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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忘了,大家也就不提了。

免得孩子尴尬。

临近年关,不用下地,也不用上班,难得的轻松日子,个个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桌子上放着一盘瓜子,大家围坐而坐,讲着工作,生活气氛很热闹。

笑声就没有停过。

李今今刚刚想加入大家的八卦聊天,就被叫住。

“外甥女,你过来一下,有事和你说。”

沈淮生懒洋洋的招了招手,坐在椅子上都不愿意起来。

“啥事啊?直接说呗。”嘴里这样说着,还是哒哒哒的凑了过去。

“这件事情不适合大庭广众直接说。”

沈淮生耸了耸肩,“走吧,我们进屋去说。”

两个人找了个房间,面对面坐着。

“关于那具尸体,我们终于查清楚了。那些东西的主人是阿卿,全名叫辛卿云。

上完那个养生班就出国去了,从此之后一直没有回来过。

我们根据她留下来的信息找了过去,确定是本人。

我们也从她口中得知了另外一些消息,她的那些东西。是交给了家里一个陪她从小长到大的姐妹。

她口中的姐妹,其实就是陪她从小长到大的下人,后来局势动荡。

辛家也算是有点门道的,家里的东西都上缴给国家,抢着以最快的速度出了国,家里以前用着的吓人也都遣散了。

据她所说,是把这个吓人当成了亲姐妹。

但对方不愿意跟她走,只能把自己贴身的一些东西送给了她。”

李今今看他,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不是,这么荒谬的理由你也信?”

沈淮生挑了挑眉,“你也不信?”

“当然啦,这么荒谬的理由谁敢信啊?就算是把人家当亲姐妹,想给人家留东西。

那肯定也是精挑细选,挑选一些有纪念意义或者对生活有用的。

而不是两件自己穿旧了的衣服,和一个刻了自己名字的相机。”

“我也不信,但也没有其她线索,调查不出来什么,就只能以此结案。

对了,辛家有两姐妹,是一对双胞胎,两个人的身体都极弱。

大夫看遍了,一点起色都没有。

最后还是去搞封建迷信了,说只要让两个孩子相隔千里,虽然不能完全好起来,但却能保性命无虞。

其中一个就是辛卿云,另外一个姓孟,而且你们也能算得上熟人哦。

魏庭轩的媳妇儿,同时,这个人也是我们家的亲戚。

你姥爷以前打仗的时候,就是被孟老爷子救了一命,那个时候你姥爷才20多,孟家老爷子30多。

孟家只有老爷子和他孙女两个人,那个时候老爷子炸断了一条腿。

满心以为自己活不了了,把他闺女托付给了你姥爷,让他认个闺女。

那你姥爷能有不答应的吗?当然是答应了。

后续就是老爷子活的可长了,明明比你姥爷大10岁,身体可比你姥爷好多了,说话那叫一个声大如钟。

说实话,你姥爷虽然认了个闺女,但我都没见过几次。

上一次见面,应该就是她和魏家那小子结婚。

已经有好几年没见过面了,这一次要不是查这些事情,我都想不起来。”

沈淮生皱眉,“但是把这些事情全部放在一起联想,我就总感觉哪里奇奇怪怪的。

而且,魏家对外一直说儿媳妇养病,养病,但是到底去哪养病了?反正这么多年,作为邻居我是没见过。

还有孟家老爷子,孙女不出现,他为什么不急?这么多年也一直没有上过魏家的门。”

沈淮生越说越觉得奇怪。

“那也不对啊,我咋没听说孟家啊,不住在大院吗?”

虽然他在大院住的时间不长,但是家家户户姓什么,其实已经摸的七七八八,反正没有姓孟的。

“当然不住啦,要不然我能觉得奇怪吗?人家回老家了,说是唯一的孙女也出嫁了,自己一个人冷冷清清,不如回老家去。”

李今今点点头,“这样啊,他不来这边也说的过去啊,腿不方便,年纪又大了,还只有一个人。”

“你是不是傻?人家有警卫员啊,好几个呢。”

沈淮生撇了撇嘴,“算了算了,马上过年了,不说这些糟心事。”

“别啊,你有什么想法都跟我说说呗。”

李今今拉住他,“我可好奇了。”

“也没什么说的啦,我知道的也都说了。”

沈淮生摇了摇头,“这里面乱七八糟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烦,和我们又没什么关系,最多就看个热闹。”

“行吧,你没什么事要跟我说的话,我就出去玩了。”

“那好像是不行了,该吃晚饭了。”沈淮生摇了摇头,“走吧,吃饭去。”

晚上

屋檐上的雪开始融化,滴滴答答吵得人心烦。

李建国睡不着就坐了起来。

王红霞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咋了?”

李建国撇了撇嘴,“嘶,我有件事不知道该跟谁说,所以烦。”

“先和我说说呗。”王红霞也坐了起来。

“我不是在首都上学吗?那天就想着买点当地的特产带回来。

我遇到了一个人,我明明不认识她,她却认识我。

看新闻没有?里面和外国人见面的时候,女同志穿的就是那种上面是西装,下面是西装裙。

她也是这样穿的,头发还烫了卷,气势特别强。

我俩擦身而过,她突然就哭了,你都不知道,看着也有40多岁了,突然就对着我哭,给我吓一跳。

后面就偷偷摸摸的想观察一下她,这才发现她一路都跟着我。

眼神特别痛苦,我还去了友谊商店,她就站在对面的楼上看着我。

感觉怪吓人的,急匆匆的回了学校。

那个时候已经放寒假了,大家都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我又看到她了,和校领导不知道说着什么。”

李建国越说越觉得奇怪。

最后一拍大腿,气愤不已,“你说他不会是馋我身子吧?都那么大年纪的人了,咋好意思馋我身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