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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长老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以及周身散发出的强横气息判断,无疑是一位武天强者,他的介入似乎足以应对任何突发状况。

然而,罗苏烟的反抗超乎想象,即便是在大长老的元力压制之下,她依旧奋力挣扎,神色间透露出一股决绝之意,仿佛甘愿牺牲一切。

“糟了,小烟竟欲引爆自身神魂!邹江,刻不容缓,集中力量攻击她的额头!”大长老一边维持着元力输出,身体因全力封锁而动弹不得,一边焦急地命令道。此刻,他仿佛一尊不动的山岳,尽管威严,却也透露出一丝无力。

邹江听闻此言,脸上却掠过一抹迟疑:“大长老,如此一来,小烟的灵魂可能就此消散无踪,难道没有其他更为温和的解决之道吗?”

面对邹江的犹豫,大长老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与无奈:“事态紧急,我们对于那股邪恶能量太过陌生,它若趁机逃脱,凤阳城将面临前所未有的灾难。老夫担不起这份罪责,你必须立刻行动。”

大长老的话语虽然冷酷,但其中饱含的沉重与责任感昭然若揭,显露出他对罗苏烟深沉的关怀。只是,现实的残酷让这份情感不得不被暂时搁置。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邹江的双眸中,竟然渗出了血色的泪水,痛彻心扉的询问如同刀割。

大长老厉声回应:“此时此刻,容不得半点柔情蜜意。我顶多再坚持五息时间,如果你不照做,那么你将成为凤阳城、器阁的千古罪人。”

此言一出,邹江如遭雷击,呆立当场,不知所措。他深情地望着怀中佳人,却发现那曾经熟悉的面容变得异常遥远和陌生。

这是否意味着,他必须狠下心肠,亲自断送自己挚爱的生命?

“邹江,只要你拿捏得当,小烟不会受到伤害。时间紧迫,切莫再犹豫不决。”大长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充满催促之意。

通过这一切,柳芽似乎渐渐理清了某些线索——大长老与邹江必然知晓罗苏烟身上潜藏的秘密,这才能解释他们的焦虑与痛苦。一股不安在柳芽心中悄然蔓延,如果任由罗苏烟体内的力量失控,恐怕整座凤阳城都将难逃毁灭的命运。

“大哥,你务必即刻遵照大长老的吩咐去做,关于罗医师的状况,我早已心中有数,自然备有救治她的良策。事不宜迟,你得抓紧时间了……”柳芽猛地提高音量,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这一突如其来的宣言不仅令身旁的大长老眉头微皱,心中涌起阵阵狐疑:难道邹江已经将如此机密之事告知了这个看似陌生的年轻人?而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感受到柳芽坚定的态度,邹江的眼眸中重新闪烁起希望之光,声音略带颤抖地再次确认:“此话当真?”

“大哥,你我之间何曾有过虚言?速速行动吧,时间紧迫,耽搁不得。”柳芽趁势追击,言语间满是催促之意。

“仅余两息之间……”大长老在一旁恰到好处地补充,语气中的紧迫感更是让气氛骤然紧张。

在双重压力的驱使下,邹江毅然决然举起右掌,凝重地朝罗苏烟的额头重重拍下。那一刻,罗苏烟的眼神中闪过一抹不甘与绝望,随即身体软倒,陷入了昏迷。

“即刻携带小烟前往我的闭关密室。”大长老一边发号施令,一边不由分说地拽起柳芽,先行一步离开此地,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这少年我暂且借用。”

邹江温柔地凝视着昏迷的罗苏烟,轻声细语,仿佛是在对她耳语:“小烟,我绝不会让人轻易夺走你,安心吧……”说罢,他身形一展,如风一般怀抱罗苏烟,疾驰而去。

此事不出片刻,必将如野火燎原般传遍整个凤阳城。然而,对于罗苏烟身上发生的奇异景象,人们默契地选择了沉默,仅以邹江层出不穷的惊人手段让罗苏烟深受感动,以至于昏厥作为对外的解释。这一系列变故,甚至惊动了地位崇高的大长老。

这一切,是罗苏烟多年来默默付出所结出的果实,但若真相公之于众,恐怕会对她的身份造成难以估量的影响。

凤阳城因器阁的存在,每日吸引着无数权贵名流慕名而来,寻求绝世兵器,就连皇室成员也是这里的常客。这些显赫人物的频繁造访,无形中提升了整座城市的格调,也让居民们学会了审时度势,知晓哪些事情可说,哪些事情不可言。

对于首次体验腾空飞行的柳芽来说,这种感觉既新奇又稍显不适。但在大长老驾驭气流翱翔天际时,他分明感受到了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武魂之力,加之大长老的从容不迫,不禁让他猜测,这位长者或是拥有深不可测的修为,或是其武魂天生擅长飞行。无论哪种,都足以让柳芽心生艳羡,暗暗下定决心,期盼有朝一日也能如愿自由飞翔。

仅仅三分钟后,大长老已携柳芽抵达一座精致非凡的吊脚楼前。此楼矗立于器阁总舵的心脏地带,四周被碧波荡漾的湖泊环绕,景色宜人,美不胜收。

吊脚楼巧妙地悬浮于湖泊正中央,四周波光粼粼,仿佛与世隔绝的仙境。细看之下,才察觉到大长老的生活品味之高雅,竟将居所安置于如此清幽之地,实为享受与修行的完美结合。

四名身形挺拔的护卫见大长老归来,连忙行礼,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急切:“大长老……”

大长老微微颔首,声音平和而威严:“嗯,免礼。稍后邹江会陪同小烟来寻我,不得有任何阻拦,任由他们直入练功房即可。”言罢,他手提着柳芽,步入一扇隐秘的地下通道,直达那神秘的练功之所。

两名护卫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低声议论开来:“今日大长老怎会有此举动?带回一名素未谋面之人不说,竟还允许其进入他那严禁外人的练功房?”

另一人接话,语气中满是忧虑:“确是蹊跷。可还记得七年前,那位不慎闯入练功房的仆役,瞬间就被大长老重创,至今仍囚于地牢深处。这少年难道也触碰了什么禁忌?”

正当二人议论纷纷之时,一名年岁较长、经验丰富的护卫及时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声音虽轻却透着不容置疑:“在这器阁中枢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