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宇芝用力一拉盾牌,将海盗拉得向前踉跄了几步,然后他飞起一脚,踢在海盗的下巴上,海盗的牙齿被踢掉了几颗,痛苦地捂着嘴在地上打滚。
另外两个海盗见状,有些胆怯,但还是硬着头皮冲了上来。宋宇芝弯腰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这根木棍是刚才被海盗砸断的椅子腿。
他将木棍的一端抵在盾牌上,像一杆长枪一样,朝着冲过来的海盗刺去。一个海盗躲避不及,被木棍刺中了肩膀,疼得嗷嗷直叫。
王皓阳这边,他已经将铁锅运用得得心应手。
他看到一个海盗躲在远处,正拿着弓箭准备偷袭,便立刻将铁锅挡在身前,然后朝着海盗冲了过去。
海盗射出一箭,箭射中了铁锅,发出“叮”的一声,然后掉落在地上。
王皓阳冲到海盗面前,用铁锅用力一拍,将海盗拍倒在地,接着他将铁锅扔在一边,捡起地上的一块冻牛排,砸在了海盗的头上,海盗顿时昏了过去。
此时,餐厅里的海盗已经被他们解决了大半,但还有几个海盗在负隅顽抗。
王皓阳和宋宇芝对视一眼,然后同时行动。
宋宇芝用盾牌护住两人的正面,王皓阳则从旁边绕过去,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把铲子。
他挥舞着铲子,朝着海盗的长剑打去。铲子与长剑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王皓阳用力一挑,将海盗的长剑挑飞,然后他用铲子的头部狠狠地砸在海盗的脸上。海盗惨叫一声,捂住脸倒在地上。
“我们要找的人,跟你们又没什么关系,你们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大的敌意啊。如果你们再这样抵抗,我们就要采取强制措施了。”对方说道。
王皓阳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然后转头看向宋宇芝:“他在儿那说啥呢?”
宋宇芝摇摇头:“我上哪知道去啊,我英语成绩还没你一般高呢。”
“你不要说得好像我成绩很高一样。”王皓阳说,他摆了摆手,“管他说啥呢,肯定是一些投降之类的话。”
突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粗野的咒骂声打破了这短暂的死寂。王皓阳和宋宇芝警惕地转过头,只见闫翊麟和孟子被一群海盗推搡着从后方走来。
闫翊麟双手被绳索紧紧捆绑在身后,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迹。他的头发凌乱不堪,几缕发丝耷拉在眼前,却遮不住眼中燃烧的怒火。
每走一步,他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不甘。
尽管身体已经十分虚弱,但他依然挺直了脊梁,目光坚定地看着前方的王皓阳和宋宇芝。
孟子则被两个海盗挟持着,她的衣衫破损,头发也松散开来,在海风的吹拂下肆意飞舞。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但在看到王皓阳和宋宇芝的瞬间,又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她试图挣扎,却被海盗狠狠地掐住了手臂,疼得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倔强地瞪着那些海盗。
海盗们得意洋洋地押着两人前行,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家伙,他的左眼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眼罩,眼罩上的骷髅图案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他一边走,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哼,看看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还敢跟我们作对!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王皓阳看到这一幕,心中猛地一痛,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炽热而猛烈。但当他的目光与闫翊麟交汇的那一刻,他看到了闫翊麟眼中的决绝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暗示。
那暗示仿佛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他心中冲动的火焰。
他知道,此刻如果贸然行动,不仅救不了闫翊麟和孟子,还会白白搭上自己和宋宇芝的性命。
宋宇芝也同样愤怒不已,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他向前迈出一步,却被王皓阳用手臂拦住。
宋宇芝转过头,不解地看着王皓阳,眼神中充满了急切和不甘。
王皓阳一手在空中虚按,示意身边的刘君尘和方方土也不要轻举妄动,现在就算是他们全力出击救下孟子,但是和郭靖恺他们失去了联系,面对大批海盗,根本就不是个头。
这些海盗帮助闫翊麟他们的只是简单是绳结,对于身为魔术师的闫翊麟来说,这根本就控制不了他,如果有什么突发情况,大家应该都能及时做出应对。
王皓阳半举着双手,示意投降,宋宇芝虽然意犹未尽,但是也照做了。
海风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在这片无尽的黑暗中肆意咆哮,尖锐的呼啸声似要把人的耳膜生生撕裂。
它裹挟着咸涩的海水气息,粗暴地扑向甲板上的每一个角落,吹得人几乎站立不稳。
船帆被海风扯得猎猎作响,仿佛是在痛苦地挣扎,随时都可能被这狂风扯成碎片,飘向茫茫的夜空。
桅杆在狂风的肆虐下剧烈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悲鸣,像是一位不堪重负的老人,在黑暗中艰难地支撑着。
甲板上的绳索也被吹得四处飞舞,如同一条条灵动的毒蛇,抽打着周围的一切。
海浪在海风的助威下,变得更加汹涌澎湃。
它们如同一座座黑色的山峰,接二连三地朝着船身扑来,猛烈地撞击在船舷上,激起层层白色的浪花,瞬间又被狂风卷入黑暗之中。
船只在波涛中剧烈颠簸,时而被高高抛起,时而又狠狠跌入浪谷,每一次起伏都让人胆战心惊,仿佛下一刻就会被大海无情地吞没。
甲板上的灯光在狂风中摇曳不定,昏黄的光晕努力地想要穿透黑暗,却被海风撕扯得支离破碎。
光影在木板上晃动跳跃,宛如一群张牙舞爪的幽灵,给这片本就阴森恐怖的场景增添了几分诡异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