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以审问敌特的口吻对他进行审讯,秦祥林吓得连连否认自己是敌特,声称自己只是偷窃以维持生计,并未做其他事情。
就这样,秦祥林的偷窃行为被警方套出,随即被关进拘留所,判处半年监禁。
秦祥林心中郁闷,他认为自己行事颇为隐秘,难道是被人告发?但他这些日子除了与秦淮茹同床共枕外,并未结识其他人。
这一刻,秦祥林恍然大悟。
他此刻怎能不明白,肯定是秦淮茹告发了他,这个女人真是心狠手辣。
等着瞧,等我出去后,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秦淮茹得知秦祥林被判半年的消息,既感到高兴又觉得遗憾。
高兴的是秦祥林受到了惩罚,遗憾的是刑期只有半年,如果能判得更久该多好。
晚上,秦淮茹一家,包括秦淮茹和秦京茹姐妹以及易忠海和聋老太围坐共进晚餐。
秦淮茹刚咬了一口馒头,突然感到一阵恶心,想要呕吐,急忙捂嘴离开餐桌。
聋老太和易忠海对视一眼,易忠海脸上露出喜色,而贾张氏的脸色则变得阴沉。
贾张氏是过来人,秦淮茹的反应分明是怀孕的迹象。
不行,这个孩子绝不能留下,必须让秦淮茹去堕胎。
贾张氏以为这个孩子是易忠海的,易忠海也是这么认为的,他心中无比兴奋,立刻追了出去。
秦淮茹干呕了几下,感觉好多了。
“淮茹,你是不是怀孕了?”易忠海问道。
秦淮茹原本并未在意,但听到易忠海的话,心中也慌了。
这个月的月经确实没有来,难道真的怀孕了?
秦淮茹不认为这是易忠海的孩子,而是怀疑这次怀孕是因为秦祥林,这段时间她经常被秦祥林拉过去亲热。
不行,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留下,如果生下来,肯定会有麻烦。
易忠海会认为这个孩子是他的,然后对棒梗兄妹三人冷漠。
若秦祥林得知此孩为其血脉,必将千方百计地给她制造困扰。
尽管秦祥林已受审,但仅半年便能重获自由。
秦淮茹急忙辩解:“我近日身体欠佳,应未有孕。”
“不可,随我去医馆检查,若真有孕,此乃大事。”易忠海此刻心情激动,若真有孕,老易家便有后嗣。
今后无需再为谁养老而费心。
傻柱何足挂齿,贾东旭又何足挂齿,我易忠海自有子嗣,此乃老易家血脉之延续。
“现已夜深,作罢吧。”
“那就明日,明晨我便带你去医馆检查。”易忠海语气坚定。
秦淮茹无力反抗,也无法推脱,毕竟她名义上已是易忠海之妻,孩子不可随意舍弃。
夜晚,秦淮茹以身体不适为由,未与易忠海同房,而是与贾张氏共寝。
“秦淮茹,我不是让你避孕吗?你怎会怀孕?”贾张氏怒气冲冲地问。
“母亲,我能如何,我避孕之事易忠海早已知晓,是他强令我去除的。”秦淮茹答道。
“不行,绝不能生下这野种,你找机会去打掉。”
“母亲,易忠海紧盯我,想要打掉谈何容易。”秦淮茹说道。
“那就设法流产,总之这孩子绝不能留。”贾张氏语气坚决。
“我明白了,我会设法的。”秦淮茹心中亦感烦躁。
次日清晨,秦淮茹尚未用早餐,便被易忠海带至医馆检查。
当检查结果显示确实怀孕,易忠海脸上露出狂喜之色。
“淮茹,太好了,你放心,只要你生下孩子,我绝不会亏待你。”易忠海感觉人生已至巅峰。
秦淮茹勉强一笑,心中却在暗骂,你以为是你的儿子,其实是秦祥林的。
当然,秦淮茹不可能说出真相。
不久,秦淮茹怀孕的消息不仅在四合院传开,甚至在轧钢厂也广为人知。
消息之所以传播迅速,主要是因为易忠海近日笑容满面,工友们多次询问,加上易忠海有意宣扬,因此已人尽皆知。
连陈默也听说了秦淮茹怀孕的消息。
陈默心中冷笑,易忠海又成了一回替罪羊。
那孩子很可能是那个卷毛的,也有可能是轧钢厂其他工人的,但绝不可能属于易忠海。
尽管陈默为易忠海治疗后,易忠海去医院检查过,已恢复正常,但陈默实际上早已留了一手,医院检查也有疏漏。
时光飞逝,一天的工作转眼即逝。
陈默骑着自行车,心情轻松地踏上归途。
当他穿过一条小巷时,突然听到了似曾相识的声音。
“你们要做什么,别靠近我。”
“我说小姑娘,我们不是坏人,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你何必这么紧张?”一个无赖带着猥琐的笑容说道。
“我不认识你们。”秦淮茹的脸上写满了恐惧。
“一回生二回熟嘛,走吧,哥哥请你吃饭,咱们去饭店。”
“我不想去。”
陈默目睹了几名无赖正将秦淮茹围住,秦淮茹害怕得几乎要哭出来。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陈默大声质问。
无论如何,他和秦淮茹也算是相识,即使不相识,遇到这种情况,也不能袖手旁观。
“哟,来了个小白脸,怎么,我和我妹妹聊天,关你什么事,快滚。”领头的无赖嚣张地说道。
“陈医生,我不认识他们。”秦淮茹看到是陈默,急忙跑向他,躲在他身后。
“敢破坏我的好事,兄弟们,给我教训他。”
“啪、”陈默一巴掌打在了领头无赖的脸上,其他无赖还没来得及动手,就看到他们的老大已经倒下了。
“你…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无赖的同伙立刻向陈默发起了围攻。
“啪啪啪、”陈默一巴掌一个,将所有无赖都打倒在地,那个无赖头子想要站起来,陈默一脚踩在他的腰上,无赖头子痛得大叫一声。
“年纪轻轻就学人家耍流氓,下次再让我看到,废了你们,滚。”
陈默说着,一脚踢在了无赖头子的腰上,暗劲直接截断了他的肾脉。
对于这种在街头就敢耍流氓的无赖,陈默都是直接让他们失去作案的能力。
几个无赖没想到碰到了硬茬,这个小白脸竟然这么能打,他们每个人都掉了几颗牙齿,却根本不敢反抗,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秦淮茹看着陈默高大的身影,想到刚才自己害怕的时候,陈默突然出现,救了她,秦淮茹的心顿时被深深打动。
但是当陈默看向她时,秦淮茹又害羞地低下了头。
“陈大夫,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刚才...”
“没事,你怎么一个人出来,还遇到了这些无赖。”
“我...我想找工作,但是找了好久没找到,回来的时候,他们就跟着我,我害怕就跑,他们就堵我,呜呜呜。”秦淮茹越说越觉得委屈。
陈默感慨了一下,看来这个姑娘也不容易,她不打算长期住在秦淮茹家里,打算自己找工作,然后在城里安定下来。
“好了,别哭了,以后不要一个人出门了,城里可是有坏人的。”陈默说道。
“嗯,谢谢你,陈大夫。”秦淮茹心里充满了感激。
“恰好我也得(王钱赵)回返,顺道载你一程,上来吧。”陈默提议。
秦淮茹听闻陈默愿意用自行车载她,内心不禁涌起一阵喜悦。
“这...合适吗?”秦淮茹显得有些腼腆。
“小事一桩,上来吧,这里离咱们的住处还有一段距离。”陈默说道。
“好的。”秦淮茹没有再多言,迅速坐到了自行车的后座,轻轻抓住了陈默的衣摆。
陈默蹬起自行车,秦淮茹一时失去平衡,身体不由自主地靠向了陈默,脸颊随即泛起了红晕。
陈默感觉到背后传来的柔软触感,意外地发现秦淮茹虽然看起来纤瘦,但身材已经相当丰满,若是将来有了孩子,恐怕连奶粉都省了。
当然,陈默只是在心里随意想想,对秦淮茹并无其他非分之想,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心思简单,不像秦淮茹那样心机重重。
当他们接近院子门口时,陈默便让秦淮茹下了车,以免进入院子后引起不必要的闲言碎语。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院子,刚到中院,一位妇女看到秦淮茹,立刻叫道:“淮茹,你这丫头跑哪儿去了,你父亲情况危急,快跟我回家。”
秦淮茹一听,立刻焦急起来,来找她的是她二姨,特意进城寻她,肯定是家中发生了大事。
“二姨,我父亲怎么了?”秦淮茹急忙询问。
“你快跟我回去,你父亲从山上摔下来,现在气息微弱,医生说恐怕没救了。”秦二姨说道。
“二姨,你说什么?我父亲怎么会摔下山?现在情况如何?”秦淮茹听到父亲出事,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秦二姨连忙将事情经过告诉了她。
原来今天早上秦淮茹的父亲上山时,不慎踩到了滑石,从五米高的地方跌落,肋骨断了几根,出现了内出血。
红星公司新成立的卫生所的医生去看过之后,都摇头表示无能为力,而且这种情况,也无法送到城里,恐怕还没送到,人就已经不行了。
“呜呜呜。”秦淮茹忍不住哭了起来。
“姐姐,陈大夫不是住这儿吗?陈大夫可是神医,他或许能救咱爹的命。”这时秦京茹突然想起了陈默。
“对,对,陈大夫医术高超,他一定能救咱爹。”秦淮茹仿佛看到了希望,急忙朝后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