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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整个瞪大了双眼,瞳孔急剧收缩,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一时间竟无法移开。

只见眼前的浴桶中,萧珍儿就如同一朵出水芙蓉般,刚刚从水中起身,那温热的水沿着她光洁的肌肤缓缓流下,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点点晶莹的光,如同细碎的钻石。

修长而匀称的双腿,线条优美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

“呀!恩公,您怎么突然回来了!” 萧珍儿的惊呼声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脸上瞬间染上了一层红晕蔓延到耳根。

急忙遮掩住重要部位,双臂交叉在胸前,可那慌乱的动作却显得有些笨拙,仍无法完全遮住那呼之欲出的丰满。

她的目光中满是羞涩,不敢直视尊柏的眼睛,身体微微颤抖,使得她整个人更显楚楚可怜,又有一种令人心跳加速的魅惑。

这一声尖叫,也惊醒了呆愣中的尊柏,急忙转过身去:”对不起,对不起,珍儿姐姐,我不是有意的!“

然而,萧珍儿出水芙蓉的这一幕,却像是用烙铁深深印在他脑中一般,久久不能消散。

每一个细节,每一处肌肤的光泽,每一个慌乱又迷人的眼神,都如同被镌刻在他的灵魂深处,不断在他眼前浮现,让他的心跳久久不能恢复平静。

尊柏深深吸了口凉气,稍稍平复了内心的悸动,可随着身后一阵淅淅索索的穿衣声响,每一下都如同羽毛轻拂过心头。

那衣物摩擦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魔力,将刚刚那香艳的画面不断在他脑海中重播、放大,尊柏的脸颊也愈发滚烫。

片刻后,萧珍儿轻声道:“恩公,我好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仍未消散的羞意。

尊柏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缓缓转过身去,只见萧珍儿此时已经穿戴整齐。

身着一袭青色衣衫,领口微微有些褶皱,可能是刚刚匆忙穿衣所致,头发还带着些许湿气,几缕发丝贴在脸颊旁,更衬得她面若桃花。

微微垂着头,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那模样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却又有着一种楚楚动人的韵味。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尊柏心中满是愧疚,半晌,才艰难地开口:

“珍儿姐姐,对不起........是我莽撞了.....”

萧珍儿咬了咬嘴唇,轻步上前,拉着尊柏坐下,温热的纤纤玉指在他肩头轻柔地揉捏着:

“珍儿的命都是恩公的........ 若恩公您.....”她的声音轻柔,如同山间的溪流,潺潺流淌在尊柏的心间。

“珍儿姐姐,此事..... 此事就莫要再提了!”感受到气氛有些许压抑,尊柏急忙转移话题。

将这些天所遇之事,娓娓道来,当然其中艰险,都是大略概括。

“你说这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怎么突然找上我了”尊柏无奈叹息。

“恩公,据我所知,金帝绝非非滥杀无辜之人,先不说她在各大家族中的威望,那可是多年积累下来的敬重” 萧珍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即便是民间的百姓,对她也是赞赏有加,而且,死在她手中之人,皆非善类,便连那雇佣公会也是她一手成立!”

闻言,尊柏微微一愣,雇佣公会在民间可是出名了受人们所敬爱,能成立这样一个组织,可见金帝并非是那种穷凶极恶之人。

难道自己真的误会她了?尊柏心中,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金帝或许有难言之隐,另一个却提醒他不能轻易相信金帝。

“恩公莫要太担忧,说不定金帝看中了你的潜力,想将你培养成她的接班人也说不定!” 说着,萧珍儿微微昂头,眼中闪烁着对金帝的崇拜:

“她一生不知为帝国做出过多少贡献,多少次救国家于危难,若非她的存在,如今的马南帝国怕是早已被北罗帝国吞并,恐怕也早已尸横遍野!”

“接班人?单是京都这里,天纵之才比比皆是,我才与她见过一面,便这般笃定我的潜力?”

尊柏实在难以相信,单凭一眼,便将自己笃定为接班人,何况以她的才能,培养个母猪都能上树,又何必非要挑自己。

“恩公,据传言,金帝的眼睛能识善恶、辩忠奸、透人心、演其念!萧珍儿轻咬着嘴唇,眼神中透一丝敬畏:

“虽说传言过于虚浮,可也不会凭空谣传........”

“不!” 尊柏一脸的笃定:“这是真的!”

回想起与金帝对视的瞬间,那种仿佛被看穿灵魂的感觉依然清晰,在她的目光下,自己就像一个透明人,毫无秘密可言,这一点,尊柏不得不服。

闻言,萧珍儿不由得捂着小嘴,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太过震撼,如果传言是真的,那金帝就真的是一个近乎神一般的存在了。

也只有在这里,尊柏才能得到短暂的沉静,也在思索中,缓缓进入了梦乡。

次日,晨曦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尊柏的脸上,阳光逐渐蔓延,照亮了他额头上的几缕发丝,脸庞在光影的交织下,显得轮廓分明,那高挺的鼻梁,微微上扬的嘴角弧线。

他翻了个身,手臂下意识地搭在身侧,被子随之微微滑动,露出了他紧实而富有线条感的臂膀,肌肤上还残留着昨夜的温热。

随着窗外传来几声清脆的叫嚷,柏的耳朵微微动了动,意识逐渐从梦乡的深处被拉回现实,缓缓睁开双眼,当视线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萧珍儿那呆滞的模样。

她就这么静站在一旁,手中捧着水盆,此刻,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望着尊柏,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

尊柏先是一愣,随后试探轻呼道:“珍儿姐姐.......”

“恩公......”萧珍儿轻轻咬着嘴唇:“让珍儿服侍你洗漱吧.....”

缓缓走到桌前,将水盆放下,拧干毛巾,却不敢回头看尊柏,自顾自的低着脑袋:

“恩公,来擦擦脸吧”

尊柏起身,走到桌旁坐下,看着萧珍儿的背影,只感她今日有些许的异常:

“珍儿姐姐,你是有什么心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