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要买一张去往向卡县的汽车票。”
莫十九这两天已经在北河省转了一圈了,这才打听到向卡县就是武义市管辖下的一个县城。她也不打算折腾了,直接到武义市汽车站购买到向卡县的汽车票。
售票处的大姐抬头看了莫十九一眼,本能地回道,“今天已经没有向卡县的车了,明天最早的那班是早上7点。”
“哦,那好,我买一张明天去向卡县的车票。”莫十九看看天色,已经下午六点多,这时还有往县城的车次才是奇怪呢。
付好车票钱,莫十九随手将车票扔到空间里。
见这个夜晚没什么事情做,她决定先开一个房间,然后回一次秋百村。幸好上次大哥给的介绍信还有多。在车站附近找了一家旅馆,直接出示介绍信开了一间房。
莫十九也不在乎房间的简陋,但是她这段时间住过的房子也不算少了,像这个客栈这般简陋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只见房间里只有一张木床和一张棉被一个枕头,连热水壶都没一个。
这可是收了她10块钱巨款一晚的房间呢,就这?
虽然她今天晚上没打算在这个房间里休息,但是这样欺负人,这“开旭旅馆”可真是将心眼都算计到她身上了。
这,她不能忍!
重新走下楼梯,敲了敲前台的桌子,“大姐,我房间没有供暖,也没有热水壶。”
“开通供暖另加5块钱,热水壶1块。”前台大姐皮肤泛黄,积肉的脸上满是不屑,一边吐着瓜子一边报着价。
“你这房间都收10块钱一晚了,供暖还另外收费?”莫十九嗤笑着也不知道这前台哪来的勇气这样乱收费,“你这样乱收费该不会是黑店吧?”
前台钱水桐噗一声吐出一个瓜子壳,鄙夷地打量了莫十九一下,“我这店就是这个价格,爱住不住。”
眼前这个女人年轻是年轻,可不够漂亮,上面不要,钱水桐也懒得搭理。
莫十九也看出了钱水桐的蔑视,要不是她要去向卡县有事,她一定好好深究一下这女人的后台,究竟是哪一个能纵容这样一个小小的旅馆如此明目张胆?
“那将我的房钱退给我,我不住了。”莫十九伸出手,淡淡地说。
只见钱水桐扯着嗓门嘲笑了起来,“同志,我是有礼貌才叫你同志。我跟你说这车站附近就我这一家旅馆,你不住我这里可是要睡马路了。要是冻死了,可不关我的事。”
“再说了,你刚才已经进过房间了,我的房间都被你住过了,哪有什么房钱退给你!”
莫十九眉毛挑了挑,很好,本来自己不想惹是生非的,可是这作死的前台硬是要挑战她,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就让她看看这开旭旅馆是什么东西吧。
见莫十九转身上楼,钱水桐还在后面喊着,“供暖和热水壶不要了?”
钱水桐继续往口里扔着瓜子,不屑地看着上楼的莫十九,心里充满鄙视:哼,一个穷女人,也敢跟她叫嚣?等再晚一点她下来开供暖的时候,就收她8块好了。
莫十九重新回到这个简陋的房间,现在天刚黑,还不适合行动。就先回秋百村。
在房间里布好结界,再在房间里摆好传送阵,拿出传送阵石,一阵恍惚就回到了知青处的房间里。
咦?房间里没人?
这个时候小黑去哪里了?
正想传音给小黑,脑中就听到了小黑振奋的声音,“姐姐,我在三哥这里吃饭呢,马上就能回去了。”
“好。”莫十九回。
不一会儿,顶着她样貌的小黑就推门进来了,“姐姐,你事情办好了吗?”
“没有,就回来看看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异常。”
小黑一听就嘿嘿笑了起来。
“怎么?又发生什么事了吗?”莫十九问。
小黑变回了自己少年的模样,乖乖坐在莫十九身侧,想将这两天发生的事绘声绘色跟莫十九说。
“与三哥有关吗?”莫十九看小黑要大说特说的样子,连忙制止他。
小黑想了想,摇摇头。自从那天莫十九呵斥了宁富贵之后,他倒没有再来找她和谢迪安的麻烦,甚至见到他们都远远躲开了。
“我在那个向卡县还有事情要处理,如果这些事和三哥无关,那迟点再跟我说。对了,你要到向卡县玩一玩吗?”莫十九嘴角微微一勾,提出这次回来的目的。
“可是,等下还要去大队部呢。”小黑烦恼地挠挠头,“是卫思思那个案件,好像派出所有什么新的发现了,等下知青处的知青要全部到大队部配合调查呢。”
莫十九笑着说,“没事的,那过两天我再看看有没空闲的时间,再带你出去玩好了。”
小黑点点头,又拉着莫十九说了一会儿的话,谢迪安就在门外唤他出门了。
“好了,你去吧。辛苦小黑了。”莫十九看着小黑又变成她的模样,依依不舍开门走了出去。
莫十九也不迟疑,重新将传送阵石握在手里,转眼又回到了那个黑心旅馆的房间里。她不慌不忙地将地上的传送阵收起来,进到空间饱饱吃了一顿,再躺在冰焰床上浅睡了四个小时之后,再次回到旅馆的房间里。
其实她本来不想这么早就醒来的,只是她在空间听到了她布在房间的结界出现了异动。出来一看,呵,那个钱水桐的前台正和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正在撬她的房门呢。
“这门怎么回事?怎么都打不开?”这个贼眉鼠眼的男子叫李文忠,正是负责和钱水桐接头的人。
钱水桐对这紧闭的房门也开始不耐烦了,“我哪知怎么回事,大概是锁坏了。不过这女的很平常,抬她过去会不会让上面不满意?”
李文忠将钥匙扔给钱水桐,准备暴力撞门。
“哎哎哎,你把门撞坏了怎么办?而且撞门的声音这么大声,将人吵醒了怎么办?”钱水桐接住钥匙,拉住李文忠劝着。
“你懂什么!我在有人的房间都吹了迷药,就算我把这旅馆炸了,他们都不见得会醒。”李文忠直接甩开钱水桐,后退一步直接往房门撞去。
呵,原来这空气中卑劣的味道是迷药的味道啊。
莫十九听着门外两人肆无忌惮地讨论着怎么撞门,笑呵呵地将结界撤去,坐在那唯一的床边冷眼看着房门被李文忠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