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就算留在这里她们也帮不上李安然什么忙,只能成为他的拖累。
吴邪刚刚才登上第一层楼梯,这个时候那猴不像猴,鱼不像鱼的怪物就朝着李安然攻了过来。
李安然一个下腰,然后就是一脚,又一次那怪物踉跄的后退了几步。
吴邪看到这一幕放下心来,知道眼前这个怪物并不是李安然的对手。
同时在心里面对李安然很是敬佩。
李兄的身手真的是深不可测。
眼前的这个怪物可是连子弹都打不死的家伙。
在李兄的手里基本就是被吊打的货色。
他以后一定要好好的修炼李兄给他的锻体决。
不求和小哥,李兄变得一样厉害。
起码不会成为他们的累赘,否则的话今后有什么资格成为他们的朋友。
吴邪背着阿宁离开后,李安然看着始终都没办法进他身的怪物笑了笑。
“失败品就是失败品,就是上不了台面。”
其实这个所谓的怪物,名叫海猴子。
但他不是什么猴子,也不是什么海洋生物。
而是一些家族为了长生,弄出来的试验品。
他们在没有变成这副怪模样之前,也是一个人,实验失败了,就变成了现在这副鬼样子。
海猴子听到李安然的话瞬间怒了,朝着李安然迅速扑了过来。
这家伙别看个头极大,但是行动却是异常灵敏。
谁让他名字叫做猴子呢。
某个家族实验失败了之后,并没有处理这些失败的试验品,反而是把他们全部都留了下来。
将他们留下来的目的就是替他们守护这座海底墓。
准确的说应该是替他们守护海底墓当中的秘密。
海猴子朝李安然扑过来的时候,李安然迅速打开了金刚伞,金刚伞的伞部可是由千年玄铁打造而成。
海猴子撞到了李安然的金刚伞上面立刻被撞的七荤八素,眼睛冒花。
踉跄了几步,如同喝醉了酒一样。
几分钟后才清醒了过来。
看着李安然的眼睛双眼都在冒火。
随后提起地上的门板直接朝着李安然砸了过来。
让吴邪一个人走他也不放心,所以他也懒得再跟这海猴子墨迹浪费时间了。
当那块生锈了大铁板,朝着李安然砸过来的同时,李安然金刚伞一刺,直接刺穿了铁板。
砸过来的铁板,停在了半空。
李安然微微的一用力,将金刚伞一挑。
铁板便在那海猴子的手上脱了手。
被李安然手上的金刚伞挑在空中。
海猴子左右看了一眼自己此刻空空如也的双手。
似乎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他的武器这么快就被人给夺走了。
怒火,依旧是满眼的怒火。
就当他准备再寻找新的武器之时。
“嗡嗡……”
李安然将金刚伞上的铁门转了几圈。
然后用力一抛。
铁门如同一把正在旋转的飞镖一样,还没等海猴子反应过来,就已经插入了他的腹部。
海猴子如同人那样,发出一声“啊”的声音,双眼瞪的巨大。
紧接着“砰”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有一种死不瞑目的感觉。
李安然收起了金刚伞,一刻钟也不敢耽误去找吴邪。
“吴邪,这边。”
吴邪背着阿宁,有些走不出去。
明明只是一艘船,却像是迷宫一样。
不对应该是鬼屋。
好多好多的幽灵。
有的幽灵是绿色的。
有的则是和飞到阿宁脖子上的那个东西一模一样。
是一双双长了脑袋的枯手。
“这个东西我认识,它叫人面濂,传说是人的鬼魂所化,一旦被它缠上,就会被它吸干所有精气。”
阿宁脸色苍白的说道。
人面濂越来越多,绿色的幽灵也越来越多。
将吴邪和阿宁给围了起来。
“吴邪把我放下来吧,你自己一个人或许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带着我咱们谁都走不了。”
阿宁说道。
其实阿宁这个人也不是一个冷血之人。
她只是没得选择。
“不行,虽然我们并不是一路人,但是我没有丢下女人的习惯。”
说着吴邪直接将手上的枪装满了子弹。
上了膛。
“我不管这些东西是人变得还是鬼变得,今天我都要把它们打回原形。”
此刻的吴邪突然有了独当一面的勇气。
说话间吴邪对着那些人面濂不停的开枪。
但是这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就好像水母一样。
吴邪都不知道它们都是从哪来的?
如果真的如同阿宁所说的那样,这些东西都是鬼魂变成的。
那么这也死了太多的人了吧。
一般考古队最多也就只有十几二十人。
就算他们现在都不在这个世上了。
也不可能出现这么多鬼魂。
“阿宁,你还有弹夹吗?”吴邪一边开枪一边问道。
说来也是奇怪从来没有学过射击,甚至连枪都没摸过的他,枪法却出乎意料的准。
基本是百发百中。
就好像天生有这种能力一样。
这让阿宁瞬间呆滞住了,一个人若有所思,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以至于吴邪叫她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而此时此刻吴邪枪膛里的子弹快打光
李安然的长剑从远处飞来,“吴邪跳上它,长剑会带你们离开。”
“李兄你呢?”
“别管我,快走。”
吴邪阿宁离开后,只剩下李安然一个人面对这些幽灵。
不一会的功夫,小哥如同天降神兵一样,从上面一边开枪一边飞了下来。
李安然微微一愣,“你怎么来了?你是不放心我吗?”
李安然本以为得不到回答。
但是不一会儿张起灵突然淡淡的“嗯”了一声。
小张起灵小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出生之时就被一个神秘的陌生人带回了张家。
后来渐渐的长大,七八岁的时候就被那人经常带着下墓。
墓穴里不仅有各式各样的机关,还有各式各样阴森恐怖,用无法解释的东西。
这对于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来说肯定是非常害怕的。
常年都过着这样的生活,渐渐的小哥的性格变得越来越孤僻。
尤其是他在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的时候,他就开始不相信任何人,甚至不会和任何接触。
他从出生的那刻起,体内就流淌着一种特殊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