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喵的不费事,叶余在场外听着都感觉这个人腹黑的属性暴露无遗。
她记得这个五师弟不是很温柔的吗?
还会甜甜的喊师姐。
喵了个咪的,终究是长大了。
曾岑还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毕竟是个大招。
但是在黎欢的手上根本不够看。
曾岑其实早就感受到了黎欢比自己强很多,但是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师兄下场,连师傅的说要留到最后,给致命一击的想法都抛之脑后 。
他觉得自己就算打不过,也能拖到师兄们出来。
可是他算错了,御符宗今年怕也是个黑马……
他在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扑面而来,让他无法抵挡,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吐了一口血之后。
“师兄们保重!”曾岑感觉脑子昏沉沉,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声音喊出这句话,捏碎了自己的玉牌 。
“曾岑淘汰,丹修请注意,有伤者。”
黎欢并没有下多重的手,那几招还是让着曾岑,只是她没有想到一个剑修能弱到如此地步,还以为阿余已经是最差的了。
被困在这里的4个人眼睛都红了。
黎欢沉默了很久。
“抱歉,他应该会没事的。”
月芽芽倒是不在意。
“这种伤基本上没大碍的,可能是精神压力比较大,导致的晕厥,这个伤还没有余姐挨揍的一顿大。”
乘似听了忍不住笑。
“叶余她皮糙肉厚的,心大脸宽的,咋和人家小师弟比呀,哦,对了,账还是要算的,战斗哪有不受伤的,你们说对吧?”
叶余感觉脑袋大,天骄不能结仇啊,她死去已久的任务还是要做的,万一哪天死后,碰到孟婆,也好,有个说法不是。
“你去干嘛?”秦执拉住了叶余的手腕。
“看看人家的小师弟有没有伤重了,哎哟,我去,芽芽忒不厚道了,添油加醋,不知道以为我被虐待了,我能被虐待吗?”叶余一阵头大。
“你现在去,好吧,那你去吧……”秦执松开了手没有挽留。
叶余 也不知道秦执闹哪样,但是人都这么大了,自己应该会照顾好自己,先去看看那个小弟子。
南宫兰想下台去,却被其他宗主拦住了。
“不合规矩,况且,打斗受伤很正常,是剑修就会经历这些……”问逍遥劝道。
“他是师兄唯一的血脉了,你跟我说这个?”
“你觉得这个苦,你就当初就不要让人家选剑修啊。”凌云也想下去看看,但是想到了龟长老,忍住了。
“那是我想让他选的吗?那是那个孩子想选剑修,他本就体弱多病……”
“体弱多病那又怎样,选了剑修,你总不能让你师兄的孩子不修炼了吧?”凌云翻了个白眼,得亏龟长老是在训白姣姣和萧行之,高台处没人抓他的错。
“我会让他重修的……”南宫兰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重修,曾海之什么也没遗传给他,遗传给他了一个固执啊。”越清泽感叹道。
“要不这孩子放到我们飞剑宗吧,你们器修宗也没有说是有剑谱传承的长老。”沈忱提议道。
“那不可能,我师兄的孩子怎么可能放到别的宗门。”南宫兰听到的第一时间就否决了。
问逍遥扬了扬眉,然后拍手手一摊。
“那没得办法了,你那儿乱七八糟的剑谱,搞不了七八年就得……”
凌云在南宫兰哭出来之前,抬手用符纸封住了问逍遥叭叭不停的嘴。
“南宫宗主,你现在可不是小师妹了,你要是哭出来被别人看到,你们器修的面子还要不要了?”凌云随手布了一个隔音阵。
南宫兰吸了吸鼻子。
他们宗门就留了她一个,也只活了她一个,长老也走了,一个都没留,这些年其他四宗也有照顾他们宗,但终究还是苦的。
他们中最小的师妹那次大战她也才31。
她现在也不过百岁,也是他们5个当宗门中最小的。
毕竟是保送的,很多事都要从头学。
“那有什么办法,我劝了也劝不动,呜呜呜……”
问逍遥感觉头大,示意凌云用符纸把他的双耳也给封住。
金烨递过去手帕。
越清泽早有所料般,已经走了。
沈忱皱了皱眉,不过作为一宗之主,他也走不了。
只能用眼神示意凌云快点把事情解决。
凌云嘴角抽了抽,真的没有人在乎他的死活吗?
“我们宗门与宗门之间建立一个相互学习的交流群,以后有什么都共享,毕竟我们现在修真界的首要任务是发展起来,藏着掖着的也不好。”
问逍遥还有什么意见,他能有什么意见。
“只允许亲传交流。”沈忱皱了皱眉,学习的话可以,但是万一不是亲传的弟子混入了什么杂七杂八的间谍,那可就要有一劫了。
“嗯,可以,再设个门槛,调动弟子的积极性,这个我不搞,我又不是第一宗。”
“那等这次大比出来,哪个宗是第一哪个宗就去把这些事搞完。”沈忱每天也忙得焦头烂额,不是资金那里不足了,就是资金这里不足了,每天都要拆东墙补西墙,这第一宗谁爱当谁当吧,还要每个月给弟子发福利。
问逍遥看着其他4个宗宗主的目光都投向了自己。
……
叶余用清洁符给曾岑身上弄干净之后就在旁边等着丹修喂相应缺少的丹药。
众人看着大屏幕上,挨揍的4个人,终于是打完了,然后被捏了玉牌,出了局。
“不得不说,今年的御符宗打人打起来挺彪悍啊。”
“可不是最强攻击和最强辅助都收集完毕了。”
“可攻可守。”
“那今年的逍遥宗算什么,算他六边形战士吗?”
“哈哈哈,道友,你这个说法太搞笑了,他们6个一人站一边吗?”
……
叶余没想到传送口会突然出现人,顶着4个人仇恨的目光,叶余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可不是我的错,胜败乃兵家常事。”叶余试图狡辩两句。
几个人用了清洁符,就回到了备战席,曾岑也醒了过来,然后沉默着。
叶余怕留下来挨打,灰溜溜的又回到了自己宗的那一块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