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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也在这?”

萧长胜看见宁知出现的这一刻,眼前一亮。

听到萧长胜说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宁知转头看了过去。

“你是真的萧长胜还是假的?”

自从进入上古战场大家分开后,她便不会相信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任何人。

“卧槽!宁知你……”

萧长胜还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还会被宁知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正的萧长胜。

听见如此熟悉的话,宁知只信了一半。

此处的沙漠与天空界限模糊,烈日当空,酷暑难忍,除了风沙声外再也听不到有其他的声音。

一切仿佛静止,尽显荒凉。

宁知看着眼前这一望无际的沙漠,只有扎堆在一起的仙人掌。

“如果沙漠里有两杯水,一杯毒药,一杯尿,你选哪个?”

萧长胜再次听见宁知的这一个问题,脸色一僵。

他心情复杂道:“宁知,你玩我呢?我当然选两杯水。”

宁知:“那你确实是真的萧长胜。”

萧长胜:“……”

我可真是谢谢您嘞!

两人干瞪着眼。

过了好一会。

两人异口同声:“你怎么到这了?”

“被一个宫女带去宝库打扫卫生,她叫我一起偷东西,我没偷,那宫女偷了,后来那宫女被带走了,我眼前一晃,再睁开就到这里了。”

“抓一个偷东西的宫女,那宫女害怕事情败露,想贿赂小爷,小爷我是那种会接受别人贿赂的人吗?小爷不但找到了宫女偷东西的证据,还把宫你女贿赂小爷的事情说了出去,这不,一眨眼就是这片沙漠。”

宁知和萧长胜一前一后把自己经历的事情说了一遍。

“啧~”

两人同时轻啧了一声。

这到底是有多恨偷东西的人啊?

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后,两人同行,找出去的办法。

不知走了多久。

太阳依旧高高挂在天上,晒得人头昏眼花,唇色干裂。

如果可以重新选择,宁知宁愿不来这上古战场,完全就是来受罪的!

一点灵力都使用不了!

风沙迷人眼。

两人眼睛一睁一闭,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眼前突然出现一个老头。

那老头个子不高,头发斑白,坐在一块毛毯上,手拿拐杖,单手指着他面前的一个玉盒。

“这里有两瓶水,一瓶毒药,一瓶尿,你们要选哪一瓶?”

宁知和萧长胜两人听见这话,对视了一眼,瞳孔放大!

两人异口同声:“两瓶水!”

老头听到两人的回答,表情严肃,几乎是用吼。

“老夫说的是:这里有两瓶水,一瓶是毒药,一瓶是尿,你们要选哪一瓶?”

“两瓶水啊!你耳聋啊!”

萧长胜嘴巴都干裂了,他看向那老头,失去了耐心。

老头难以置信地看向萧长胜。

就在这时。

宁知指着老头面前的玉盒。

“你说,这里有两瓶水,一瓶毒药,一瓶尿是吧?”

老头肯定道:“对!”

宁知拿过玉盒,再次说道:“这里有两瓶水,一瓶毒药,一瓶尿。”

说完,她把玉盒盖子打开。

里面水灵灵地躺着四个玉瓶。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老头情绪崩溃,看了看玉盒,又看了看宁知。

“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

“你要这么想,我也莫得办法。”宁知随口答应着,把里面的两瓶用玉瓶装着的水拿了出来。

她把其中一瓶递给萧长胜喝,自己单手打开另外一瓶喝了起来。

不知为何,她感觉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似曾相识,她好像遇到过同样的事情。

也不知为什么,她也就这么做了。

没想到和她预想到的一模一样。

“你!你!你们!”

老头一气之下,气了一下。

他把玉盒从宁知手中拿了回来,责怪道:“一定是这个玉盒出了问题!对!一定是这样的!”

宁知听见老头自言自语,她抢过玉盒。

“现在该我问你了,你敢回答吗?”

老头梗着脖子看向宁知:“有何不敢!”

宁知脱口而出:“那好,你现在是想死,还是不想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头听见宁知这话,脸色扭曲,瞳孔放大。

“我去!”

萧长胜拿着宁知刚才给的那一瓶水一直没敢喝,在看到老头神似癫狂的模样,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

宁知感觉到有危险的气息,一手抱着玉盒,一手拉起萧长胜,疯狂地往边上跑。

“砰——”

老头身体爆炸的声音传来,周围东一块,西一块,全都是尸块。

被爆炸余波震到的两人眼前一黑。

两人还没有睁开眼,听到耳边传来两道声音。

“小师姐,你……你们……”

“萧长胜!你手放哪呢!”

此时,宁知躺在萧长胜身上,手里紧紧抱着玉盒。

萧长胜一只手揽在宁知腰间,一只手拿着一个玉瓶。

两人听到这两道声音,立马睁开眼睛,在眼神对视上的这一刻,两人瞬间闪开。

“卧槽!”

“我去!”

在场其他人看到宁知和萧长胜躲闪将近一百米的距离,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能说一切都是误会。

萧长胜耳根通红,单手握拳放在嘴边,假装咳嗽:“咳咳……”

“你们大家怎么都在这?”宁知怕他们想歪,开口寻找话题。

“我们也是刚刚出现在这里没多久。”

大家各自把各自遇到的奇葩“偷盗”事件给说了出来,注意力一下子便被转移。

就在这时。

一团黑烟吹来,之前他们看到的小男孩出现在他们面前。

小男孩用质疑地眼神看向他们:“你们为什么不偷东西?”

挽月宗弟子全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小男孩,完全搞不懂他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

宁知反问小男孩:“我们为什么要偷?”

小男孩陷入沉思。

他转念一想:“本殿就是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不偷才问的你们。”

宁知意味深长:“哦,因为我们善啊!”

小男孩听到“善”字,双手捂住自己的脑袋。

“母皇说了,只有低贱的下等人才会把‘善’挂在嘴边,皇权才是至高无上的!”

宁知听着小男孩这话,大脑飞速运转。

“所以,你就是那个过生辰的小皇孙?”

小男孩听见宁知说破自己的身份,脸色难看。

“你们这种下等人是不能揣测皇族的,这是死罪!”

宁知:“你母皇有没有告诉过你,‘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小男孩放声尖叫:“不!不可能!”

转眼,他便化成了一团白烟,消失在这天地之间。

大地突然晃动。

眼前的场景换了又换。

不知过了多久这才停顿了下来。

宁知睁开眼睛一看,明晃晃的“挽月宗”三个大字出现在他们面前。

只是,眼前除了挽月宗三个大字以外,其他都是一片废墟。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