的追击,他的表情严肃而冷静,眼中透露出一股决然之色。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给张天命争取到足够的时间逃脱。
张天命成功地爬上了大树,他紧紧抱住树干,焦急地看着下方的张盛泰。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担心张盛泰会遇到危险。然而,此刻的张盛泰却展现出了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气势。
只见他手中的宝剑上下翻飞,剑法犹如行云流水,每一剑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一道道凌厉的剑气源源不断地从剑尖激射而出,如同密集的箭雨一般射向那些狼妖。这些剑气威力惊人,转眼间就有两只狼妖倒在了张盛泰的剑下。
那条灰色狼妖见状,立刻停下了追击的步伐,它仰头长嚎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随后,它竟然调头就跑,显然对张盛泰的实力感到忌惮。剩余的那几只狼妖也毫不犹豫地转身跑开了,它们不敢再与张盛泰正面交锋。
张盛泰直到此时才松了一口气,他的额头布满了汗水,但脸上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连忙来到树下,对着树上的张天命喊道:“天命,快下来,我们赶紧离开这里。”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因为他知道这里并不是久留之地。张天命闻言从树上跳了下来,张盛泰牵着张天命的手快速向前走去。
青州城,赵家客厅内气氛凝重,赵德汉、李兆麟与王颖川三人神色严峻。赵德汉放下手中茶杯,眉头紧皱地说:“我们三家派出的人手都未能找到张家那两人,难道他们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李兆麟闻言轻轻摇头,语气沉重地说:“这个可以慢慢来,只要他们还在西域,大不了我们多派点人手,多花一点灵石,他们迟早会被我们找到的。但目前最紧迫的问题是星月学院的张耀北,如果任由他成长,对我们三家来说将是巨大的威胁,到时候恐怕连觉都睡不安稳。”王颖川连连点头表示认同,附和道:“李家主说得没错!张耀北这小子才是我们当前必须尽快铲除的目标。”赵德汉无奈地叹了口气,面露愁容地说:“可这小子一直躲在星月学院里不出来,上次雇佣金鹰佣兵团试图杀他也失败了,现在他肯定已经提高了警惕。星月学院还把金鹰佣兵团给团灭了,我估计现在出再多的灵石,那些佣兵团也不敢再去星月学院杀人了。”
王颖川闻言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两位家主,江城主的二儿子不是也在星月学院里面吗,而且据我所知,他已经是内门弟子了,而且他被内门的一个长老收为弟子了。”说到这里他看向两人不再继续说下去了。李兆麟闻言看向王颖川说道:“王家主的意思是说,我们去找江城主,让他的儿子去对付张耀北?”赵德汉闻言却是眉头微皱说道:“这个江城主就是一个极其狡猾的吸血鬼,我们如果找他的话,还不知道要付出多大代价呢?”
王颖川闻言一脸严肃的看向赵德汉说道:“赵家主,我也知道肯定会付出很大代价的,但是你要看的长远一点,我们这次找他对我们有好处的,首先可以借用他儿子的手除掉张耀北,其次也把城主府拖下水,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的话,那江城主也是有所顾忌的,毕竟这次除掉张家是得到他的默许的,如果没有他的默许我们又岂敢对张家下手。其实聪明人都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李兆麟闻言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们这次找江城主合作的话,可以说是一举多得。”赵德汉闻言还是有些犹豫的说道:“可是,这江城主真的就如同一个吸血鬼一样,一旦沾上了,以后我们再想摆脱那就难了。”王颖川闻言安慰道:“赵家主,你以为我们现在没被他沾上吗?当我们对张家出手的时候就已经沾上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先解决掉张耀北,等我们解决了张耀北之后,再想办法摆脱他就好了。”李兆麟闻言也附和道:“是啊,赵家主,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掉张耀北,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赵德汉闻言叹了口气说道:“好吧,那就按照你们说的办吧。”“以后他就和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了,以后在青州城我们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王颖川接着说道。赵德汉闻言微微点了点头说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城主府。”三人商量好后,决定立刻就去找江城主,希望能借助他儿子的力量来解决张耀北这个麻烦。
三人很快就来到城主府,来到客厅里面简单的一番寒暄之后,赵德汉直入主题说明来意后,江城主沉默片刻,露出为难之色。“犬子现在虽是内门弟子,但实力有限,要对付张耀北恐怕有些困难。何况星月学院严令禁止残杀同门,一旦发现可是要被逐出学院的!我儿子只要待在星月学院里面,早晚会达到筑基境的,我总不能因为这个事情,而断送了我儿子的前程吧?”江城主缓缓说道。“江城主,这张耀北如果不铲除了,早晚会找我们三家算账的。他是我们三家的心头大患。现在他一直躲在星月学院里面也不出来,我们又不敢去星月学院杀人,现在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想起您的二公子也在星月学院里面,而且听说二公子天赋异禀,已经被一位内门长老收为弟子了。他如果要对付一名刚加入学院的一命外门弟子,应该不是太难吧?城主您放心,我们三家商量过了,只要二公子能帮我们除去这个心头大患的话,以后我们三家的每年的收入拿出两成孝敬您!”赵德汉信誓旦旦的承诺道。
江城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还是装作犹豫不决,很是为难的样子。“不是我不帮你们这个忙,关键是一个弄不好的话,可能会导致我儿子被逐出学院的。”说完以后他假装思考了起来。赵德汉见状知道有戏,连忙说道:“城主大人,您就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上……”“也罢,赵家主既然把话说到这里了,那就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上,我试试说服犬子吧。不过,事成之后,你们可要记得今日的约定。”江如海一脸为难吃了大亏似的说道。赵德汉闻言心里暗骂:“你这个吸血鬼,还看在多年的交情上?你是看在每年的两成收入上吧!明明占了大便宜了,居还装成吃了大亏的样子,也是真会演。”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嘴上却是连忙说道:“那就多谢城主大人了!”江如海呵呵一笑说道:“等事情办好了你们再谢也不迟!哦,对了,我怎么听说张家还有一老一少逃了出去?要记住斩草要除根,你们赶紧加派人手,把这一老一少给除掉。至于张耀北这边你们就不要管了,记住你们答应我的事情就可以了!”三位家主闻言皆是面露喜色连连点头。
等到三位家主告辞离开以后,江如海立刻就走进书房写了一封信,然后他就派了一个心腹家丁把这封信送到星月学院。
星月学院内门,江连海看完自己父亲江如海的信以后,眉头微皱了起来。他知道如果再学院里面杀害同门的话,自己也会被逐出学院的,这是他极不愿意的事情,但是自己父亲的话又不能不听,怎么办?他一时之间陷入了两难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