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也不会让你如愿!”
这个小女人一脸坚毅,正中卡梅隆下怀,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你这样子真是太迷人了,我真是等不及想要你。”
他俯下身,靠近她耳边像恶魔般低语:“然后再慢慢把你撕裂,鲜血染上这白嫩的皮肤一定美艳极了。”
吴湘咬着后槽牙没有说话,这个变态,她早晚要跟他算账。
卡梅隆跟吴湘是“熟人”了,他已经打定主意拍卖上要把吴湘弄到手,也没必要再观察评估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把玩,所以10分钟没到他就心满意足地出去了,走到外面的房间,一群人已经服了药,正在喝酒说笑。
干巴老头看他出来,立刻跳了起来,背着手往里走,嘴里嘟囔着“该我了,该我了”。
一个客人正在躺椅上醉生梦死,戏谑着喊:“老东西,药还没吃就急不可耐了?也不怕‘马上风’,把机会留给年轻人呗。哈哈哈~”
老头侧头剜了他一眼,豪不客气地回骂:“你这小龟孙,老子肯定比你这药罐子活得久!”
众人已经吸嗨了,什么等级、规矩之类的早已抛到脑后,开始狂言妄语、放浪形骸起来,甚至有个女客人还搔首弄姿凑到卡梅隆面前,伸手往他唇边塞药。
卡梅隆眉头微皱,顺势将女人重重掼在地上,嫌弃地拍拍袖子,冷哼一声抬脚走了,这些货色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吗?
……
门又咔嚓一声开了,一个身材矮小、干瘪的老头像泥鳅一样钻了进来。他关好门,上下打量吴湘,嘴角挂着令人作呕的笑容,那双像鹰爪一样的手来回搓动着,仿佛迫不及待想要触碰她。
“哎呀,真是个美人儿。”老头咧嘴一笑,露出黄黑的牙齿,“这么漂亮的娃娃,我可得好好看看。”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猥琐的甜腻,让吴湘感到一阵恶寒。
老头踮起脚靠近吴湘,眼睛几乎要贴在她皮肤上了,像是考古学家在鉴定一件争议很大的物件。
“离我远点!”吴湘低声警告。
“哎呀,我老人家了,眼神不好,可不得凑近看看?你这妮子皮肤倒是挺嫩的。”老头自言自语,眼神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
吴湘厉声质问道:“你难道没有子女吗?怎么有脸做出这种事?!”
“这种事?”
老头像听到了可笑的事,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这种事每天都在发生,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然后又一副过来人的神态“语重心长”地劝说:“人生苦短,但凡有点余裕谁不贪图享乐,更不要说有权有势的人了!况且,俗话说食色性也,何必要与天性作对?”
“哼,俗话那么多,你就断章取义这一句,为什么不学学‘尊老爱幼’‘长幼有序’?只把‘食色性也’当成圭臬,跟畜生有什么不同?!”吴湘忍不住怒骂,这种道貌岸然之辈比明火执仗的真小人更可恶。
老头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很快又挂上了那种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有脾气,我喜欢有脾气的女人。”他阴笑着退后了一步,但目光仍紧紧锁在吴湘身上,仿佛在暗中盘算着什么。
“你要是还想多活几年就收手,离开这里!”吴湘警告他。
“哈哈!!你何不先担心自己?”
老头被她的话逗笑了,摇摇头转身往门口走,突然想起里什么似的停下脚步,侧着头幽幽道:“实话告诉你,这次我来就打算拍下所有娃娃,没想到你冒了出来,我也甚是满意,咱们晚点见。“
吴湘冷眼看着门重新关上,房间里又只剩下她一人,她才感觉呼吸顺畅了些。本来她打算忍耐到拍卖会,等所有客人都齐聚一堂再动手,可没料到这短短的预展已经让她的忍耐快到极限。。
“我不是独自一人, 我要沉住气……”她给自己加油,“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快快快,我要来看看这女人有什么好?怎么出去的都一副要定了的表情?”
突然门开了,有杂音从外面飘了进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吴湘抬头看到两个男人结伴走了进来,那个嘴里嚷嚷着的人戴着大金链子的脚步有点飘,旁边的人只好半扶着他。
大金链子一进来就扑向吴湘,旁边的男人拽住他,无奈道:“你非要跟我一起进来就安静点。”
他的声音磁性温和,吴湘不禁看了他几眼,他穿着简单整洁的羊毛背心,看起来应该是中年人,举止神态斯文,跟她见多了的“精英阶级”截然不同。
大金链子盯着吴湘看了看,邪肆地笑了起来:“这小妞我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外面花点钱也能弄到差不多的,干嘛还来这拍卖啊?”
羊毛背心淡淡地说:“人不可貌相,说不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呢?”
“哈?过人之处?你这么说我就好奇了,喂,小妞儿,你自己说给爷听听?”金链子嬉皮笑脸道。
吴湘闭眼不语,把他当成空气。
“欸?你这臭三八还挺大架子?!”金链子有点不爽,唧唧歪歪骂着:“你别不知好歹,跟我们总比跟之前那两个人好吧?一个杀人成性、一个七老八十,你下得去口啊?老子愿意要你是看得起你了。”
他头一扭看向羊毛背心,伸出三根手指头:“哥,最多这个数,多了我觉得不值,这个数能买个比她漂亮听话,还技术好的!如果直接跟人贩子买,能买一车了!”
吴湘倏地睁开眼,视线冷冷地射向两人。
看到她的表情,羊毛背心拍拍金链子示意停下,温声道:“好了,别那么亢奋,你看这位小姐都比你冷静。”
金链子扭回头,俯视吴湘,突然淫笑道:“真冷静?上次也是有个小姑娘这样瞪着我,结果其实已经吓得失禁了!”
说着,他便突然伸手抓向吴湘的下身。吴湘脑子一炸,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她还没召唤,小爪瞬间触手一抖,闪电般刺向来袭者。
房间内的几人,甚至是吴湘自己都来不及反应,只觉得眼前光线晃动了一下,然后就听扑通一声,金链子直挺挺歪倒在地,双眼紧闭,四肢震颤。
羊毛背心愣了一下,冷着脸蹲下,赶紧伸手探了探金链子的鼻子,气息微弱。
他脸上除了震惊和愤怒,还有点困惑,警惕地后退一步,五指向吴湘张开,瞬间整个房间的温度骤然下降,一股冰冷的触感瞬间传遍了吴湘的全身。
“你知道吗,我有一种能力,”他微笑着,语气仍然温和,“可以让你感受到极致的痛苦,而这羊脂白玉似的皮肤不会留下任何伤痕。”
吴湘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从他手指处向她蔓延,她的牙关开始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冻住,但她死死咬住嘴唇,硬是忍住了呻吟。
“你很坚强,”羊毛衫轻声赞许,“可惜,坚强并不能改变什么。”
他收回了手,温度似乎也随之恢复正常,“不过,我倒是很期待,你在我手中能挺到哪一步。”
他微笑着,架起金链子转身离开,仿佛刚刚的冷酷折磨不过是一次温柔的试探。
“你现在就可以知道!”
吴湘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