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古琴中悠扬的声音,葛文宇脑海中确实想到了一个词,竹林七贤,在蓝星之上,汉代的时候,曾有过,七为大智慧的贤者,这七人实在是太相像了,尤其是当他听到,手拿古琴之人弹出的广陵散,立刻便认出了眼前之人,便是竹林七贤之一的嵇康。
琴声已经停了下,可葛文宇却是久久不能平静,不对,他很快反应了过来,昔有人故意为之,才这样做的,而且这个人很可能来自蓝星,各位在此凝视竹林之中七个人的身影
葛文宇的思绪如同古琴的余音,在心头久久回荡。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琴音演奏,而是一次跨越时空的对话,一次灵魂深处的触动。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捕捉那飘渺的琴声中蕴含的深意。
忽然,他睁开眼睛,目光如炬,穿透了竹林的迷雾。他看到了那七位身影,他们或坐或卧,或抚琴或吟诗,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超凡脱俗的气质。
他缓步走向他们,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仿佛是在穿越历史的长河。当他终于站在他们面前时,七位贤者的目光同时投向了他,那眼神中充满了智慧和慈祥。
嵇康缓缓地将手中的古琴放置于案几之上,嘴角微扬,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望向葛文宇,轻声问道:“年轻人,你可曾领略到这琴音之中蕴含的力量?那并非仅仅局限于音韵之间,更是一种无上的法则——儒道法则。”
伴随着《广陵散》最后一个音符的消散,葛文宇顿觉体内涌起一阵奇异的波动。只见一道道如臂般粗壮的紫色气流自其身躯涌现,宛如条条蛟龙缠绕盘旋。而在一侧旁观的徐旺龙亦受到这股气息的波及,其身竟也闪现出几丝细微的紫气,但相较于葛文宇周身那磅礴浩瀚的紫芒而言,实难相提并论,二者差距犹如皓月与繁星之别。
此时,手持折扇之人发出一声赞叹:“此子果真天资非凡,不负叔夜你抚琴奏出《广陵散》,助他感悟浩然正气。观其模样,想必已然一步,踏入浩然境界。”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浩然之气?葛文宇满脸狐疑地环顾四周那弥漫着的紫色气雾,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仿佛只要自己再多作一首诗,便能顺利踏入第二重境界一般。
“葛道友,久候多时啦!”就在这时,一阵爽朗的笑声从竹林深处传来。循声望去,只见一名黑衣的中年男子缓缓走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委托徐旺龙带葛文宇前来此地之人——琅琊书院的院长。此时的他正笑容满面地盯着葛文宇,眼中闪烁着欣喜若狂与贪得无厌交织的光芒。
被这样的目光直视着,葛文宇顿感浑身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然而,他并未忘却应有的礼数,赶忙向这位德高望重的院长躬身施礼,恭恭敬敬地自报家门:“晚辈葛文宇,乃玄天宗符离阁内门弟子。”
“哈哈,无需这般拘谨嘛!权且把这儿当作自家即可。来来来,快跟我走,老夫有要事同你商议呢!”琅琊书院的院长看上去似乎颇为急切。
闻听此言,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徐旺龙终于按捺不住开口道:“您之前可是答应过我,会将有关那位阵法大师的消息告知于我的!”
琅琊书院的院长用手指向后山方向后,便带着葛文宇毫不犹豫地朝着琅琊书院的中心位置走去。
徐旺龙果然没有多做停留,他立即驱动着飞行葫芦朝向后山疾驰而去。当他从空中俯瞰下方时,发现这座琅琊书院的风水的确相当宜人——一座庞大的山脉与一条宽阔的河流交相辉映,透露出一种蓬勃发展、风起云涌之势。
在后山的一间小巧雅致的竹屋内,蒋佳芸正全神贯注地研究着阵法。突然间,她察觉到屋外有声响传来,于是迅速起身并打开了房门。
徐旺龙一见到蒋佳芸,瞬间就被她深深吸引住了。只见蒋佳芸身着一袭轻薄的蓝衣,如丝般柔顺的缕缕青丝整齐地梳拢在背后,手中还紧握着一面巴掌大的阵旗。
“你是谁?”蒋佳芸略带疑惑地问道。
直到这时,徐旺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连忙回答说:“我久闻此地有位阵法大师,特来拜访,不知姑娘是否就是那位传说中的阵法大师呢?”
蒋佳芸那对美丽动人的眼眸,瞬间失去了光彩,变得黯淡无光,并用一种充满哀伤和凄凉感的声音说道:“我父亲蒋峰很多年以前与别人比试法术时,不幸被天底下一种奇特无比的剧毒所伤,最终不治身亡。唉,只可惜你来得太迟了些……”
这位同道中人啊!不晓得你是否传承了令尊的真传呢?我这儿有一幅友人留下的阵法图卷,其中藏着他存放重要物品之地的线索,但唯有通过此阵才能感知到具体方位。所以,还望阁下能助我布好此阵。”
当听到“阵法”二字时,蒋佳芸原本低垂且灰暗的眼神突然间焕发出明亮而激动的神采,她淡淡地回应道:“布阵之事包在我身上,不过你得先应允我一件事——替我除掉一个人。”
听到又有事情,徐旺龙的内心是绝望的,他原本只是想安安静静的修炼,可是他的修行速度实在太慢,这才出此下策,先前让葛文宇来此地就已经耗费了很多精力,如今也要答应年轻这名女子的要求,他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说道:可以。
真的吗?蒋佳芸眨了眨眼,那对美丽的眸子如秋水般清澈动人,洁白如雪、毫无瑕疵的肌肤和纤细修长的脖颈一同展现在徐旺龙面前。
徐旺龙心中一紧,连忙移开视线,并迅速说道:“只要你能帮我寻得我那位故友遗留之物即可。”
事不宜迟,蒋佳芸当即便邀请徐旺龙进入小竹屋。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令人心旷神怡。正中央摆放着一座祠堂,案台上供奉着一块灵牌,上面清晰地刻着“蒋峰”二字。无需多想,便可知此乃蒋佳芸之父——蒋峰的灵位所在。
此外,四周还布置着各式各样的阵法,有些残破不堪,而另一些则只是最为基础的一品阵法罢了。然而,徐旺龙并未过多关注这些,而是立刻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根据境域空间内所描述的感应阵法绘制而成的阵图。
这阵图样式极为古朴,仿佛承载着岁月的沉淀,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沧桑气息。站在一旁的蒋佳芸目睹此景,不禁当场愣住,眼神中满是惊愕之色。紧接着,她失声叫道:“竟然是古阵图!这可是来自上古时代的宝物啊,其历史甚至比仙界更为久远。”
对于蒋佳芸的回答,徐旺龙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意外。事实上,在此之前,他曾在玄天宗内寻求过几位自称为阵法大师的帮助,但他们无一例外,全都未能察觉到这座阵法的奇特之处,更别提将其布置出来。面对这样的结果,徐旺龙深感无奈。最终,在好友陈尧的提议下,他才辗转来到这里。
此时此刻,徐旺龙满心期待地望向蒋佳芸,似乎在焦急地等待着她的回应。
蒋佳芸略微皱起眉头,轻声说道:“确实有些棘手,但我会尽力尝试一下。”说罢,她小心翼翼地从徐旺龙手中接过那张古阵图,然后将它轻轻放置在暗台上,开始全神贯注地端详起来。
过了一会儿,蒋佳芸再次回到她那装饰精美的闺房中,并拿出了一件神秘的物品。这件物品是由玉石制成的盘子,其表面雕刻着错综复杂、变化万千的符文图案。
只见蒋佳芸轻移莲步走到桌前,伸出那双白皙修长如葱根般的玉手,小心翼翼地将这块珍贵的玉石盘子放置在古老的阵图上方。刹那间,整个古阵图散发出耀眼夺目的光芒。
古阵图上共有七道明亮的光芒闪耀着,其中一道呈现出幽蓝之色,格外引人注目。面对如此奇景,蒋佳芸不敢有丝毫懈怠之心,她立即集中精神调动体内的法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到石盘中。
随着法力的持续输注,石盘上逐渐亮起无数颗璀璨的星点,它们相互连接交织成一条条错综复杂的线路。而在这些线路之中,有一条闪烁着独特的蓝色光芒,显得尤为醒目。
看到这里,蒋佳芸终于稍稍放松下来,轻轻擦拭去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然后,她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徐旺龙。
此时此刻,徐旺龙正全神贯注地凝视着阵图上形成的那些线路,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要将这一切都深深烙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
原来如此,在这里,徐旺龙面沉似水、毫无表情地说道,“总算能拿到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冷漠,仿佛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压抑和决然。接着,徐旺龙将目光投向了一旁正倚靠在床边休息的蒋佳芸,缓缓开口问道:“你之前让我杀人,那个人究竟是谁?如今身在何处?又是何般修为境界?”
听闻徐旺龙提及此事,原本懒散地趴在床上休憩的蒋佳芸,瞬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双眼猛地冒出贪婪的金光,满脸兴奋地回答道:“此女名为赵甜甜,乃是月影宗的内门弟子,其修为已臻至筑基期中期。”
徐旺龙眉头微皱,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紧盯着蒋佳芸,语气生硬地质问道:“为何要取她性命?”蒋佳芸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沉至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与决绝,恨恨地咬牙切齿道:“只因此人之父便是当年毒害我爹爹的元凶!此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我定要令她家破人亡,以解心头之恨!”
面对蒋佳芸的愤恨,徐旺龙并未有丝毫动容,反而继续追问:“既有如此深仇大恨,缘何不亲自动手?”蒋佳芸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脸上流露出痛苦与无奈交织的复杂神色,她低声喃喃自语:“我虽懂得布阵之法,但却不通杀戮之道。此前亦曾雇凶刺杀于她,然而每回皆未能得手,那赵甜甜总能侥幸运气爆棚,从绝境中死里逃生......我见你身手不凡,实力超群,故才恳请你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