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凯文躺病床了?”听着埃尔文所说的话语,殇有些不解:“发生了什么情况?最近我没见凯文出什么任务啊,就是有按凯文的实力也不会直接躺病床上吧。埃尔文,你确定你这消息的来源可靠吗?”
“这是从医疗部那边传来的,来源当然可靠。”埃尔文点了点头,相当自信:“不过具体原因就不太清楚了,毕竟那边也没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多也就只有一点不靠谱的小道消息。”
“细细说来。”殇拿起一旁刚买的爆米花好奇的吃起了瓜。
埃尔文顺了一波爆米花:“好吧,具不靠谱的小道消息所说,凯文躺病床的原因好像是肠胃出现了什么问题。”
“吃坏东西了?”殇提出猜测。
“有这个可能性。”埃尔文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在终端上敲了几个字后突然愣住了。
“怎么了?”殇问道。
“……不。没,没什么。”埃尔文摇了摇头,随后换了一个话题:“说起来,殇,最近还有一件事你听说了吗?”
“哪件事?别谜语人,说的稍微具体点。”殇没理解埃尔文所说的是什么。
埃尔文想了一番措辞:“就是和疑似一只巨大的且会放火的鸟类有关的事。”
“哦,那件事啊。”殇总算明白了:“逐火之蛾已经查清楚了?”
埃尔文点了点头:“嗯,是一只层次在帝王级的崩坏兽,不过现在已经被解决掉了。”
殇刚想开口,但他却突然发现了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就比如,为什么埃尔文会突然提及这件事。
于是在沉默片刻后,他看向了埃尔文,问出了内心刚想出来的猜测:“我说埃尔文,你是不是有什么和这件事有关的问题想问我?突然切换话题可不像你啊。”
“……不得不说,殇你的观察力可真厉害。”埃尔文叹了口气:“好吧,我确实有事想问你。
根据我知道的消息,在解决掉了那只帝王级崩坏兽后,逐火之蛾的那群高层打算从神话中给其挑个名字。
有一些人也都知道了这个消息,虽然他们大多数都不知道那只帝王级崩坏兽长什么样,但他们还是准备一段时间后去休息室开始赌那群高层会选哪个名字。”
“刚刚我脑子一热也参加了这场赌注。”埃尔文给殇看了眼终端:“虽然我大致知道一点样子,可我对那些神话并不太清楚。现在去网上搜也来不及了,但还好殇你还在身旁,所以……”
“哦,情况我基本懂了,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埃尔文,你怎么确定我就能帮到你呢?”
“因为你写小说啊,肯定知道很多的资料。”
“艹,这是什么刻板印象啊喂。”殇略感无语:“算了算了,还是根据你的小道消息说说那只帝王级崩坏兽大致长什么样子吧。”
“好像是一只金色的鸟,身上还有点火焰的样子。”埃尔文细细回忆着听到的小道消息。
“应当是金翅鸟。”很快,殇便从埃尔文的描绘中想到了这个名字:“当然,这只是我们神州这边的叫法。它还有另一个更为人知的名字,其名为迦楼罗。”
“迦楼罗?”
埃尔文拿出手机搜了一下,随后双眼放光:“我去,这样子和我知道的小道消息差不了多少。这样看来那帝王级崩坏兽肯定就会命名为迦楼罗了!多谢啦,殇,我先去休息室了。”
“慢走不送。”看着兴高采烈的向着休息室方向跑去的埃尔文,殇挥手告别。
“殇,你说迦楼罗会放火吗?”埃尔文离开后没过几秒,躺在殇脑袋上的璃魂问道。
殇吃着爆米花翻了个白眼:“这两根本搭不了边,崩坏兽只是借鉴一下神话中的名字而已,你要真这么算帕凡提原本还不会放冰呢。”
“有道理欸。”璃魂点了点头:“不过,话说我们接下来去干什么来着好啊?”
“去看看凯文那家伙吧。”
话音落下,殇抱着爆米花桶,向着凯文所在的病房走去。
………………
不久后,画面来到了逐火之蛾的一间病房中。
“……总之大致就是这样。”将来到这里的原因告诉了凯文后,殇有些好奇的问向了凯文:“所以说凯文,你到底是吃了什么导致这样的?”
此刻躺正在病床上输着液的凯文看着上方的天花板在沉默片刻后叹了口气:“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我应该是吃了一口梅做的饭菜才导致现在这样的………”
殇愣了愣:“不至于吧,吃了一口就这样了!”
“要不,之后找个时间尝一尝?”见殇稍微有点不信的感觉,凯文挑了挑眉头。
看着凯文的样子,殇抽了抽嘴角,连连摇头:“免了免了,还是算了吧。”
就这样,殇顺利逃过了一劫。
但殇怎么也没想到,在五万五千年的后的那个新文明中,他终究没能逃过这一劫。
而这一劫,让他终于明白了梅博士所做饭菜的可怕威力。
我这辈子说什么也不会再吃卡斯兰娜家做的饭菜一口了。
同时,在吃了齐格飞和琪亚娜做的饭菜的殇将吐意强行忍住并把两人给扔出了厨房后这样想道。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现在还是说回正题为好。
“对了,说起来凯文你现在这样子,一个礼拜后的晚会还能参加不?”
“拜托,一个礼拜的时间我早就好了,那个时候肯定能参加。”
………………
几天后,那个身穿斗篷的身影来到了被帝王级崩坏兽迦楼罗的烈焰燃尽过后的地带。
看了眼周围堪称惨烈的场景后,祂闭眼感知了一番此地残留的崩坏能。
半晌,祂睁开了双眼:“我感知到的果然没错。毫无疑问,这就是一只伴生崩坏兽。看来,再过一些时间,第七次就要到来了。”
“而我的第二次实验也就快要开始了,希望这一次能够成功吧。”
话音落下,祂为这里死去的生命们放下了一束花,随后转身离开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