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几日,黎姿曼有意留心着叶家的消息,叶雅儿确实被打个半死。
听说尾椎骨都被打折了,整个后背瘢痕累累,去了h国的整容医院祛疤养伤。
近几年是不能回来了。
叶郡守有意退出会长竞选,无疑问,今年的商业会会长孟元继续当任。
孟家如约把叶雅儿的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叶老爷子一点便宜没讨到,倒惹得叶郡庭不回家。
这天。
接孟言堂放学的时候,黎姿曼和韩艺碰面。
两个人握手谈话,好不亲热,丝毫没受叶雅儿之事影响感情。
“今日二婶气色不佳,可是身体不舒服?”黎姿曼温声询问着,韩艺连连叹气。
“还不是我家三哥儿的婚事让人操心,老爷子老太太整天催,三哥又撅,僵持着呢,好几天没回家吃饭了。”
黎姿曼小声的问:“是逼他娶波尔吗?”
韩艺摇头,和她咬耳朵:“我家老爷子说谁都行,小门小户的都行,可三哥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找,气人啊!
老三是我眼看着长大的,和我儿子没区别,他脾气好,相貌堂堂,又有文艺,就是没桃花,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黎姿曼哦着嘴点头,别人家事,她不好多说什么。
韩艺突然想到什么:“姿曼,你下个礼拜是不是要回京市参加沈部长儿子的婚礼?”
黎姿曼点头:“对,我明天就回京市,我有工作。”
韩艺:“哦,我家三哥儿也去京市,去给陈曦拍摄婚礼,他人生地不熟的,你和孟鹤煜多照看他点…”
黎姿曼:“嗯,应该的…”
牵着孟言堂回家的黎姿曼小声地在他耳边问:“堂堂,叶澜儿没有因为家里的事不理你吧…”
“没有,她不知道家里的事。”
“哦,那你可不能让她知道。”
“嗯…我会守护好她的欢笑。”
黎姿曼轻笑他:“这些话你从哪听来的?”
孟言堂很认真的回答:“大伯和黎盈奶奶说的,我会守护好曼曼的欢笑,妈,你放心。”
“好吧,你大伯是个很浪漫的人呢…嘻嘻…”
回到家中。
一家六口,其乐融融。
梧桐老宅的餐桌上。
黄颖:“堂堂,我们明天去京市了,你在家里要保护好你黎盈奶奶哦。”
孟言堂:“放心吧大奶奶,我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孟鹤煜:“哈哈,这句话是和我学的吧…”
黎姿曼:“是呢,堂堂还和你学来一句浪漫的话,我会守护好曼曼的欢笑…哈哈…”
孟鹤煜:“哈哈,这句话说给叶澜儿听了吗?”
孟言堂:“说了,她脸红了…嘿嘿…”
众人:“哈哈哈…哈哈…”
陪伴一个孩子成长生活多了很多乐趣。
未免污糟的事影响到孟言堂的童年,回京市前,孟鹤煜安排了大量保镖驻守在梧桐老宅,一旦发现有可疑人员,通通驱赶。
日日报备黎盈和孟言堂的情况,绝对不能让孟秋和孟爷孟奶接近到他们。
————
京市。
黎姿曼和孟鹤煜来到四合庭院,孟元和黄颖去了西城区别墅。
孟鹤煜要求的,分开住,这样自在。
到了庭院,一个爱撒娇的娇柔女人,指着客厅里箬稚安画的牡丹图,有些拈酸。
“曾经这个位置有那么一张画,在某人心里地位显赫。”
孟鹤煜立马解释:“我留着飞鹤图是想提醒我自己,我不能爱上你,当时你是我妹妹。
我发觉我自己有不对劲的心思,我就拿那幅画拼了命的暗示我自己,让我冷静。”
黎姿曼撅着小嘴问:“看飞鹤图怎么冷静自己呢?”
孟鹤煜抱着她哄:“看一眼就会想起受了情伤的心痛,转移注意力。”
黎姿曼很心疼他:“我错了,我不该提…”
孟鹤煜温声细语的在她耳边撩拨:“我一直很想做的事,在庭院,要你…狠狠要你…”
“天呐…好坏哦…”
可以将她欺压在她闺房的床上,花样百出的让她漾出娇喘。
曾几何时,梦里场景,今日成真。
她显然,比他更有想法。
“纤月亭…”
“好…”
初夏之夜,蛙声蝉鸣空响院落中央,月光倾洒至美人指尖。
泉水轰隆,朱唇溢唤。
缓缓降下浮动之后,黎姿曼浑身发红发烫,软绵绵趴在那男人宽阔的胸膛上。
一席薄毯,盖在身上。
男人肌肉遍布的身躯浑身放松,刻意舒缓温软,躺在纤月亭的环绕木凳椅上,悠闲自在逍遥。
耳边情话,格外微甜。
“曼曼,我有了你,才觉得我自己是活着的…”
“我同样也想和你说,有了你,我才觉得自己是个女人…”
“还记得我见你第一面,你给我的第一感觉是震撼…”
“嗯?震撼?你不说你对我一见钟情吗?”
“一见钟情之前是震撼,我目睹了你签离婚协议书的全过程。
你可能没发现我,我坐在走廊椅子上,目不转睛盯着你看。
你流泪,痛苦,但不过几秒马上转换一副坚毅的模样,爽利的签了离婚协议书。
随后你跌坐在地,我起身要去扶你,你立马又起来了,擦眼泪找手机打电话一气呵成。
我就又坐在走廊看你要干什么,你给家里保姆打电话要首饰,要你的身份证明。
买了一个小床,躺在了上面休息。
我当时就想,你肯定是妈的女儿,和她一样骨子里有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倔强。”
黎姿曼在他怀里蹭了蹭,嗓音清灵软糯:“我现在只想做你怀里的小女人,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脆弱女人…”
“好,想哭就靠在我肩上哭,我肩膀宽,足以为你遮风挡雨…”
如今再听这句安全感满满的情话,依旧会怦怦心动。
她扬起水盈盈的秋波星眸,轻轻凑上去,浅尝了一口嘴角微翘的薄唇。
爱,早已肆意流淌,无需隐藏。
黎姿曼发现她衣柜里找不到的凯特猫医药箱,在孟鹤煜屋子的柜子里安放。
“哥,我柜子里的药箱怎么在你这…”
孟鹤煜柔声说:“我那天见你在妈的病床前哭的伤心,以为你有抑郁症,背着我偷偷吃药。
就趁你不在家,偷拿了你的药箱检查了一遍,大意了,随手放我柜子里了。”
黎姿曼穿好家居服之后环腰抱住他,抱得特别紧,什么话都没有,越抱越紧。
“好啦,勒的我真紧…”
“原来你那个时候就那么爱我…我太自私了…冷落了你那么久…”
“没关系,你现在补偿我,来…”
“还来?”
“谁叫你抱着我那么用力,勒我那么紧…”
“天呐…”
太让人意想不到了,外表看起来温唇善目的禁欲男人,在床上,完全释放天性。
需要她天性使然才能招架得住。
“曼曼,你在我身下的媚骨仙姿,可以迷倒万千…”
“喜欢吗?”
“喜欢,喜欢极了…”
————
京市一家医院里。
虎啸夏津和巴育,可以稍稍松口气,刑侦队久久没查到夏津的身份,一筹莫展之际库泽让他们休息了。
刚做好隆胸手术的夏津,完完全全是个女人了,只是身上的肌肉遍布,还不美。
巴育。“夏总,我安排人,在沈董的婚宴上下手。”
“不行,我还没准备好,再有这是京市,出了事,走不掉。”
巴育点点头。“那就等沈董结完婚,咱们回新加坡,伺机而动。”
“嗯,赶快给我想办法降下身体的体脂,再有,我要在沈鹏婚宴那天混进去。”
“服务员,不会引人怀疑。”
“行。”
巴育十分忌惮孟鹤煜的强硬手段,斟酌再三要不要继续留在夏津身边对他们下手。
可能是侥幸逃脱掉会堂府的追查,巴育有了信心,要拼搏一把,利用夏津对黎姿曼和箬稚安的恨,报复他们。
他给夏津准备的服务员衣服里,有一把锋利无比的小尖刀,可以随意藏到袖子里。
用不用,看夏津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