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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念慈亲自把关的报纸自然是没问题,内容更不用说,岑柚口述,陈忠海和另外两名有权威的老大夫检查了好几遍,确定没有问题才开始印刷。

“抓紧时间,尽快发行。”苏锐就说了八个字。

后续和印刷厂的工作自然有专人负责,岑柚就起一个把关督导的作用。

其实都不用岑柚督促,自有政府的工作人员盯着,没人敢偷奸耍滑。

于是很快岑柚就清闲下来了。

闲下来的她脑海里想到了周霁川。

也不能一直拖着人,岑柚决定等报纸成功发行的那一天,就给周霁川打电话。

报社上上下下各个雷厉风行,就连食堂的阿姨都严肃着张脸。

三天后,报纸出现在了各个报摊、邮局和书店。

至此,无事一身轻。

下午三点,岑柚拿出那张记录着周霁川电话号码的小纸条,来到电话前,拨通。

与此同时,周霁川走到派出所的电话前,问守在旁边的同事:“今天还没我的电话吗?”

同事看着一脸期待的周霁川,挑挑眉:“川子,你这两天有点反常啊!”

事情还没落定,周霁川也不敢口嗨,生怕坏了岑柚名声。

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自在,嘴硬道:“那里反常了?你一个大男人脑子里能不能别想那么多事?”

哟呵——

原本只是随意调侃一句的同事,闻言瞬间精神了。

唰的一下起身,将周霁川扑倒在桌子上:“川子,咱俩都共事三年了,你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快老实交代。”

周霁川一脸嫌弃:“什么屎啊尿啊的,你恶不恶心。”

同事嘿嘿一笑:“不说是吧,我就不信我接到电话还能不知道。

不过现在的确没你的电话。”

周霁川不可抑制地升起些许失望:“行吧。”

说完趁着同事不注意,一把把人掀翻,骂骂咧咧:“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喜欢往我身上扑,以后离我远点。”

“周霁川,你小子……”

话音刚落,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周霁川脚步都迈到门口了,听到铃声一个转身,饿虎扑食般的扑到电话跟前。

刚伸手要拿电话的时候,一只手比他更快按到了电话上。

“李茂你个……”

“喂。”

李茂才不会怕周霁川的威胁,一把抓起电话。

“喂,你好。”

那边的岑柚接通电话,眉宇间有些疑惑,这好像不是周霁川的声音啊!

“李茂,你个牲口,还给我。”

周霁川也不是吃素的,一次失手不代表次次失手,一个伸手就把电话抢了过来。

“喂,岑同志。”周霁川一个大喘气,嘴角浮起一丝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笑容,就连语气不知不觉间都温柔了几分,“你现在是有空了?”

李茂:???

好了,这下不用问直接破案了。

听到周霁川的声音,岑柚的那一点点不自在也消弭殆尽。

“对,工作暂时忙完了,想问下你今天下午五点以后有空吗?”

“有的有的。”周霁川连忙回答,速度快的生怕岑柚会反口一般。

岑柚也松了口气,有空就好:“上次爽约是我的原因,为表歉意,今天晚上我请你在国营饭点吃饭吧,你看成吗?”

“我没意见。”周霁川一口答应。

不管谁请客,先答应下来再说。

到时候谁付钱,那就到时候再说喽。

“既然如此,下午六点咱们国营饭店见。”

岑柚将时间推迟了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足够她回家捯饬一下自己了。

上次因为工作忙,草草的穿着工服就去了。

这次本身自己就是带着歉意来的,还是稍微收拾一下比较好。

再者她目前而言对周霁川还是较为满意的,也有意向再深入了解一些。

挂掉电话,周霁川满脸笑容地哼着歌准备离开,不想旁边忽然传来一道矫揉造作的腔调:“喂~岑~同~志~你~现~在~是~有~空~了?”

周霁川一个哆嗦,身上密密麻麻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黑着脸转身,恼羞成怒:“李茂,你想找我切磋就直说。”

李茂原本刚张口想继续犯贱,闻言立马合上,满脸堆笑,狗腿道:“没没没,您慢走。”

说罢一脸正经地坐回自己的位置,假装继续忙碌。

周霁川这才满意,大踏步离开房间。

眼见周霁川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李茂才停下手里的动作,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骂骂咧咧:“玛德,还好老子反应快。

果然我没说错,周霁川这王八蛋就是个牲口,动不动就切磋。

就他那一身蛮力,我这小身板哪里打得过他?

可恶啊!”

骂完脸上又浮现出迷之微笑:“嘿嘿,这小子还想瞒我,一看他那荡漾的表情就知道有情况。

看样子只是有情况,还没有定下来。”

李茂不同于周霁川,他已经结婚五年了,对这些事情反应格外敏锐。

周霁川不知道李茂把自己的底猜的七七八八,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在乎,只要别犯贱到他面前就成。

此时的他来到所长办公室,开口就请了半天假。

不是他不负责任,这段时间县里治安还不错,没啥大事,他离开半天也不会影响。

所长还有些惊奇:“你小子平日里恨不得长在所里,怎的今个主动提请假了?”

这反常不由的让所长有些担心,该不会是出啥事了吧?

周霁川揉揉额头,保证道:“所长您放心,我就是处理一点自己的私事。”

所长只能相信,痛快的批了假:“成,我给你批了,好好解决。”

“谢谢所长。”一激动差点伸手敬了个礼。

离开所里,周霁川骑着自行车一路狂飙回家,守门的大爷只觉得一阵风从身边刮了过去,压根没看清人。

“肯定又是那帮不学无术的臭小子。”大爷怒气升腾,“骑车安全为上都不懂,一个个速度快的跟要赶去投胎似的,这速度都能直接看到奈何桥了。”

尽管很生气,大爷还是压制着自己的声音,并且随时观察周围会不会出现人。

现在讲究破除封建迷信,什么投胎、奈何桥之类的话就属于这范畴之内,一定不能被别人听去。

免得有那眼红的老头趁机去举报,让自己丢工作好上位。

他才不会给他们机会。

周霁川根本没空理会大爷的背后蛐蛐,骑车冲到自家楼下,锁好车子,迈着大步飞奔上楼。

拿出钥匙打开大门,家里一片静悄悄。

周家人都去上班,家里此时空无一人。

周霁川回到自己房间,他家里就他和大哥两个人,父母按照级别和资历分得三室一厅的房子,所以一直以来他和哥哥都有自己的房间。

他的房间正如其人,就简单的一张一米五的床,一张办公桌,一个衣柜,除此之外啥也没有。

就连床单被套也是单一的军绿色,被子叠的方方正正,妥妥一个豆腐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