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两天的谢广坤,一回来就听着永强娘和谢兰搁那唠皮长山和严冬冬的事。
他连二话都没说,就气哄哄地奔皮长山家去了。
皮长山搁家正坐立不安呢,一听到院子里传来谢广坤那老熟的脚步声,心里“咯噔”一下子。
还没等皮长山反应过来呢,谢广坤就气势汹汹地闯进屋了。
“皮长山!你胆儿挺肥啊!竟敢干出这种对不起我闺女儿的事儿!”谢广坤瞪着大眼睛,指着皮长山就大声骂起来。
皮长山满脸惊慌,赶紧站起来,结结巴巴地说:“爹,你听我解释,这真就是个误会。”
谢广坤哼了一声,“误会?那你说说,那些暧昧短信咋回事?你当我们都瞎呀?”
皮长山脑门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使劲寻思咋说:“爹,我和严冬冬真没啥事儿,我保证以后肯定不能再和她有啥不得劲的联系。”
谢广坤根本不信皮长山的话,怒瞪着皮长山,说:“皮长山,你别以为几句轻飘飘的保证就能拉倒。谢兰嫁给你这么多年,操持家务,你就这么回报她的?”
这时候,院子外边渐渐围了一帮村里人,大家都被这吵闹声给吸引过来了。
有人开始小声埋汰皮长山:
“瞅瞅这皮长山,平时人模人样的,这下出丑了吧!”
“就是,干出这种事儿,还想抵赖。”
……
皮长山听着村民的话,羞愧地低下了头,啥也说不出来了。
谢广坤瞅着皮长山这副熊样,心里的火更旺了。
“你个混账玩意儿!”
谢广坤怒吼一声,扬起手就朝皮长山脸上扇过去。
皮长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脑袋一偏,脸上瞬间出现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就在这时,谢大脚急急忙忙地赶来了。
“广坤呐,可别动手啊,有啥事儿好好唠扯唠扯。”谢大脚赶紧拉住谢广坤的胳膊,说道。
谢广坤怒声道:“大脚,你不知道这皮长山干的啥事,老过分了。”
刘能也在人群里呢,他可不想错过这个热闹,开始拱火。
刘能眯着小眼睛,说:“广坤呐,这皮长山就得好好教训教训,太不像话了。”
谢广坤一边气冲冲地瞪着皮长山,一边对刘能说:“刘能,你少在这儿瞎掺和。”
刘能不服气地说:“咋地,我说得不对吗?皮长山就该受着。”
谢广坤没再搭理刘能,而是瞪着大眼睛瞅着皮长山。
皮长山听着刘能的拱火,再加上被谢广坤这一巴掌打得脑袋嗡嗡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瞬间把他心里压抑的火给点着了。
皮长山寻思,自己好歹也是村小学的校长,是个有头有脸的人,被谢广坤在这么多人面前就这么一巴掌,实在是有点挂不住脸,拳头不由得紧紧攥起来。
谢广坤瞅着皮长山脸上的怒色和攥起来的拳头,心里的火气更盛了。
谢广坤用手指头指着皮长山的鼻子,声音因为愤怒剧烈颤抖着说:“皮长山,咋的?你还不服气?你干出这种丑事儿,还有脸发火?还想去打你老丈人?有本事你打啊!”
一边说着,谢广坤还把脸猛地凑到皮长山跟前,那愤怒的样儿就像要把皮长山一下子给吞了。
皮长山低声怒吼道:“爹,你别太过分了!我都跟你道了歉,也保证不再和严冬冬联系,你还想咋的?”
一吼完,皮长山就后悔了,自己的老丈人谢广坤可不是好惹的,他背后还有镇长齐三太呢,一旦把事儿闹大,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谢广坤听着皮长山的怒吼,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敢吼我?皮长山,你干出这等丑事儿,还不知悔改。今天我就把话放这儿,你不给我们老谢家一个说法,这个校长你也别想当了,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你。”
谢广坤喘着粗气,来回踱步,狠狠地瞪着皮长山,那眼神就像能喷出火来。
刘能则趁机继续嘲讽谢广坤,“广坤呐,你瞅瞅你,连个女婿都管不住,还吼你,你以后还咋在村里立威。”
谢广坤气得直跺脚,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指着刘能大声吼道:“刘能,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皮长山干出这事儿,我能不生气吗?”
谢大脚皱着眉头,对着刘能严肃地说:“刘能,你就别再添乱了,赶紧闭嘴。”
刘能张了张嘴,本还想说点啥,但看着谢大脚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把话咽回去了,不再说话,只是站在人群里,小眼睛时不时地瞟向谢广坤和皮长山。
周围的村民们也纷纷交头接耳起来,话里满是对皮长山的指责和不满。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让皮长山有点没脸见人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而这时候的谢广坤听着村民们的议论,心里的底气更足了。
谢广坤挺直了腰板,怒视着皮长山,仿佛在向他宣告着自己的正义。
谢广坤大声吼道:“皮长山,你听听,全村人都知道你做错了,你还有啥可说的?”
皮长山咬着嘴唇,面对众人的指责和谢广坤的质问,不知道咋反驳。
皮长山缓缓抬起头,看着谢广坤,语气尽量平和地说:“爹,我知道这次是我错了,我会用实际行动来弥补我的过错,请你相信我,给我一个机会。”
谢广坤怒视着皮长山,沉默了一会儿后,心里的火虽没完全消,但他也明白,光发火解决不了问题。
谢广坤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决定好好为难一下皮长山,让他长长记性。
谢广坤双手抱在胸前,眼神里满是严厉,“皮长山,你说你要弥补过错,行啊!但光嘴上说可不行。”
皮长山满脸紧张,小心翼翼地问:“爹,那你说我该咋做?”
谢广坤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作妖”计划。
谢广坤板着脸说:“首先,从今天开始,你每天早上必须五点起来,去镇上给我们老谢家买菜,买菜的钱你自己出,我家是不会拿一分钱。”
皮长山一听,心里顿时涌起无尽的苦涩。
作为村小学的校长,皮长山平日里工作本就不轻松,如今却要每天清晨五点就起身前往镇上买菜,还得自掏腰包,这可真让他闹心。
然而,皮长山又不敢反驳,只得无奈地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