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秦淮茹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忽然冲着贾张氏,开口道:“妈,我跟您商量一件事。”
“这不是快过年,要开始除旧迎新了吗?”
“我打算明天去帮傻柱打扫一下他家的地窖。”
贾张氏吃完晚饭后,也同样坐在大通铺上休息,听到秦淮茹的话她有点不明所以。
就听秦淮茹继续说:
“昨天我从曹家回来的时候,傻柱不是说,等曹安给院儿里弄来物资,他就亲自
做个猪肉炖白菜送给咱家吗?”
“我合计着这两天,趁着除旧迎新,找个由头帮傻柱弄一下家里的卫生。”
“那等物资来了,我们让傻柱多给一两个菜,这应该不算过分吧?”
“您想想啊,雨水偶尔给曹安打扫家里,曹安还经常请雨水吃饭呢。”
“我帮傻柱把地窖都打扫了,他多给一两个菜,这不是很正常吗?”
秦淮茹凌晨从曹家回来后,今天已经琢磨一天了。
如今正好赶上快过年的时间,用除旧迎新的理由,去打扫私会的地窖正巧合适。
“嗯,你这想法不错。”
贾张氏琢磨了一下,感觉是个不错的主意。
可转头间,她又疑惑道:“不过给傻柱打扫一下北屋不就行了,打扫地窖不是多余的吗?”
“妈,我这不是想多干些活,后边能多劳多得吗?”
“再说了,我闲着也是闲着,连地窖一块打扫,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秦淮茹说着说着,忽然想到曹安说要在三位大爷开会用的桌上办事,她就觉得心里一阵火热和刺激。
“那成,那你就去打扫吧。”
“不过事先得和傻柱说好了,免得他后面耍赖不认账。”
贾张氏又仔细想了一下,感觉不是什么坏事就同意了下来。
“妈,你帮我看一下小当,趁现在饭点刚过,傻柱还没睡,我就去和他说了
吧。”
“这事儿是我们家占便宜,不适合在院里大张旗鼓。”秦淮茹继续商量起来,心里却不由微微得意。
略施小计,不仅找了个由头,去打扫将来和曹安私会的地方。还能以帮忙为目的,给家里弄点儿好处回来…
这不就是人们常说的一石二鸟吗?
“去吧,不过你注意一点,别让傻柱占了便宜,坏了贾家的门风。”贾张氏接过秦淮茹递来的小当,又提醒了一句。
她对儿媳妇倒是挺放心,觉得儿媳妇是个实诚人,不过傻柱就不同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对自家儿媳妇心怀不轨。所以得提防着傻柱一点才行。
“妈,你放心吧,也就几句话的事情,说完我马上就回来。”秦淮茹笑了笑,掀开卧室的门帘就从客厅出了贾家。
“妈,我也得跟上去看一眼,傻柱那家伙我不放心。”贾东旭见媳妇儿出门,也连忙起身想要穿鞋跟出去。
不过却被贾张氏一脸无语的拦住了。
“你去啥去啊?”
“这个点,院里刚吃完饭,都没睡觉。”
“淮茹还能做啥对不起你的事情出来不成?”
贾东旭一想也是,于是又把刚踩到鞋上的脚给收了回来,重新躺到了床上。这时,贾张氏又忽然开口说:
“东旭,等春分之后,天气不冷了,妈就去客厅搭床睡。”
“到时候你和淮茹再要一个孩子。”
“咱老贾家从你爷爷那一辈开始,家里就一直是每代单传。”
“我瞧淮茹的脏最近越来越圆了,这回指定能再生个大胖儿子。”
“家里开枝散叶、生男丁的重任,可就全指望你了啊…..”贾张氏年轻的时候也想多生几个儿子来着。
奈何老贾死的太早,所以贾东旭就成了没有兄弟姐妹的一颗独苗苗。
“妈,我省3.9得,我也发现淮茹原来越圆润了,指定能生出儿子出来….…”贾家母子在屋里说了几句话,就见秦淮茹已经从北屋出来了。
“怎么样?傻柱同意了吗?”
秦淮茹刚进了屋里,人还没到卧室,贾张氏就问了起来。
“妈,傻柱说,可以多给一个炒鸡蛋,和一个酸溜白菜。”
秦淮茹得意的笑了笑,她就装了一下可怜,傻柱就扛不住同意下来了。
“鸡蛋和白菜?”
“那也行,虽然不是肉菜,但是蚊子再小也算肉了。”
贾张氏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给儿子打了个眼色。
得让秦淮茹多生几个儿子出来,把这媳妇儿绑在贾家才行。
贾张氏平时虽然动辄就谩骂秦淮茹,但她心里其实知道这个儿媳妇是真不错。自从秦淮茹嫁到贾家来,家务活就被她包圆了。
贾张氏成天的啥也不干,不是吃就是睡,这才能养得白白胖胖.
“曹安哥,干杯!”
“雨水,赶紧举杯,别耍滑头了。”。
“我们三个人里,就你喝得最少,按理说你应该再罚一杯。”曹家客厅中,于海棠不断劝酒,餐桌上的酒杯不停碰撞。
半个小时后,饭局还未结束,何雨水就已经醉眼朦胧了。
“雨水,这是最后一杯了。”
“这可是茅台,你可不能糟蹋了好酒。”
于海棠把最后一滴酒倒入杯中,把酒敬到何雨水嘴边。
“海棠,我真是不行了。”
“再喝下去,我待会儿肯定连路都走不了。”何雨水红着脸颊,想要推开酒杯。
“没事,你喝醉了不会走路,我和曹安哥会扶你回家。”
“再者,我们可是同班同学的好姐妹啊。”
“我敬你喝酒,你不喝,那是不是看不起我?”
于海棠见何雨水不肯喝,便用同窗之情以及姐妹情分进行道德绑架。何雨水闻言,只能苦着脸将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
曹安在边上看着心中暗乐。
19这于海棠为了今晚能过来不被发现,也是拼了命地劝酒。当然,她自己也喝了不少,这会儿脸蛋也微微泛红。
不过与醉眼朦胧的何雨水相比,她的眼神要清澈许多,只是微有醉意。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雨水,你还能走吗?不能走我就抱着你回去。”
“至于这桌残局,今天我自己来收拾吧。”
曹安见何雨水喝完最后一杯酒,笑着站了起来。
得把人送回去了,否则待会儿又得醉倒在自己家里。
“曹安哥,我有点儿晕。”
何雨水扶着墙慢慢站起来,说话也不太利索了。