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无语,安森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现金递给营业员。
关舜泽自己要来的礼物,还故作好傲娇地跟送礼讨好他似的。很满意,“你送的礼物还可以,我就收下了。”
出了礼品屋,男人又说,“安森,想给我送礼的人很多,我不是谁的礼物都收。”
“……”
不想说话。
… …
关舜泽开车,安森坐副驾。
半途,安森出声,“前面药店停一下。”
“身子不舒服?”他踩下油门,豪车停在路边,伸过来一只手用手背贴她脑门,看是否发烧。
“买东西。”安森挪走他伸过来的手,“我没哪里不舒服,你手拿开。”
“那你去药店。”关舜泽说着就要推开驾驶座车门,跟着下车。
安森回头说道,“你别来。”
“我为什么不能来!”
“让你别来就别来。”她说完就合上车门,朝着街边药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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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请问需要些什么?”戴老花眼镜的医师问道。
安森没着急回答,扫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计生用品那一排,非常淡定的过去,脸不红心不跳地拿了十几盒某人用的尺寸。
多买点,卧室床头柜里又快没了……
上回佣人进来打扫卧室,关舜泽一本正经地严肃开口吩咐把床头柜抽屉里的套补齐。
堪称社死现场。
安森记清清楚楚佣人惊讶的表情,刚补齐没几天,又没了,搁谁谁不惊讶。佣人还用别有深意的目光看过来,她当时别提有多社死。
这回多买些回去,把货架上属于男人尺寸的十几盒全部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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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师都快以为她从事某种职业,所以某方面用品需求多。
“请问有避yun药吗?”架子上摆满计生用品,但没见到口服的避yun药,她只好张口问医师。
“有的,请稍等。”医师推推鼻梁的老花眼镜,从柜台玻璃陈列柜中取出几种不同品牌包装的,“这三种是事后24小时适用的,这两种瓶装的是事前吃的,需要哪种?”
“事前事后的一样拿两盒吧。”也干脆多买点。
“好的。”
医师把那十几盒男士用计生用品一一扫码装袋,又开始把女性口服的避yun药扫码计价,“金额总共是……”
“这些不要!”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一手拿走那几盒口服的胶囊,丢回给戴老花眼镜的医师,“吃的不要,其他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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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师好奇地快速打量两人,并把几盒口服的避yun药从计价菜单内删除。“好了,这边可以结账。”
“你干嘛……”安森有些嗔怪地看他。
关舜泽抿着唇,刷完卡就把人拉出来,脸色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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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劲太大把我手腕抓得很疼,快松开。”安森试图抽回自己的手,“松开。”
大手松开。
他打开车门把那一袋子男用套子丢进后座,哐——地甩上车门。
“我上次就跟你说过,那种药吃了很伤身体!你还买?!”
有几次他们没做措施,事后安森吃药,被他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