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婆婆听得云里雾里……不过,她误会了,以为是男女在那种事情上用的东西。
对于这种事,她想起当年与自己丈夫过蜜月的时候,心里不由得生出些丝丝燥热,脸微微红了……
一个顾客办完事,出了门,文婆婆赶紧推着清洁车进去,清洁车上装着洁具、硅胶人的衣服以及必须更换的东西。
这间房里,竟把硅胶人弄成奇怪的姿势。
文婆婆毕竟年纪大,体力有限,把硅胶人复原成原状,必须要运用洪荒之力……但最后没成功,汗已经流出来了。叫谁帮忙呢?只有一个刁波培。
刁波培要迎客和收账,他的工范围是成人玩具屋的重中之重。文婆婆只好咬着牙再试……
当然,刁波培只要有空也会来房间帮忙。他平日看到文婆婆干得辛苦,心痛得不得了,曾打算请一个身强力壮的中年妇女来做清洁工作。不想文婆婆坚决反对,她说如今的妇女,多数心机很重,说不定整个玩具屋的收入全进了她的口袋。
话中有话,一听就懂。刁波培不可能去请一个男人来做这个事,他只能遵命。
就在文婆婆试图翻转硅胶人时,刁波培进来了,因没另请女工,唯有见缝插针多帮文婆婆。刁波培稍微用力拗一拗合一合,硅胶人基本上复原了。文婆婆立即为硅胶人消毒,清洗、换上衣服。
刁波培还必须作最后的调整,由于面对的是硅胶人,它赤裸裸的到处可视,又与文婆婆相挨,不时地手碰手,竟然控制不住生理的反应,小伞撑起了……
文婆婆好像有感应,一眼发现了,生出误会,不免感到微微的醋感……她借机嘲讽,说:“喂,你怎么也像那个“公猪精”啊,晚上睡得着?”
刁波培脸有点发烫,连忙说:“晚上哪睡不着?只是今天,也不知怎会这样?平常没有啊。”
“你骗我吧,是不是在没人时,抱一个硅胶人睡?”
刁波培讪笑一下,说:“说哪里了,我是这样的人吗?”
文婆婆不信。刁波培看着她,当场发起了誓。
发誓归发誓,刁波培毕竟是男人,妻子早亡到现在,除了梦里的偶发情事,还真未和哪个女人发生过关系,难熬时,也只有苦撑……如今虽然老了,但功能还在。成人玩具屋开办后,他曾想去试,但一接近它时,好像儿子就在后面看着……如果兰玦发现父亲这样子,不知会怎么看他,以前所有的正经都被这一下冲刷得一干二净。
好在如今正与文婆婆热恋,有一个真人在旁,何必去做这种尴尬事?
他几次含蓄地提出与文婆婆那个,文婆婆说他老不正经。
刁波培大胆反驳:“我们要向世俗挑战,这不是年轻人的专利,老年人有权追求x福。”
文婆婆被追紧了,只好借口说时机未到。刁波培不死心,便找机会与文婆婆开些不正经的玩笑。
文婆婆是过来人,对于这些玩笑她并不抗拒,时而与刁波培以玩笑回应。
玩具屋上午谢客,下午和晚上才营业。所有室内外卫生在上午全部做完,上午两人同时在各间营业房做事,刁波培不甘心吃不到草,每每有意无意,他的手碰在文婆婆的前胸上……
别看文婆婆一大把年纪了,她的前胸依然不垂,因为年纪大,省去胸罩,更让刁波培难以自禁……
刁波培的有意为之,文婆婆被磕磕碰碰,时间一长也感到了一种久别的愉悦,还伴有小小震颤……
(下一节,仓颉造字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